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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伎人實在難看,二殿下正要起身攔,忽的也想瞧瞧這女子真容,就坐穩了沒動。 阿棗躲閃不及,一只手被他拽住,眼看著面紗就要被扯下來,她這臉要被二殿下瞧見那麻煩又得扯一長串。 她臉色大變,正要伸手捂住面紗,薛見不知從哪里進來的,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在那人肩上一拍直接把他拍開,又把阿棗打橫抱起來:“別碰她?!?/br> 他迎著眾人的目光,將阿棗的腦袋微微轉了轉,護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幫她隔絕了周遭略帶yin.邪的視線,淡然解釋:“她是我的?!?/br> 二殿下不悅,怎么他先看上的老四都要搶一搶? 齊國公笑著道:“原來老四是憐香惜玉了,原來這京里還有姑娘能入你的法眼?你吃素吃了那么久,倒是難得開葷?!?/br> 二殿下沒再說話,阿棗看見他心里莫名安定下來,忍不住伸手攥住他的衣襟,抬眼瞧著他。 薛見把她打橫抱回原處,仔細看她眉眼,又垂眸瞧了眼她搭在自己衣襟上的素手,蹙眉似有懊惱,用極輕的聲音道:“不該把你單獨留在屋里的?!?/br> 阿棗輕輕擺手,小聲道:“今天還要多謝殿下了?!?/br> 薛見低頭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不用謝我,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沒法跟你表兄交代...”他唇角一勾:“是吧表姑娘?” 阿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咬著下唇下定了決心:“是我?!?/br> 她直視著他的眼睛,繼續道:“沈長史?!?/br> 第62章 阿棗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景下坦白,說完了自己都被嚇著了,但她今兒晚上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一時也做不出反應來,只知道木然看著薛見。 薛見也沒想到她死活瞞著的事居然在這時候承認了,定定地瞧了她半晌,不知想到什么,手指微頓,面上卻波瀾不興:“我以為你會瞞到天荒地老?!?/br> 他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強拉到懷里:“讓我細數你騙了我多久嗎?” 他這樣說肯定是早就知道了,阿棗想著這些天在他面前的表演就一陣心虛,硬著頭皮地輕聲道:“殿下,我可以解釋的...” 現在解釋也不是時候,他雖然有許多話想問,想知道她今兒晚上經歷了什么,想知道她怎么落到李蘭籍手里的,但都得壓后,他隔著面紗捏了捏她的臉頰,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回去再跟你算賬?!?/br> 他說完才瞧見阿棗身上穿的紗衫因為出汗已經貼在身上,里面的大紅鴛鴦肚兜和前胸白馥甜香的兩團若隱若現,他皺了皺眉,先伸手把她攬到懷里遮蓋嚴實,又命人取了披風罩在她身上,確定沒露出一寸肌膚這才滿意。 他做完又忍不住思緒發散,她這樣的身子,也不知道是纏了多少道才纏的那么平,這人對自己倒還真下得了狠手。他瞧慣了沈入扣的臉和身形,緩了一時才覺著好些 阿棗上輩子見過露肩膀露大腿的都有不少,因此不以為意。旁人只道他是怕伎人凍著,不過他這么憐香惜玉倒是稀奇,齊國公笑道:“難得見殿下你這般疼人,看來你和這女子是有些緣法的,不若買回去收為妾室?” 阿棗臉色尷尬,薛見淡然道:“勞國公cao心了?!饼R國公討了個沒趣,訕訕地不說話了。 薛見不愿意跟旁人議論她,但自己調笑幾句總難免,在她耳垂上輕咬了口:“聽見了沒有?今晚上好生伺候,伺候的好了就帶你回去做皇子妃?!?/br> 阿棗沒把皇子妃這三個字聽進去,雙手不覺攥緊了,瞪了他一眼:“殿下想要怎么伺候?” 薛見瞇眼瞧了瞧她,又淡然道:“身為伎人不會喂酒嗎?秀林是怎么調.教的人?” 他說這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周遭人都探頭瞧過來。阿棗沒想到他打擊報復的那么快,瞪圓了眼睛看著他,無奈之下斟酒一盞喂到嘴邊,故意掐著嗓子嬌聲嬌氣地道:“殿下請用?!?/br> 沒成想薛見反倒往后躲了躲,似笑非笑看向旁人:“你喂酒是這么喂的?” 阿棗愣了下,也跟著往旁邊瞧了眼,見她們都先把酒喂到自己嘴里,雙手攬著身邊官人的脖子,親親熱熱地以口渡過去,旁邊人對這等香艷的喂酒自然含笑收了。 阿棗一臉驚悚地看著薛見,薛見定定看著她,雖然一個字沒說,卻沒給阿棗拒絕的余地,兩人目光對峙良久,她先撐不住敗下陣來,咬了咬牙將面紗掀起一角,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把面紗一角重新掀開給他懟上他的嘴喂過去。 薛見毫不客氣吸吮住她唇瓣,卻不想她被人瞧見,假借捧住她后腦勺,以廣袖遮住她的臉,將整個人遮的分毫不露。 她身子僵硬,薛見卻放緩了攻勢,勾著她的唇舌,品嘗她口中醇厚的酒液,極盡纏綿的吸吮完酒液之后,又逗弄著她的舌尖。 阿棗張口欲咬,薛見及時撤了回來,待她放松警惕之后,他才又趁其不備推入進去,等到阿棗眼里徹底泛起薄怒才松開她,親手幫她把面紗戴好。 幸好旁邊人都忙著享樂,沒有顧得上往這邊瞧,不然這兩人唇齒糾纏發出的‘澤澤’聲就要驚煞許多人了。阿棗被親到缺氧,直到他撤身才回過神來。 薛見一語雙關地點評道:“味道不錯,可惜不夠純熟?!?/br> 阿棗臉又紅又黑,眼珠子往旁邊一斜:“旁邊這么多純熟的,您拉來一個試試啊,保準您滿意!” 薛見故作訝異:“我不過是品評酒,你惱什么?” 阿棗:“...” 宴會氣氛越發熱烈,有幾個大膽的伎人已經把手伸到身邊人衣裳里了,薛見又慢悠悠地瞧了眼阿棗,她靠了聲,幸好他沒再提出無理要求,阿棗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低頭夾了口菜喂到他嘴里,薛見欣然吃了,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橫抱起來,沖眾人淡然頷首:“諸位自便?!?/br> 眾人都以為他是忍不住,曖昧笑起來。阿棗還以為他要帶自己下船,沒想到薛見卻帶著她上了畫舫二樓,一間招待貴賓的屋里,見她錯愕,似笑非笑:“你把真正的伎人打昏了塞在床下,這事你不會忘了吧?” 阿棗心里憋著話想跟他說,聽他這樣講,愣了下尷尬一笑,長腿一伸從他懷里跳出來:“還真忘了,不過她要是把今晚的事說出去,被有心人一查可就麻煩了,殿下想怎么打發她?”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握住薛見手臂:“殿下不會是要殺了她吧?” 薛見本來是這個意思,見她這樣才改了念頭:“幫她贖身,送她遠離京城?!?/br> 阿棗放心地點頭答應了,她看著薛見,心里不知不覺松了下來,卻又有些惶恐,此時滿身的疲憊襲來,幾乎要癱軟在地,不過還是強撐著跪下來向薛見陳情:“殿下,卑職...我當初女扮男裝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