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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輕笑了聲:“所以你瞧瞧,勾引別人風險多大,你以后只勾引我就好?!?/br> 阿棗:“我誰都沒想勾引??!” 薛見撓了撓她的下巴:“我準你引誘我?!?/br> 阿棗受不了他滿嘴sao話,起身就要往外走,想了想又轉頭問道:“對了殿下,您今選秀挑好正妃和側妃了嗎?” 薛見瞇了瞇眼:“你這么想我娶親?”阿棗干笑:“娶親乃是小登科,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卑職自然盼著您大喜?!?/br> 薛見手指點了點桌面:“既然你這么為我著想,不如和我一起小登科,這樣你大喜我也大喜,豈不是兩全其美?” 阿棗惹不起了,轉身落荒而逃,薛見輕哼了聲。 ...... 阿棗回去之后低頭看了看脖頸,還好薛見這回沒留什么痕跡,李氏對她早出晚歸習以為常,給她捧了一晚熱湯面過來,問道:“絲絲,后天你生日,你打算怎么過?” 阿棗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含糊道:“就照著往年過吧,要不我再去酒樓叫一桌酒席?”李氏立刻反對:“貴還不一定干凈,你有那錢買點好菜,娘親自下廚給你做?!?/br> 阿棗就沒什么說法了,等到后天生日那天,她特地請了一日假好好陪陪家里人,可惜沈入扣哪天沒醒過來,不過李氏還是給他也做了碗長壽面,好些朋友竟然記得她的生日,給她送了賀禮過來。 申妙送的是一根玉簪,觸手溫潤,可見是上品,王長史送了一副字,還有書局的掌柜,平時認識的幾個朋友也各有物件相送,甚至李蘭籍也送了禮過來,檀木匣子里裝的是一套赤金紅寶頭面,含義了然,阿棗拿著都覺得燙手,轉頭就想扔了。 她正準備扔,就看見有一張字條從里面落了下來‘三日后賞花會我尚缺一位伴游,長史要來,我必竭誠以待,若是不來,一切好說?!?/br> 這幾日李蘭籍沒怎么露臉,阿棗還以為他消停了,沒想到是技能冷卻準備憋大招了。她當然不會覺著一切好說就真的很好說,而且她還有把柄落在李蘭籍手里,要說李蘭籍有什么把柄,那些軍械倒也算一個,但是他肯定早就把那些東西轉移走了。 她當然不會羊入虎口那么傻,把紙條又塞回匣子,隨手把匣子扔到自己屋的角落里。 薛見和河神的禮物同時送到,薛見送了全套的文房四寶,河神卻送了一幅畫來,畫上畫著一條烏篷船,兩人并立在船上,衣袂翩然,雖然只是背影,但從衣服上就能看出是她和河神。 阿棗不禁摸了摸心口,想到當時動心的那一刻,不禁有些茫然,她盯著畫認真看了半晌,本想回憶和河神種種,腦子里冷不丁冒出薛見的臉來,而且揮之不去。 李氏做好了長壽面和菜喊她去吃,阿棗聽到有吃的瞬間把苦惱扔回肚子里了,等到吃飽喝足回到屋里,突然怔住了,伸手用力揉了揉眼睛:“殿下?!“ 薛見堂而皇之地坐在她窗邊,挑眉道:“是我?怎么了?” 阿棗忙把門關上,不可思議地道:“您怎么在我屋里?不是,您怎么進來的?” 薛見避重就輕:“推開門進來的,我怕驚擾到令堂,就沒驚動她,直接來尋你了?!彼膊恢雷约涸趺戳?,走到門口,突然就想瞧瞧她住的地方,沈家的院墻對他來說壓根不是事,于是就這么...進來了。 阿棗一臉蛋疼,薛見反客為主:“我特地來幫你慶誕辰,你看起來很不高興?” 阿棗有氣無力地道:“豈敢豈敢?!毖σ姂醒笱笸龝肋呉蛔骸拔茵I了?!?/br> 阿棗完全沒心情招待不請自來的惡客,問道:“我們家的口味您可能吃不光,只有剩菜您吃不吃?” 薛見沒讓嫌棄露出來:“端過來我瞧瞧?!卑椫坏萌N房轉了一圈,發現還有點剩下的面條,給他煮了一碗長壽面,又琢磨著要抹黑自己,于是給面里又加了許多辣椒和鹽。 薛見趁機在她屋里轉了轉,瞄見角落處的檀木匣子,里面露出一角紙張,他心思一動,把紙條抽了出來,瞧了一遍,又不動聲色地塞回去。 阿棗這時候端菜上來,薛見看見這三碟子菜沉默了會,最后定在看起來應該能吃的長壽面上,挑了一根嘗了嘗,頓了下,又繼續吃了起來。 阿棗見他這樣反倒大驚小怪起來:“殿下,好吃嗎?” 薛見道:“左右是你做的?!?/br> 阿棗心里嘆了口氣,想著人家到底是來給自己過生日的,這么應付也不好,于是下廚重新做了一碗。 他含笑接過,突然問道:“你有沒有什么事想跟我說?” 阿棗心里一虛:“沒有?!?/br> 薛見吃完面放下筷子,目光從她臉上一掠而過:“沒有就罷了?!?/br> 阿棗轉移話題:“您吃完飯還想干點什么?” 薛見沒說話,四下走了一圈,阿棗心里一緊,祈禱他千萬不要發現自己寫的小黃文,可惜天不從人愿,他隨手拿起一打放在桌邊的稿紙,阿棗撲過去就想拿回來,他悠然避開:“這是什么?” 他其實知道她畫過不少春宮,但是瞧見她緊張兮兮的小模樣又覺著十分有趣,隨手翻了翻,被里面各種顛覆人類想象的姿勢震到,臉色僵了下:“有個角色名里帶了見字?” 阿棗:“...是,但是跟您絕對沒有關系!QAQ”這個春宮是單元劇的模式,由于最近被薛見折騰的比較慘,她就給單元劇里面一個智硬種.馬的角色用‘見’字起名。 薛見挑了挑眉,扔給她:“念?!?/br> 阿棗哆哆嗦嗦地道:“不,不用了吧...” 薛見無聲地看著她,阿棗硬著頭皮念著上面為數不多的對白 薛見一言不發地沖她笑了笑,這就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阿棗只得硬著頭皮念。 “呵,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快來跟我妖精打架?!?/br> “啊,這動人的嬌軀?!?/br> “坐上來自己動?!?/br> “治不好她你們所有人都要陪葬!” “不,不要,不要離開我!” 阿棗尷尬到頭皮發麻,實在念不下去了,一臉懇求地看著薛見,他低頭嗅了嗅:“這墨好像是我府上的松煙墨?你就在當差的時候干這個?” 阿棗:“殿下我錯了...”薛見嘆道:“沈長史,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長史?!?/br> 阿棗尷尬到手腳發麻,薛見又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是怎么想出這么些花樣來的?自己試過?” 阿棗連忙擺手:“沒有的事,我光棍一條您是知道的?!?/br> 薛見唇邊笑意更深:“你一個作畫的,沒親身經歷過怎么行?可要試試?” 試完了那些姿勢會死的吧...阿棗堅決道:“不用了,能畫出來給人看就行!” 薛見倒也沒再強逼:“你過誕辰豈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