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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自己賜婚的傳言,雖然未正式下旨,但她也嚇了個夠嗆,忙拉住薛見問道:“殿下,皇上這是為什么???” 薛見皮笑rou不笑:“因為你狐媚惑主,入門見嫉,皇上不想看兒子被你迷的五迷六道?!卑椧粋€激靈:“這謠言還美過去??!再說這是哪有的事,卑職和您可是清清白白,單純的君臣之情,外面那些人怎么這么能瞎說呢!” 清清白白?君臣之情?薛見神色古怪,不禁笑了下:“皇上還讓我幫你物色人選,要是有合適的他直接賜婚?!?/br> 阿棗心想皇上可真能扯,展開畫像看了一眼,嚇得手一抖:“這是誰?!”她鼓起勇氣往后看,鼻歪眼斜大小眼蒜頭鼻塌嘴唇媒婆痣只有你想得到的,沒有這些畫像上長不出的 薛見慢悠悠道:“你未來夫人啊?!彼麄鞒鰜淼闹{言還挺有效,這幾天每一個正常人敢毛遂自薦的,敢自薦上門來的都是恨嫁恨的快精神失常的。 阿棗在被皇上誤會她拉著薛見搞基和給她哥娶個歪瓜裂棗回來之間糾結,畢竟前者可要凌遲處死,,最終選擇了坑哥。選了一個在里面算是天姿國色的,咬了咬牙道:“殿下,就她了!” ‘啪’地一聲,薛見手里的茶盞直接碎了:“你確定?” 他捏著她下巴,低聲問道:“你再想想?!?/br> 他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答應了,從性別到相貌她都沒有答應的理由啊。 阿棗一臉懵逼:“...” 薛見沉吟片刻才問道:“我會跟皇上拖延一二?!?/br> 流言蜚語可是會害死人的,阿棗沒想到這事兒鬧的這么大,大到連皇上都插手的地步了,心里難免惴惴,回家之后就跟薛見遞了請假條,說要修養幾日,主要是為了避嫌幾天,反正這幾天除了二殿下進京也沒什么事,薛見本來不想批的,但是不知想到什么,竟然同意了。 他批復完之后起身從烏木柜子里取了一個檀木匣子,里面放著一封封書信,都是阿棗寫給他的,就算通篇都是尋?,嵤?,他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十來遍。 河神這個身份是他最開始的時候用的,當時他才出宮不久,手中無人無錢,也沒有母族依靠,無奈才想出了這么個法子,他擔心引起什么事端,所以喬裝之后戴上面具假扮成河神行走,這些年漕運的事漸漸平穩,底下的幾個掌柜對他忠心耿耿又能獨當一面,除非有難以抉擇的大事,他幾乎不用河神這個身份了。 但想知道阿棗心里的想法,河神這個身份顯然比薛見好用的多,讓她郁悶的是她對河神的欣賞和親近遠超過四皇子這個身份,信里幾乎也是無話不談。 他思量片刻,決定以河神的身份見一見阿棗。 阿棗在家閑了好幾天,方如是家里又出了些事,她把約期推后,阿棗恰巧這時候收到河神的邀約,自然十分高興,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河神約見的地方還是京郊的那處別莊,離她家頗有些距離,她起了個大早往別莊趕,還是遲了一個時辰,莊子的管事尷尬笑道:“沈公子對不住,我們東家本來早來這等著了,沒想到臨時有些急事,這才走了。他讓我好生招待你,他一辦完事立刻趕回來?!?/br> 阿棗道:“無妨,本就是我遲了?!?/br> 管事先引她去吃飯,又在莊子各處轉了一圈,見她面有疲倦,笑道:“我為您準備了小憩的屋子,您先歇會兒,沒準午睡起來我們東家救過來了?!?/br> 阿棗本來覺著在人家家里午睡不太好,但是抵不住瞌睡蟲的誘惑,蓋上薄毯很快就睡著了。 薛見戴好面具走進來,見她睡的迷迷瞪瞪,也沒急著叫醒她,伸手幫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把她搭在胸口的手放好,撥開她額邊汗濕的頭發,讓人再加一個冰盆過來,自己在一邊坐著靜靜等她睡醒。 阿棗其實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睡眼朦朧間覺著他的身形竟然有些像薛見,剛準備叫殿下,河神就過來幫她把手放好,她就徹底醒了,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她有一回她信上提過手放在心口容易做噩夢,沒想到河神竟然記下了... 有時候人要花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才能喜歡上一個人,有時候動心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阿棗現在分明覺著自己... 動心了。 河神見她醒過來,比了個手勢,阿棗搖了搖腦袋,拍了拍自己的臉,穿鞋下榻,訕笑道:“我睡的太久了...” 河神搖了搖頭,提筆寫道:不久,不到半個時辰。 阿棗看著他帶著面具的臉,心里居然還是有種砰砰亂跳的感覺,隨意道:“哦,那是不久?!彼尤粫σ粋€至今臉連都沒見過的人動心?這也太不科學了。 阿棗睡的腰酸,河神及時察覺,主動寫到:出去轉轉。 阿棗跟著他走出去,方才那一瞬間的感覺不減,更覺莫名,慢吞吞問道:“河神啊...咱們認識久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可曾娶親?” 河神怔了下才搖頭。 阿棗迷之激動:“那你今年多大了?!?/br> 河神筆下一頓:“二十四?!?/br> “那比我家殿下大一歲...”她嘿嘿笑道:“你喜歡什么樣的?我要是遇到合適的幫你留意留意?!?/br> 河神這次沉默的更久,寫的比較敷衍:善解人意。 阿棗不由得跟自己對照了一下,又催促道:“具體的呢?” 河神:...沒想過。 阿棗頗為遺憾,更遺憾的是自己現在還是個大老爺們。遺憾完了又開始蛋疼,她為什么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河神見話題再讓她帶就歪的沒邊了,轉了話頭:你在殿下府上當差當的如何? 阿棗對這個話題興趣缺缺:“還好,反正一共就那么些事?!?/br> 河神寫到:殿下近來如何? 阿棗懶洋洋道:“還是老樣子,陰晴不定不知道琢磨什么?!?/br> 河神:... 阿棗大概是被打開了話匣子,跟河神牢sao:“殿下最近行事怪里怪氣的,一會這樣一會又那樣,好的時候千好萬好,但凡不高興了,動輒就給你臉子看,關鍵是還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高興,我拿的是一個人的月俸,干的是三個人的差事?!?/br> 河神:... 阿棗抱怨的高興,沒留神河神久久未動,疑惑道:“河神?” 河神輕描淡寫:有點詫異殿下最近為什么會如此。 阿棗隨口道:“二十多歲了還打光棍,我要是他我也急?!?/br> 河神;... 河神決定轉開話頭:鋪子我已經幫你置辦好了,在淳熙街中間,回頭我會命人帶你去瞧瞧。 淳熙街繁華程度不下于聚寶街,而且格調更高,多是些達官貴人云集往來,阿棗喜的摩拳擦掌:“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打理咱們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