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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刑部的人鎖拿出府,沈絲絲已經卸下易容,露出一張宜喜宜嗔的絕色面容,她跪下求他:“殿下,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然再不會負您!” 她慌得不成:“我家里還有哥哥和母親等著我照顧呢!” 很奇怪的是,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跪在薛見面前露出驚恐絕望的表情,他心里竟然沒有絲毫波動,除了漠然還是漠然,他嗤笑了聲:“那又如何?” 他微微傾下身,覺著女扮男裝這點很有意思,才難得跟她多說了幾句,他幾分不耐幾分譏誚:“家里有親人,并不是你背主害人的理由,在你設計過程中,無辜被牽連進來慘死的那些人,他們難道就沒有父母兄長嗎?” 他說著慢慢直起身,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去,錦衣搖曳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沈絲絲最終還是被鎖拿下去。 薛見在此時猛地睜開眼,下意識地看向阿棗,見她還在身側,伸手緊緊把她抱在懷里,聞著她發間的甜香,又禁不住探手到她的中衣里,撫弄著她難耐的幾點。 他本以為她假扮了真正的沈絲絲,再用沈絲絲的身份假扮沈入扣,但似乎又不是這樣的,他不得不往鬼神的方向想過去。 阿棗被他徹底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反手摟住他:“你又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地就被薛見哄著開始了,每次做這事兒的時候最開始總是撐脹,越往后才越能得趣。 薛見這回沒給她適應的機會,將她翻了個身,小心不碰著她的傷口,提著一把細腰重重頂進去,阿棗被大力撞的頭暈目線,本想罵人,但最終只輕哼了聲:“你,你輕點?!?/br> 他從后咬住她的脖頸,重重頂進去,簡直是要把她撞碎的力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你絕不準消失在這世上?!彼^不是飄然到世上的一抹幽魂。 阿棗發現原來薛見老說自己留了力道,居然是真的......她現在骨頭都快被撞散架了,他異常蠻橫地撞著那一點,撐脹難受之中偏偏夾雜著滅頂的快感,她頭腦一片混沌,壓根沒有精力分辨他在說什么,被撞的不住嚶嚀,刺激到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 薛見骨子里的強勢桀驁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中顯露無疑,他正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他最重要的寶貝。 阿棗恍惚中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四個字,平時不管他多溫柔體貼,現在都恨不得在這張床上,把她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他微微俯下身,幫她拭去額上的汗珠,又咬住她的耳朵,聲音低沉曖昧:“跟我重復一遍,你不會離開,你會一直陪著我?!?/br> 阿棗眨了眨淚眼:“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薛見吻去她眼角的淚滴:“乖孩子?!?/br> 他語調帶了一絲灼人的熱度:“那你是誰的?” 阿棗閉了閉眼,身子一緊:“你的?!?/br> 他力道放緩,換成了她能承受得住的沖擊:“我喜歡阿棗?!彼诎椞幖恿酥匾?。 阿棗胡亂點了點頭:“我也喜歡你?!?/br> 兩人說是抵死纏.綿也不為過,阿棗起初還能迎合,到最后也沒了力氣,一邊哭天抹淚一邊求饒。薛見閉了閉眼,總算是饒過她,不過卻沒退出來,而是板過來她的臉問道:“阿棗,隨便說一句什么?!?/br> 阿棗恨不得踹他一腳,怒了:“跪下,叫爸爸?!彼瓤吹靡娨裁弥?,就蜷縮在自己身邊,鮮煥而真實。 他一笑,抱著她去洗漱。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阿棗幾乎是從床上爬起來的,她讓谷歌伺候著洗漱,過了會兒薛見才進來,她把昨晚上兩人的對話忘得差不多,皺眉道:“你做什么去了?” 薛見道:“去問七弟一點事?!?/br> 七殿下?就是那個神棍? 阿棗有些急躁,總覺著兩人之間生了什么異常,她正低頭琢磨,薛見隨手把粥碗放在她面前,忽的淡然問道:“你有沒有什么事瞞著我?” 阿棗不知道他糾結的是什么,她不解道:“你覺著我有事瞞著你?” 薛見頓了下,淡淡道:“罷了,你就是你,只要你還在...” 阿棗越發不解,她重重扯了扯他的袖子:“你究竟想說什么?” 薛見沉吟不語,阿棗徹底怒了,兩人換好衣裳出了門,兩人鬧的別扭連下人都看出來,因此兩個相貌出眾的丫鬟格外殷勤起來。 幸好今天沒什么事,兩人這才免于責難,皇上禁不住瞧了眼薛見,皺眉問道:“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第121章 雖然皇上問的是薛見,但阿棗還是心里一緊,古代女子刺傷丈夫可不是小罪名,更何況薛見還是郡王了。要是她沒嫁給薛見,這罪名夠她被處死了。 薛見道:“回父皇,兒臣昨日不慎被裁紙刀傷了?!?/br> 皇上本來就是隨口一問,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就不再追究,卻沒成想二殿下忽然來了句:“真的是被裁紙刀傷了?”他笑呵呵地道:“我就住老四隔壁的院子,怎么聽見老四和郡王妃吵架了呢?動靜還挺大?!?/br> 這話就是胡扯了,雖然行宮里的院落相互離的不遠,但絕不可能聽見彼此的動靜。薛見昨日傷了齊悠,雖說二殿下并不喜齊悠,但如果齊悠什么事,齊家對他的支持也會停止,所以他這是找場子來了。 皇上果然面露不悅,瞧老四傷的不輕,而且還是傷在右手上,倘沈家女真的跟老四鬧脾氣乃至傷了他,那未免也太過暴躁毒辣,如何能當得起郡王妃之位? 不過到底是小兩口在房內打架,他這個當公爹也不好參合,想了想吩咐下去:“讓太醫來給老四瞧一眼,傷在右手這事可大可小,可別落下終身的毛病了?!?/br> 他說完就策馬走了,面上有些憂心,阿棗看了眼過去,暗忖,如今邊關戰事緊張,京里他又得防備他兩個兒子,再加上他身體也不好,不憂心忡忡才怪呢,看來朝上也是風起云涌。 她又想到薛見這些日子種種反常,心情越發糟糕,正在低頭準備當一把福爾摩斯,卻見薛見一點點解開纏著手腕的紗布,她愣了下,忙攔住他:“你做什么?” 薛見抽回手:“太醫一眼就能瞧出這傷處是怎么回事,得處理一下?!?/br> 阿棗還不知道他怎么處理,就見他取了把裁紙刀要往手上劃拉,她這回緊緊攥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還嫌傷的不夠重是不是?” 薛見輕松躲開:“父皇本就對你不滿,要是瞧出什么,與你不利?!?/br> 他往傷口上各劃了一下,阿棗都替他疼,他卻面色淡淡,眉毛都沒皺一下。 她也顧不得跟他鬧別扭了,連忙替他撒止血粉:“你這是何必?大不了我就被皇上罵幾句,難道皇上還能讓我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