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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十八個小妾?有你一個就夠了?!?/br> 阿棗撇了撇嘴,正要推開他爬起來,薛見含住她的耳珠,輕聲問道:“你究竟喜歡河神還是你們家殿下?” 阿棗渾身一麻,膀子抖了抖:“都不喜歡,我喜歡我們家隔壁的王二麻子?!?/br> 她說完又想推薛見,不過這回卻沒推開。 薛見:“...” 他瞇起眼瞧著她:“你最近膽子大了不少?!痹瓉砟莻€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叫殿下的小長史呢? 阿棗還沒意識到危機就要降臨,仍舊不知死活地皮著:“主要是一個叫梁靜茹的人給了我勇氣?!?/br> 薛見:“...” 他陡然聽到她嘴里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頓了下才樣了聲調:“那是誰?” 阿棗:“...”這話沒法接。 薛見見她還是一臉不著調,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又蜻蜓點水般的吻下去,在唇瓣處逗留了片刻,沿著下巴一路吻到脖頸,薄唇貼著脖頸上的一點脈動,他沿著那里親吻吮吸,十分享受這種完全擁有她的感覺。 阿棗愣了下,很快在他身下掙扎起來:“殿下...” 薛見本來還能忍,但她鮮煥的身子貼著他蹭來蹭去就難以忍受了,他似警告似抱怨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聲音低?。骸皠e動?!?/br> 阿棗還真不敢動了,因為她感覺到有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擱著衣料危險地頂在她小腹上。 她臉都綠了;“殿下...” 薛見呼吸不若往常平穩,在她脖頸間亂啃:“嗯?” 他停下來見阿棗面如土色,惡趣味地把她摟的更緊,兩人身子緊緊相貼,讓她把那挺立堅硬的觸覺記得更深,他勾唇笑道:“你知道這是什么?” 這個問題阿棗不管回答還是不回答都很不好,所以干脆地閉嘴了。 薛見自問自答:“也對,畢竟你是有八兩的人?!?/br> 阿棗:“...”你還有完沒完了! 第75章 阿棗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該為一時嘴快說什么八兩重,估計得被薛見笑話一輩子。 她黑著臉想把薛見推開,不料頂著小腹的那處越發灼熱,阿棗不敢再亂動,閉上眼裝死。 薛見摟著她揉弄了一會,才輕喘息著松開她,板過她臉頰:“我前幾日離開京城,你可有想我?” 阿棗給他揉弄的頰似桃花,愣了會才反應過來,假裝沒聽見,瞧著床頂的帷幔,薛見貼著她耳珠道:“你不說,我來說?!?/br> 他聲音越發低沉:“我每晚做夢都在想著你,想你想的睡不著覺?!?/br> 阿棗:“...那可能是因為你該吃藥了,殿下?!?/br> 薛見輕輕笑道:“只要你不在身邊,吃什么藥也不管用?!?/br> 阿棗臉色微紅,整理好衣服翻身下床,顧左右而言他:“殿下還沒吃飯吧?您下午想吃什么?” 薛見瞧見她身上出了汗,薄透的寢貼著玲瓏纖細的身子,甚至連微微凸起的脊柱都分明可見,他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哪里還想吃飯? 阿棗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身形僵了僵,側身避開,端著水盆出去洗臉,臨走之前還咳了聲:“您也該洗澡了,身上一股子味道?!?/br> 薛見跟在她身后微微蹙眉,身形頓了頓,挑眉道:“你幫我洗?” 阿棗趔趄了一下,繼續裝聾子,自去打了水洗漱,等她擦完臉回來,就見屋里擺了個大好黃花梨木浴桶,薛見堂而皇之地坐在浴桶里,她頭疼道:“殿下你自己屋里沒有地兒???跑我屋里洗的哪門子澡?” 薛見沒接這個話茬,遞給她一塊干凈的巾子:“幫我擦背?” 阿棗沒好氣地道:“殿下,找你那十八房小妾去幫你擦吧?!?/br> 薛見是個很少后悔的人,但上回那隨口抹黑的幾句話真是讓他開始后悔,扶額道:“當時是我無心之言?!?/br> 阿棗本來想再擠兌他幾句,但一轉頭瞧見他胳膊上一塊青紫,又把話咽了回去,取了干巾子幫他擦背,低頭一看他竟然穿了褻褲,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她頭回干這搓背的差事,手下難免有些笨拙,時不時把他身上擦出一片紅痕,薛見竟然也悶不吭聲地忍了,還一臉享受的表情,搞得阿棗還以為自己真有搓背的技能。 兩人一時無話,薛見突然道:“抱歉?!?/br> 薛見道歉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阿棗愣了下:“殿下抱什么歉?” 薛見垂眸:“沒能護的好你?!?/br> 阿棗道:“哪有的事,您又不是神仙,再說靠人不如靠己,我還能自救,總不能次次等著您來救吧?” 她頓了下又道:“不過想想也是奇怪,您那替身為什么突然背叛您?您不是說他老子娘都在你手里嗎,他為了個花魁這樣也太不值當了吧?” 薛見閉了閉眼:“平川說那人這幾日有些迷怔,我讓仵作驗尸之后發現他伸手并沒有蠱毒一類的東西?!?/br> 阿棗也是一頭霧水,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那本上記載的最后一部分——迷心,她當時看的時候就覺著是跟催眠術差不多的東西,她還給薛見用過,不過當時是沒得逞,書上說如果此法能成,就能讓人六親不認,只聽命于自己。 她是想把這本書當成底牌來著,猶豫片刻,掐頭去尾簡略跟薛見說了一遍。她說完也有點奇怪,要是那個替身真的是被迷了心竅,可那本書是沈絲絲的,哪個叫什么芳的花魁如何得知?這也是沈絲絲保命的本錢,她肯定不會輕易告訴別人,難道這書不止一本? 薛見點頭:“我知道了,我會著人去調查此事的?!?/br> 阿棗大概是想的太入神,巾子無意中擦過他前胸的一點,他悶哼了聲,身子微僵,引得背后的阿棗也跟著輕顫,緩了緩才斜晲她一眼:“撩撥我做什么?” 阿棗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按在他前胸,怎么看怎么像耍流氓,忙收回手,被薛見一把按住了:“輕薄完了就想走?” 阿棗:“...您還想輕薄過來是怎么著?” 薛見似笑非笑:“你不知道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嗎?既然輕薄了,就要輕薄徹底?!?/br> 阿棗吞了口口水,還沒來得及分辨,手就被他拉著一路往下,她還摸到了飽滿解釋的腹肌,一時嚇得忘了掙扎,直愣愣地看著他。 薛見帶著她的手不緊不慢地往下游移,等到快到最關鍵的部位卻停了下來,瞇眼笑道:“阿棗卿卿,你流鼻血了?!?/br> 阿棗忙抽揮手,摸了摸鼻子,卻是干干凈凈,薛見靠在浴桶里失笑,阿棗跳腳道:“你...你這人怎么這樣??!” 薛見揣著明白裝糊涂,挑眉道:“我怎么?難道你嫌我沒讓你輕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