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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舫聽到一處可供眾人釣魚,齊悠大概是喝多了,坐在船的一邊,她的對面,迷蒙一笑:“四弟妹,我有件事想請教請教你?!?/br> 阿棗硬是沒躲開,吐出一字:“說?!?/br> 齊悠笑意更深:“你用得什么法子才把四殿下牢牢拴住了,皇嫂我很是羨慕,你不如也教教我?!彼龑ι磉厧讉€著意奉承的道:“你們要是學了我這弟妹萬一的本事,以后不愁籠絡不住夫婿了?!?/br> 阿棗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她,齊悠有些不自在地挪開眼,又把領子拉了拉,下巴微微一抬:“還有后周的李殿下,在弟妹成親后也對你念念不忘的,弟妹好手段?!?/br> 阿棗騰的站起來,沉聲道:“郡王妃慎言!” 她有些膽怯,仍舊強撐著站起來,裝作惱怒的樣子,抓住時機發作:“弟妹威脅我做什么?!你倒是說說我那句說的不對,聽說你當初還被李殿下擄到后周幾日,你保住清白之身了嗎,要是沒有,你怎能嫁給四殿下,這可是欺君!” 她聲音頗大,把周圍人的視線一下子吸引過來,聽到她這樣說難免低聲議論了幾句。 齊悠冷笑一聲,她反正是借酒生事,等之后大不了推說喝多了,反正那時候沈絲絲名聲也壞了:“弟妹,你要是這樣能耐,我是不是該稱你一聲女諸葛呢?” 她周遭幾個奉承的立刻跟著附和起來,看來是早就聽她說過一遍。 阿棗心里一沉,也沒功夫細想她怎么知道的,當即就發作,一盞茶潑在她身上,兩步跨過去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來,厲聲質問:“你再說一遍?!” 齊悠被燙的尖叫一聲,又被她狠戾的眼神嚇住,呆呆地竟說不出話來。 阿棗更加用力地捏住她下巴,一字一句地道:“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我要是做過對不起殿下的事,我就粉身碎骨不得好死!但誰要敢平白污我名聲,我拼著不要命了也要把她大卸八塊,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時候解釋人家也會說你心虛,倒不如把話說絕,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誰都沒想到看著嬌氣的郡王妃,竟是這樣的暴脾氣,一個個都嚇住了,連個勸架的都沒有。 齊悠抖著嘴唇半晌:“你,你想怎么樣?” 阿棗擲地有聲:“道歉!道到我滿意為止,否則你今兒別想痛快出去!” 齊悠恍惚中已經嚇得流下淚,此時再不敢說話,忙不迭地福身道歉:“我,我也是聽了謠傳信以為真,是我的不是,還請你不要見怪?!?/br> 阿棗冷哼一聲,這才松開她。 長慶公主才反應過來,先勸了阿棗幾句,皺眉說齊悠:“你沒憑沒據地怎能平白污蔑四嫂清白?再說這事怎么可能!宗室要驗元帕的你會不知道?!” 眾人見齊悠喊的那般大聲,本來有幾分信了,但聽長慶公主一說才反應過來,再說四皇子妃字字句句鏗鏘有力,讓人不信都不行。 齊悠又羞又氣,胡亂抹了把眼淚,不甘心地又道歉一回。長慶公主見宴被攪和成這樣,心里也是搓火,也沒了再說話的心思,讓人吃了飯就送客了,暗想得跟母后說說這個齊表妹,真是再奇葩沒有了! 阿棗其實心里還是很有慶幸的,幸好這個二傻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挑明了說,她才能反擊回去,要是她私下暗暗傳播,她只能吃暗虧了。 她被百度和谷歌扶著她出了公主府,薛見和馬車居然在門口等著,走過來問:“有人欺負你了?” 阿棗愣了下:“你在我身上安了眼睛???”薛見把她打量一遍:“長慶告訴我的,你無礙吧?” 阿棗搖頭:“我不給別人氣受就好了,別人哪里氣的了我?” 薛見還要再問,看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上馬車再說?!?/br> 阿棗點了點頭,齊悠的馬車也從兩人身邊行過去,她雖然方才被嚇住了,但到底性子驕縱,見兩人這樣恩愛她卻過的辛苦,沖口道:“不知那兩盞獸首金杯殿下用著可還好?莫辜負了李殿下的一番心意!” 薛見臉色一戾,阿棗比他反應還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沖齊悠砸過去,齊悠慘叫了聲,跌在馬車里沒了聲音。 阿棗憤憤地拍了拍手:“咱們走?!?/br> 薛見眉梢低垂,不知在想著什么,沉默地跟她上了馬車,過了會兒才道:“我會把此事告訴老二的?!?/br> 他不好對女眷動手,但她的夫婿可隨意懲罰。 阿棗遲疑道:“二殿下會幫你罰自己老婆嗎?” 薛見點了點頭:“別人或許不會,老二一定會的?!?/br> 他命人把話帶到,二殿下一聽齊悠不顧顏面在公主府撒潑惹事,震怒不已,直接命人把齊悠關了起來,還連著幾夜歇在側妃那里,就連齊大人上門求情都沒用。 阿棗心里自然痛快,但薛見這幾日卻越發奇怪起來,不知在想些什么,總是早出晚歸的,有一日晚上兩人鼓掌完,他突然死死把她摁在懷里,像是想把她嵌進身體里一樣。 阿棗迷蒙著眼睛看他:“你怎么了?” 她看著看著睜大了眼,薛見面色沉寂,隱隱還能看到眼底翻騰的冷意,她忙坐起來:“你怎么了?” 薛見見嚇著她了,忙把她按回懷里,神色一斂:“沒事,你睡吧?!?/br> 阿棗不信,但薛見死活不說,她也不能拿他怎么著,尤其是薛見這幾天常早出晚歸的,她心里疑惑更甚,硬把常寧叫來問道:“殿下最近忙活什么呢?” 常寧死活不說,阿棗只得換了個問法:“最近殿下有沒有特別的舉動?” 常寧不知夫妻倆最近的齟齬,覺著這個問題沒什么,就道:“殿下前些日子讓人把后周送來的金杯翻出來看了幾眼,又著人打聽了金杯的來歷,不過也沒干什么,看完又放回去了?!?/br> 阿棗讓常寧下去,心里卻一沉,自從收到金杯薛見就不大對勁,最近反常的更加明顯。難道他被齊悠所言戳了痛處,開始介意她被李蘭籍帶走過的事? 她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想到上回她跟薛見科普落痕那事,難道薛見開始懷疑她不貞了?他這些日子早出晚歸是不是在外面亂搞了?! 阿棗又是心酸又是惱怒,干脆飯也不吃了,覺也不睡了,等著薛見回來拉他問個清楚,要是真這么介意不如和離算了。 她這回沒等多久,薛見下午就回了郡王府,他面上還有些疲憊,衣擺沾了點點泥灰,不過他心情瞧著很好,手里還托著一個長方形的扁窄玉盒。 阿棗見他面有喜色,腦補更加受不住了,沖口問道:“殿下,我有事要問你,你是不是很介意李蘭籍送過來的一對金杯?” 薛見有些訝異,繼而頷首:“我是很在意?!?/br> 阿棗臉色一白,他掀開玉盒,里面放著一件光華璀璨的五彩翟衣:“這是仙人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