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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沒想到他受了傷還有這么大力道,慌忙躲開,李蘭籍跟認準她似的,幾步就追了過來,客棧中人這才如夢方醒,開始動起了手。 李蘭籍的人手多,基本是四五個圍毆一個,就連阿棗也被三個人圍著,就算這些人是頂尖好手,也架不住這么多人,被圍著更跑不出去,沒多久就落了頹勢。 李蘭籍沒認出她來,單手已經掐住阿棗的脖頸,正要擰斷她的脖子,阿棗沒想到居然要絕命于此,臨死之前也要坑他一把:“你個冒牌貨,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自然沒人信,但她不留神用了原聲,李蘭籍一怔,手里的力道松了松,平滑的脖頸上果然沒有喉結,他又托起她的臉細看:“阿棗?” 怎么李蘭籍叫這個名字就這般膈應呢?阿棗低頭不語,跟阿棗交好的那個千戶見她遇難,立刻就想沖過來救人,身上還挨了一刀:“沈長史!” 李蘭籍不耐道:“殺了他?!?/br> 阿棗騰的站起來:“不行!” 李蘭籍笑了笑,原本陰郁的神色明朗起來:“我為什么不敢,你母親兄長甚至包括你都攥在我手里,你有命令我的資格?” 阿棗深吸了口氣,安慰自己要能屈能伸,好聲好氣地道:“你殺了他們除了拉我的仇恨值也沒什么用,不如賣我個人情,你吩咐什么我照辦就是了?!?/br> 李蘭籍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忽的湊近了低聲道:“讓你脫光了躺在我的床上你也照辦?” 阿棗臉色簡直沒眼看:“...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我現在頂著這張臉,你居然也能發.情?!”這可是李蘭籍自己的臉??! 李蘭籍:“...” 李蘭籍瞧了她一眼,抬手讓他的人停手,不過還是把阿棗帶來的人捆了個嚴實。 阿棗見暫時脫不了身,也很光棍地舉手認輸:“你想怎么處置?” 李蘭籍不知想到什么,又是一笑:“送你回后周,讓你們一家四口團聚?!?/br> 阿棗注意到他說的是四口,錯愕地看著他,李蘭籍又瞧了她一眼,不顧她的掙扎,強行伸手把她拉到懷里:“罷了,還是三口吧,我舍不得你?!?/br> 李蘭籍四下瞧了一眼,吩咐道:”此地不宜久待,走?!?/br> 他的人說行動就行動,立刻收拾殘局準備啟程,還把客棧的掌柜和小二全殺了滅口,饒是阿棗知道他狠毒也一臉憤然。 李蘭籍在她臉上摸了摸:“別這么看我,要怪就怪你的四殿下,若不是他步步緊逼,我也用不著這般防范?!?/br> 阿棗嫌惡避開:“他跟你可不一樣?!本蜎_李蘭籍砍她哥手指這事,兩人已經是深仇大恨了。 李蘭籍又笑了:“你信不信,他手上的人命只會比我多?!?/br> 阿棗不想跟他說這個,被他握住手臂帶上了馬車,她才堪堪坐穩,被李蘭籍環住腰肢攬了過去,他聲音微低:“阿棗...”他并沒有往下說的意思,只是想叫著這個名字。 他沉默許久,又笑道:“你總能給我驚喜?!?/br> 阿棗從內到外都散發著拒絕,但還得問道:“你說的一家四口,是什么意思?” 第78章 李蘭籍聽她這般問居然怔了下,又若有所思地瞧著她:“你居然不知道,不過想想也正常...” 他說到這里就頓住了,靠在車圍子上閉目養神。阿棗恨不得撬開他的嘴逼著他往下說,沉了沉心冷笑道:“說的語焉不詳,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說來哄人的?” 李蘭籍閉目一笑,仍舊不答話。 阿棗跟他同坐一輛馬車都覺得異常難受,她眼珠子亂轉,正琢磨著怎么跑路,李蘭籍就跟開了天眼似的,睜開眼瞧著她:“你要是想跑也無妨,想想你那幾十個手下,你忍心讓他們為你喪命?” 阿棗皮笑rou不笑地道:“殿下想多了,我幾時說過要跑?” 李蘭籍突然伸手把她拉近了些,一手搭在她衣襟的盤扣上:“讓我瞧瞧你方才可有傷著?!?/br> 阿棗臉色難看至極,下意識地伸手拍開他的手:“別碰我,我沒傷著?!彼M解道:“你瞧著這張臉,干這種事不覺著別扭嗎?” 而且看他身上的傷處,都快殘廢了還不忘占便宜,真是身殘志堅??! “你是怎么想到這一招的?”李蘭籍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帶離自己更近,細細瞧著她眉眼:“把易容去了?!?/br> 阿棗冷笑數聲:“你是皇帝老子啊,你讓我去我就去?!?/br> 李蘭籍把她的一縷青絲卷在指尖:“你非得惹惱我嗎?” 他說完點了阿棗的xue道,從馬車的柜子里取出一方拇指大小的瓶子,給她細細擦著臉,阿棗不能動彈,只能拿眼珠子斜他。 他給她卸完易容就解了她的xue道,湊近了在她粉腮上嗅聞,又忍不住碰了碰她冰涼柔滑的臉頰:“你身上很涼,要我幫你暖暖嗎?” 阿棗僵著身子:“不用,你離我遠點我就謝天謝地了?!彼睦锬盍藥茁晳讶釕讶?,硬是擠出一個笑來:“再說你身上還傷著,我怎么好勞動你?” 李蘭籍反而湊的更近,幾乎跟她貼在一起,他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最終落在她小腹上:“你知道我是被誰所傷?就是你那好殿下?!?/br> 阿棗在心里默默為薛見鼓掌,正要說話,李蘭籍又往她小腹處瞧了眼:“要是你肚子里揣了我的孩子,薛見的表情定然會很有意思?!?/br> 阿棗聽了這話就把懷柔政策拋到腦后了,忍不住鄙夷道:“因為你干不過薛見,所以拿我出氣?這是男人該干的事?“ 李蘭籍眉眼微沉,卻不想和她解釋,淡然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一試就知?!?/br> 他伸手又碰了碰她的唇角,極曖昧地低聲道:“唇也這般涼,我幫你暖熱了吧?!?/br> 阿棗見他是要親自己的樣子,忙捂著額頭哎呦叫喚:“哎呦,我好像是中暑了,怎么頭這般疼,我這身子一日離開冰盆都不得活啊?!庇置嗣凰讲牌〉牟弊樱骸安弊右埠锰?,我怕是要死了!” 李蘭籍動作一頓,就沒再逼她,瞧了她一眼,命人取了兩個冰盆上來,又取出竹扇給她輕輕打著。 過了榮縣再走一段就是后周,阿棗心急如焚又想不出法來,不知道是不是憂心太過的緣故,下腹酸麻脹痛。今兒晚上在客棧住宿的時候她被直接押到了李蘭籍屋里,李蘭籍似是才沐浴過,一身素色中衣,長發微濕,端坐于床上,見到她招了招手:“過來?!?/br> 他穿的不多,阿棗猝不及防就看見他身下的隱約凸起,綠著臉死撐著不過去,李蘭籍直接起身要扯她衣襟,又把她打橫抱起來,一低頭卻突然見她褲子上一灘紅印,她也順著他的目光低頭——這大姨媽來的也太及時了! 李蘭籍興致被打斷,不覺蹙了蹙眉,仍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