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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眉眼陰沉,皇上卻轉身走了。 皇上辦事迅速,又恰好又別的小國進獻了美人上來,第二日圣旨就和美人一塊到了,皇上為了把兒子拉回來也愿意下本錢,送來的是位實打實的美人,容貌比方如是和申妙還要略勝一分,而且頗有異域風情。 阿棗聽完圣旨一頭霧水,老子給兒子送女人,用得著措詞這般嚴厲嗎?搞得跟薛見犯了錯事似的,看那意思薛見要是抗旨不尊,他就要治罪的架勢。 而薛見的反應就更奇怪了,滿面陰霾,竟大有抗旨的意思。 阿棗來當差自然又換上易容,她見勢不好扯了扯薛見的袖子,領完旨后問薛見:“殿下,把這位美人安置在哪里?” 薛見定定瞧著她,見她沒反應才道:“安置在太后原來送來的人住的地方?!?/br> 太后送來的那兩人薛見沒碰,等過了一陣他就把兩人打發走了,阿棗唔了聲,皇上送來的人她不敢怠慢,親自把美人送到了小院里,老實說她心里也有點別扭,但是不至于別扭到臉上。 美人一路一直頻頻瞧著阿棗,阿棗給瞧得不耐,扭頭沖她邪魅狷狂地一笑,美人給嚇得一個哆嗦,扭過頭不敢再看。 阿棗命人給她收拾打點好就出了院子,半路卻被薛見給堵住了:“那個女人...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皇上送的人她能說什么?! 她默默地道:“殿下,你無情你無恥你無理取鬧?!?/br> 薛見:“...” 第65章 薛見雙臂一撐就把人抵在墻上,重重捏了捏她的臉頰:“你才無情你才無恥你才無理取鬧?!?/br> 媽耶這突然崩壞的畫風,阿棗突然產生一種演狗血劇的羞恥感,吞了口口水:“我無情我無恥我無理取鬧,還不是因為你先無情無恥無理...唔?!?/br> 她話說到一半嘴巴就被薛見堵住了——用嘴堵的,再這么說下去她能說一天。他托起她下巴,細細品嘗著她的唇瓣,等她被親的眼神朦朧來才稍稍離了幾寸,不解氣地在她腰間輕捏,輕哼了聲:“我方才見你對她笑了?!?/br> 阿棗表示心很累:“殿下,我是個女人,您又不是不知道?!?/br> 薛見挑了挑眉:“女人若是不能喜歡女人,那這世上又何來磨鏡這一說?” 阿棗摸了摸自己被親的有些紅腫的唇,簡直服了他的醋性,翻了個白眼不做聲了。 他攢了攢眉心,直接道:“那女子是皇上送來給我當侍妾的?!?/br> 阿棗撇撇嘴道:“那卑職在這里恭祝殿下百年好合喜得貴子?!?/br> 薛見瞇起眼瞧著她,又低頭打量著她的小腹:“喜得貴子?你給我生?” 就算是阿棗這種臉皮也不禁一紅,沒好氣地道:“您自己生去吧!”她說完想要推開他走人:“您沒事別纏著我了,我還要安置那位美人呢?!?/br> 薛見從后抱住她,在她耳朵尖輕咬了一口:“別再讓我知道你想著別人,否則我就把你鎖起來,沒日沒夜地要你,要的你哭著求我停下來,直到你給我生了孩子為止?!?/br> 阿棗被驚住,轉頭看著他,沒想到竟他眼底看到一絲異樣的光彩,那顆朱砂痣愈發耀目生輝。薛見彎下腰,懶洋洋地把下巴擱在她肩頭:“你當初一直瞞著不告訴我身份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干了?!?/br> 阿棗就想問現在叫救命還來不來得及! 難怪薛見當時沒怎么計較這事,原來是留著秋后算賬呢! 他雙手攬著她的腰,人半倚在她身上,似在撒嬌:“所以以后乖乖聽我的,好嗎?” 阿棗:“...”難受,想哭。 她本來照舊想懟一句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腦海里閃出河神的身姿,就被薛見霸道地取代了,她給嚇得一個激靈。 他似能瞧出阿棗心中所想,想到她心里頭有的那個人,目光一戾,又換了和緩的聲口:“你年紀尚輕,不知人心險惡,有的人瞧著面上是好的,但未必表里如一,要是不留神錯付,終身悔恨不及?!?/br> 那個沒影的人簡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偏偏阿棗又咬死了不說,他總不能強逼著她說出來。 阿棗把嘴角撇的更高,薛見本想問問她那人是誰的,見她這樣又換了說法,笑著在她下巴處勾了勾:“再說一輩子這樣長,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磨?!?/br> 阿棗瞧他這樣就無比蛋疼,薛見唇角勾了勾,直起身理了理衣裳,又改口道:“開個玩笑,我怎么舍得看見你難受?“ 阿棗心說信你才有鬼,薛見見東拉西扯扯的也差不多了,起身一句交代完正事:“好了,不鬧你了,那女人來者不善,偏偏是皇上送來的,我不好下手,你小心些,要是不成直接叫我?!?/br> 阿棗點了點頭,薛見這才滿意放過她。 阿棗本來想幫那異族妹子安置一二呢,聽薛見那么說,也就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交給王長史去辦了。 她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想想薛見又想想河神,還是覺著心里頭一團亂麻,可是河神壓根不知道她的心思,貿貿然把人叫出來會不會擾了人家的生活?她回家之后琢磨一時,提筆寫信,決定把河神約出來當面見一見——有些事情早點弄清楚了好,省的到時候害人害己。 要是喜歡河神,就和薛見徹底劃清界限,一刀兩斷,絕對不能這樣瞻前顧后,要是不喜歡河神...那就再說吧。 她這邊糾結,薛見也沒閑著,他一直對阿棗說的那位‘心上人’耿耿于懷,把阿棗身邊的男男女女琢磨了一圈,恰好這時阿棗送給河神的書信,幾經轉手到了他手里,有些事阿棗跟他不會多談,跟‘河神’卻沒那份顧忌,借著‘河神’的名頭反倒好探問,于是答應了阿棗過一陣約見。 阿棗收到回信,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 不過很快她發愁的事又多了一件,皇上送來的美人開始幾日倒相安無事,被冷待了幾天就有些坐不住了,以給她撥的院落有問題的由頭來尋阿棗。 阿棗有薛見的叮囑,對這妹子一向是避著走的,但對皇上送來的女子也不好無禮,而且人家理由充分,硬著頭皮道:“南姑娘,那處屋子漏水堂屋我下午就派人去修,堂屋你暫時也用不上,勞煩稍待幾天?!?/br> 她說完暗生惱怒,怎么那該死的屋子早不漏晚不漏,偏偏這時候漏,害她被人拿住了話柄。 南姑娘的父親最愛莊朝的絲竹管弦,便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南弦,南弦身后還跟了個貼身丫頭,向她福身行禮,柔聲道:“我特地前來就是想向沈長史提一句,不必那般麻煩幫我修屋,府里空著那么些屋,不拘哪間隨便讓我住都行?!?/br> 薛見府上外院沒了空屋,有空院子的只有內院,內院是薛見日常起居的地方,她這般說含義再明顯不過,阿棗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