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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光是因為菜?我難道不能吸引你嗎?” 薛見下意識地看向她的僧衣和頭套:“...能?!?/br> 阿棗把他的上衣扒的差不多,故意壞心眼地在他前胸的一點上按了下,薛見果然悶哼了聲,蹙了蹙眉,不甘心被她這么拿住,于是摟著她的腰細細親吻,順手把她的頭套給摘了,又解開僧衣的腰帶,平平無奇的僧衣下是驚心動魄的瑩白甜香。 阿棗覺著頭上一輕,不滿道:“你摘我頭套做什么?” 薛見摸了摸她滿頭青絲:“我不是高陽公主,沒有戀慕僧侶的癖好?!?/br> 阿棗沖他翻了個白眼:“枉費人家為了你辛辛苦苦打扮了一番,你懂不懂什么叫情.趣?” 薛見:“...” 他覺著她可能對情.趣有什么誤解。 兩人癡纏了許久,阿棗一邊回想當初看的毛片小黃文,一邊沉腰坐了下去,卻沒能成功,她愣了下,又不死心地試了兩次,結果均以失敗告終,她臉上的尷尬幾乎要溢出來,恨不能鉆床底下去。 薛見嘆了聲,干脆伸手幫忙,扶住她的細腰,一點一點地往下壓著,等到了地方,他滿足地喟嘆幾聲,阿棗像是蹣跚學步的小兒,忍不住攥緊了他的手腕,半晌才回過神來,對這個姿勢還覺得挺新奇,于是彎腰撐著他寬闊的肩膀動了起來。 薛見適意地瞇起了眼,雖然她動作生澀,但帶來的快樂卻是任何言語都難以描繪的,他甚至發出了曖昧的聲音,讓阿棗大為新奇。 她受了鼓勵似的賣力動了幾下,但很快就脫了力氣,趴在他身上裝死:“殿下,我腰好酸...這種體力活還是你來吧?!?/br> 薛見無奈地看著她耍賴,輕巧翻了個身把她平平密密地壓好,大開大合地開始征伐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吩咐道:“備水?!?/br> 下人連忙端了熱水來,他卻等不及,直接抱著她到連著的浴室里,從浴室到床上,又從床上到榻上,他這幾個月都沒見著她,只好在無邊的風.月中,暫解相思。 一晚上好一通折騰,阿棗覺著自己腰都快斷了,忍不住用了點手段,想讓他早點完事,沒想到他越發折騰起來,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她才終于能緩口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過去。 這一覺已經到了下午,她醒來發現薛見就在身邊陪著他,她撐著迎枕起身伸了個懶腰,斜晲了薛見一眼:“這回不生氣了吧?” 果然鼓掌是消除不爽的好法子,一次鼓掌不行那就鼓掌兩次吧! 薛見把玩著她的一縷發絲:“我本就沒生氣?!?/br> 阿棗挑眉:“我怎么不信呢?” 薛見道:“我是惱你,我們都成親半年了,你居然仍是不信我?!?/br> 他哼了聲:“國寺那么多高僧,三清觀也有天師無數,我若真的是疑你,讓他們收了你不就成了?你竟把這樣要緊的事對我遮遮掩掩?!?/br> 阿棗很是郁悶:“我哪里想到你糾結的竟是這個?!?/br> 他道:“我第二日就想著將此事作罷,只要你不會無故離開我,一切都好說。再說要是告訴你,你會實話實說?” 阿棗噎了下:“這個嗎...”她估摸著她得糾結一陣子。 她反守為攻:“若我要真的是妖魅,殿下該如何?”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漫不經心:“就算你是妖魅,我也有法子讓你寸步不離?!?/br> 阿棗獰笑:“小心我吸干你的陽氣,把你變成人干!” 他抹過她眼底的一圈青黛,輕笑一聲:“想把我吸成人干,你還得再修煉幾年?!?/br> 兩人相互調侃了幾句才下床,這邊的官員聽說王妃過來,專門為郡王妃設了接風宴,他們如此盛情,阿棗也不好推脫。兩人換衣裳的時候薛見給她講著西南的勢力分部:“...西南異族聚集,土司眾多,雖然朝廷一直防備著他們,不讓他們掌過多的治理權,但幾個大土司手里自己都建立了軍.隊,只要不太過,朝廷都睜只眼閉只眼,如今朝中局勢未定,他們不會貿然幫誰?!?/br> 也就是說在皇上和皇子之間,他們不會貿然站隊。 阿棗想了想:“墻頭草???那朝廷委派的官員呢?” 薛見垂眼吹了吹下人端過來的茶水:“其中自然聽皇上調派的?!?/br> 這話換個角度聽,也就是在說大半的人已經歸順薛見了,只不過有少數幾個頑固派。阿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兩個皇弟怎么樣?” 薛見道:“老五很是得力,老七一向懶散?!?/br> 阿棗點了點頭,面上有幾分關切:“我娘他們怎么樣了???” 沈玨也被派來了西南,只不過兩邊相隔挺遠,他也是老jian巨猾的,聽聞朝中有動靜,生怕皇上要扣下家眷做人質,一早就把李氏和沈入扣接了過去,他本想也把阿棗接走,但那時阿棗有太后護著,他就沒再行動。 薛見一哂:“岳父打仗打油了的,怎會有事?你要是想他們,等此間事定,我來帶你去拜訪岳父岳母?!?/br> 阿棗點了點頭,沈玨雖然別的事上各種不可靠,但在后周縱橫多年不倒,還是有手腕的,定然能護住家里人。 她一邊用桂花油梳頭一邊遺憾道:“可惜不能穿僧衣了,不然我肯定閃亮全場??!” 薛見給她遞了根簪子:“別把他們閃瞎了?!?/br> 等兩人收拾停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出門之后,發現五殿下和七殿下就在外面候著,見著阿棗就道了聲皇嫂。宴席就擺在城中一位大土司府里,阿棗掀開車簾往外看,見門口車來車往,來賓絡繹不絕,她笑道:“你面子還挺大?!?/br> 她說完定睛一看,見好些女子也做武將打扮,腰挎佩刀,底下的鐵甲蓮花裙卻短了一截,露出小麥色肌膚的大腿,她咋舌:“這么奔放啊?!?/br> 她穿到古代之后,還沒見哪個姑娘把衣服在大庭廣眾下撩到手臂之上的,她驚奇之余又難免羨慕:“我要是西南人就好了?!?/br> 薛見皺起眉,捏了捏她的脖子,把她給拽了回來,又把馬車簾放下:“你以為尋常女子敢如此恣意?她們要么是某個大部的女土司,要么是土司旗下的得力家臣,每個人都有官位在身。當然,這些女子也是要出去帶兵打仗,跟人浴血拼殺的?!?/br> 阿棗越聽越羨慕:“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啊?!?/br> 薛見:“...” 兩人一下車就獲得了不少目光洗禮,幾個女土司頻頻看向薛見和五殿下,看的兩人齊齊皺眉,目不斜視地進了土司府。 設宴的雷土司當即出來把薛見迎上首座,薛見大略環視一圈,忽的笑了笑:“李指揮使又沒來嗎?” 雷土司表情有些不自在:“李指揮使說他病了,見不得風?!?/br> 薛見唔了聲:“身為武將,這么多災多病的怎么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