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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合適的時候,于是配合著轉了話頭:“除夕宮里自然會擺宴,咱們一家都要進宮,至于其他的事,我已經著人安排好了?!?/br> 沈入扣點了點頭,李氏突然問他:“方家姑娘當初沒少幫襯咱們,她那里你要不要備份兒禮回去?” 李氏雖然瞧薛見很不順眼,但是卻頗喜歡方如是,覺著還是兒子的眼光好??! 沈哥比較悲催,當年傷了一回腦子,雖然現在徹底好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當年事故的原因,考上進士的智商還在,在男女之事上卻十分遲鈍。 沈入扣愣了下:“自然,我按照規矩備下了一些年貨?!?/br> 李氏恨不得跳起來敲他:“按照規矩?你自己沒想法子?” 阿棗在一邊瞧得深深嘆息,一個人,當了二十多年單身狗,絕對是有原因的! ...... 除夕夜,沈家一家按照規矩進了宮里,命婦得先去拜見皇后,皇上有意挽回百戲會上失的顏面,除夕宴擺的頗是盛大,且要擺到子時之后,阿棗覺著頗是無趣,恰好齊皇后又賞了果酒糕點下來,她就開始悶頭吃喝了。 設座的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又把齊家和沈家安排在了隔壁,齊然的二妹齊悠因沈家失了母親和長姐,因此頗是不忿,忍不住出言諷刺:“沈姑娘可是在家沒用過飯?” 她損阿棗吃得多,阿棗也不甘示弱,慢悠悠放下酒盞:“皇后的一番心意不可辜負,所以我硬撐著也得吃完呀?!?/br> 齊悠給堵了回去,宮女怕兩家小姐又吵起來,忙上前端了一盞甜湯,卻不料手沒穩,一盞甜湯全潑在阿棗衣裙上了。李氏嚇一跳,忙拿出絹子給阿棗擦著衣服:“怎么這樣不小心?燙著沒?” 宮女慌忙跪下請罪:“沈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讓奴婢帶小姐去換一身吧?” 阿棗正要拒絕,冷不丁瞧見那宮女的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起身道:“娘,我換身衣裳就回來?!?/br> 那甜湯甚是濃稠,李氏瞧了眼她身上的糖漬,點了點頭:“早點回來?!?/br> 宮女引著阿棗七拐八拐,拐到一處小院里,果然見薛見在那里等著,他約莫是為了配合過節氣氛,穿了身大紅的錦衣,非但不俗氣,反而異常撩人,讓人覺著莫名驚艷。 阿棗調侃道:“今年你本命年?里頭穿大紅內衣褲了嗎?” 薛見斜了她一眼:“要我脫下來給你瞧嗎?” 阿棗閉嘴了,又問道:“你鬼主意還不少,這樣把我帶出來,我娘要是發現了怎么辦?” 薛見道:“我已經想法讓方夫人和方如是陪她說話了,你娘現在怕是在思量你哥的婚事,無心旁顧?!?/br> 阿棗:“...你別老用我哥了成不?”薛見不解道:“你哥能娶妻不是好事?” 阿棗撇撇嘴:“他憑本事單的身,為什么要結婚?!” 薛見:“...” 他攬過的阿棗:“今年讓你陪我守歲怕是不成,陪我放除夕煙火吧?!?/br> 阿棗這才注意到地上堆了大大小小的煙花若干,此時已經有朵朵煙花在天際炸開,宮里的宮燈搖曳,映他的神情溫柔,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現在放嗎?” 薛見一笑:“等子時?!?/br> 兩人靜靜等了會,阿棗趁著這個空擋問道:“你怎么命人把我帶到這兒來?” 薛見幫她把大氅攏緊,低頭一笑:“這里是我長大的地方?!?/br> 他聲音漸低:“卻是第一次有人在這兒陪我賞煙火?!?/br> 阿棗反握住他的手:“咱們成親以后,我每年都陪你來這里過除夕,好不好?” 薛見一笑,正要說好,卻不知是哪邊先放的第一朵煙花,緊隨其后的就是萬千煙火,在夜空中連綿成一連串的響聲,將宮闈照的如同白晝。 他取了火折子,正要點火捻,袖口卻被阿棗扯住了,他轉過頭看她。 阿棗踮起腳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殿下,我想親你?!?/br> 第103章 薛見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喜悅,溫熱的唇瓣就已經貼了上來。阿棗一向是被動方的,頭回這樣主動還頗有些不知所措,試探著掃過他的唇瓣。 幸好薛見是個有耐心的好師傅,引導著她一步步深入糾纏,阿棗比他矮上不少,有些使不上力,只得努力踮腳,環住他的腰讓兩人貼的更近。 薛見干脆把她托抱起來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微微傾下身,由得她舌尖時深時淺逗弄。過了會兒他又覺著不盡興,忍不住探手到她的大氅里,一小撮冷風灌進來,她瑟縮了一下,唇齒稍離,喘息道:“冷?!?/br> 薛見干脆張開自己的斗篷把她擁了進來,一手搭在纖腰上上下摩挲著,愉悅的難以自持,甚至想把眼前人拆吃入腹,不得不用力克制自己。兩人又癡纏了許久,直到阿棗快喘不上氣的時候,她才主動撤開。 薛見眼底滿是喜悅,跟她額頭相抵:“怎么今兒這樣主動?” 阿棗環住他的腰,懶洋洋地靠在他肩頭,吸了幾口冷氣平復心跳:“就當是送你的新年禮物?!?/br> 薛見仍舊和她挨的極近,全然舍不得離開她,一笑道:“是我這二十四年來收到的最好的禮物?!?/br> 方才那一番癡纏,阿棗的前襟已經敞開了不少,墨綠色的前襟襯的肌膚更加瑩白,他輕而易舉地就回憶起吸吮她肌膚的滋味,那樣顫巍巍的豐盈,瑩軟的幾乎要被含化了似的。 他想著想著眼神微黯,還是幫她攏好衣襟,喃喃道:“好像又大了些?!?/br> 阿棗臉立刻就燒起來了,鄙視道:“你這人怎么這么齷齪呢?!” 薛見淡定道:“再齷齪我也沒吹噓過自己有八兩重?!?/br> 阿棗:“...” 她氣的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這事兒你還說個沒完了?!我就是有八兩重怎么樣,你羨慕嫉妒恨??!你幾兩你倒是說!” 薛見對她的言語攻擊已經產生了高度的免疫,他握住她的手,挑眉道:“那你不妨自己伸手掂一掂,瞧瞧我究竟如何?” 阿棗奮力收回手:“你少哄我那什么...” 薛見親了親她的耳垂:“什么?” 阿棗咳了聲,轉移話題,摸了摸有些發腫的雙唇:“別腫了吧,回去讓我娘瞧出來可怎么辦?” 薛見突然伸手,握了一團枝頭的新雪,等新雪在指尖融化,他再把手指搭在她微紅的唇瓣上,慢慢摩挲:“幫你消腫?!?/br> 阿棗促狹地舔了一下他冰涼的指尖,薛見斜晲著她:“再招惹我,仔細我把你吃了?!?/br> 她調侃道:“怎么吃?紅燒清蒸還是油炸?” “裝傻,你說怎么吃?”薛見唇瓣抵住她耳尖:“摁在床上,一點一點地吃掉你,從耳朵到腳踝,讓你身上的每一處都有我的印記,再狠狠地深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