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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長我身上,我說不說你管得著嗎!” “你的嘴昨天晚上偷親了我,前天也是,大前天……” “你住嘴!” 唉,這真的不是他有多聽話,實在是被那兩個女人毆打得傷殘程度太深了,他自動變回了貓身,想不住嘴都沒有辦法。 所幸,兩天后它家主人就回來了,小玉奶奶也不來串門了,不用阻止小玉和小玉奶奶之間的火力對決,也不用看著每次小玉奶奶走后突然就變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宋保姆,阿嬌以為它終于可以安心當一只貓了,可是氣氛卻又變成了另一種詭異。 那天它家主人是晚上趕回來的,阿嬌通情達理地覺得它家主人可不就是太想宋保姆了嗎?于是為了方便它家主人和宋保姆親親抱抱打打鬧鬧,它硬是生拖硬拽將還在打瞌睡的小玉拖去了海邊轉了半夜。 可是當它都快冷成了一具貓尸體,內心卻非常得意地回來邀功的時候,卻發現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廳的變成了它家主人,而宋保姆正在她的雜物間里睡得香甜。 它家主人……吃癟了? 這不對啊,書上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瞧著它家主人不在的那幾天,宋保姆簡直就是閨怨詞本詞了,現在它家散發著荷爾蒙的主人大半夜地趕回來了,不應該會被宋保姆啃得骨頭都不剩嗎? ☆、第 37 章 午后宋溫暖在院子里給盆栽修剪枝條的時候突然問小玉道:“你不覺得趙先生最近很奇怪嗎?” “有嗎?”小玉心不在焉地嘀咕,其實她覺得她家小鮫人最近才比較奇怪吧,她總覺得她家小鮫人最近總是在偷窺監視那個害人精,甚至已經到了略顯猥瑣的地步了。 “我這幾天半夜起來都發現趙先生一個人偷偷在廚房喝東西,我仔細一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杯東西是血紅色的,然后等趙先生回了房間,我去查看的時候就發現那個杯子被清洗得干干凈凈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趙先生居然半夜洗杯子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據她推測這就是熱身運動,先喝點人血潤潤胃,好等到變身那天直接把她這個保姆給吃了! “哦,你半夜還起得來?”小玉郁郁道。她家小鮫人這幾天都是在那個害人精房間過夜的,害她只能一個人睡,還美其名曰看電影,看電影為什么不大家一起看呢! “很難起來啊,”宋溫暖說完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慌慌張張地將話題又拉回了正軌,特別誠懇而認真地說道,“小玉,我悄悄告訴你,其實我每天晚上呆在趙先生房間不只是為了看電影的,我是為了驗證一件事,你奶奶告訴我說趙先生和我相處二十八天之后就會吃了我,你說他真的會吃了我嗎?” 小玉“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在心里搖著宋溫暖的肩膀狠狠地咆哮道,“人家害人精是人啊,人啊,你才是妖怪你知不知道,要吃也是你吃他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妖怪天天怕被人吃掉你像話嗎!你一個妖怪還沒有人活得久你好意思嗎!” 嗚嗚嗚,明天就是第二十八天了,她家的美鮫人還是這么傻,她該怎辦??! 宋溫暖以為小玉是被她嚇哭了,畢竟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哪能像在電視劇里看多了和非人類談戀愛的她一樣淡定呢,于是她趕緊安慰小玉道;“趙先生說過喜歡我的,喜歡就會打破規則,你別怕,我相信他不會吃了我的?!?/br> “那他這幾天晚上都喝人血呢?”小玉不買賬。 “你……你怎么知道他喝的是人血呢?”好吧,宋溫暖承認,是她對那杯液體的描述往血液方向著墨過重,可是當別人順著她的思路去想了,她又莫名其妙地替趙先生覺得委屈,于是申辯道,“或許是草莓汁呢,對,就是草莓汁!” 戀愛中的女人啊,尤其是她面前這個單方面獨自戀愛都能進行七百年的女人啊,沒有原則起來真的是讓她覺得窩火。 “那你還覺得趙先生有哪里奇怪的嗎!” 宋溫暖被眼前這個不到她胸口的小女孩懟得一愣一愣的,本能地搖頭,哎,她怎么就覺得這個看著十分可愛軟萌的小女孩其實承載著和她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氣勢和兇猛呢? 奇怪,真是奇了怪了。 第二天晚上,宋溫暖想著就算趙先生不會傷害她,可是萬一變身的時候誤傷了她也不太好啊。于是她言辭懇切地對趙先生說:“小玉抱怨我好久沒有陪她睡了,要不,我們今天晚上不看電影了?” 出乎意料地,趙先生幾乎立即就答應了,輕易過關,原本準備的那套說辭也用不上了,本來應該高興的吧,可是趙先生那隱隱透露出的正有此意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讓她有一股無名的挫敗感。 晚上趙先生上樓休息,宋溫暖也躡手躡腳地尾隨了上去,本來就只想趴在門口聽聽里面的動靜,可是趙先生竟然忘了關門,于是通過門縫,宋溫暖得以在有生之年一睹妖怪變身的壯麗景觀。 宋溫暖躲在門口大氣都不敢喘,心跳得厲害了,她用手壓在上面,才發現手都在抖,也說不上是激動、興奮還是恐懼??墒撬嫉攘撕瞄L時間了,腿都站麻了,可是趙先生還在那里做著一些無關緊要又稀疏平常的事,她在心里默默念著:“變啊,你倒是變身??!” 突然腿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整個人都站不穩了,上身向前撲倒,就在快撞上門的時候,那扇門兀的從里面拉開了,宋溫暖抬頭看了看將她穩穩抱住的趙先生俊美非凡的臉,一低頭,臥槽,好大一條紫色的魚尾巴! 她的臉色一瞬間也跟著紫了,僵著嘴對趙先生哆嗦道:“你……你的……尾巴……” “是你的尾巴?!壁w先生面容沉著道。 這個時候宋溫暖不敢和他起爭執,可是真的是他的尾巴啊,怎么還和她杠上了呢! 她忍不住低頭再去看一眼那條只在電影特效里才有的紫光閃閃的魚尾巴,只是這一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天啊,那條魚尾巴怎么好像……不對,不對,她撥浪鼓似的甩了甩腦袋,再從自己的上半身往下看,臥槽,這個尾巴為什么長在她的身上了!腿呢,她的大長腿呢! “救命啊,有妖怪??!”沒忍住,她就這樣叫了出來。 然后這個情緒異常復雜的女子就被自己給嚇暈過去了。 昏暈中她又開始了那個最近一直在循環的夢。夢里,有少年安靜地躺在近海的淺灘,白面玉袍,就像書生常在海邊吟哦的詩詞。 可是這樣的玉面少年、無雙公子呼吸卻孱弱得幾近于無,將他帶出深海的少女開始哭泣,如果她在他溺得沒有那么深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如果她游得更快一點,如果…… 像是被女孩的哭泣驚擾,少年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看著俯在自己胸口嚎啕的人兒,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