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什么時候回來?” 薛見眼底掠過少見的躊躇,頓了下才道:“再過幾日,等我處理完陪都的事就回去?!?/br> 其實陪都流民的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但是他的心思還沒定下來。 來人應了個是,轉身彎腰把書信送到太醫院去了。 沒過幾日,申妙又著人送東西過來,這回來人手里提了個紅木盒子,恭敬捧到薛見面前:“殿下,這是沈長史托屬下給您帶的東西,他還說他兄長已經好轉了,多虧了您及時派人醫治?!?/br> 薛見饒有興致撥開搭扣,就見里頭放著黃燦燦的九個拱圓形點心,上面還灑了黑芝麻,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他捏起一塊嘗了嘗,外甜內咸,外皮酥脆還有淡淡的奶香,內里卻十分香軟:“這是什么點心?” 來人想了想才道:“沈長史說...好像叫蛋黃酥?” 薛見心頭微漾,唇角不覺揚起:“沈長史近來在做什么? 來人道:“他和申姑娘待在一起....” 來人話才說了一半,薛見手里的紙就揉成了一團,他面無表情地把手里的廢紙仍舊紙簍里:“跟申妙說,我明日就回?!?/br> ...... 阿棗現在確實和申妙待在一起,申妙懶洋洋靠在她肩頭:“沈郎,奴家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你打算怎么謝奴家?” 李氏正在喂沈大哥喝水,聞言不由得看了過來,表情頗為復雜。 這位申姑娘生的倒是極貌美,可惜她家這個是個姑娘,就算不是姑娘是兒子,像申姑娘這樣...不拘一格的兒媳,她也接受無能。 阿棗接收到李氏復雜的眼神,默默地用手指頂開申妙:“沈狼是誰,你找沈狼要謝禮去?!?/br> 申妙頭上金珠步搖晃動,撅嘴道:“討厭,你真無情?!?/br> 正院使開的方子果然有用,調理了幾天沈入扣終于醒了過來,不過病來如山倒,這一病他虧了不少元氣,所以他每天仍是昏睡的時候多,醒來的時候少。 李蘭籍那事阿棗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歸咎于他本來就是個神經病,只不過真臉被人看見,她心里難免有些惴惴。 那位院使也算是個熱心人,聽說沈入扣害了瘋病,還主動提出要幫他針灸試試,不過大腦是人體最復雜的器官,就是現代也不一定保證能治的好,所以他說的試試就真的只是試試。 阿棗仔細問了,針灸只要找準xue位,對人體沒什么害處,于是她和李氏一合計,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同意院使治療。 申妙最近也借著探望之名,頻頻上沈家門來調戲阿棗,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反正大家都是女人,阿棗大不了調戲回去,但是申妙有可能成為大哥的女人,所以她只好...忍了。 阿棗委婉勸道:“申姑娘,已經快入夜了,繼續待在這兒影響您的聲譽?!?/br> 申妙鍥而不舍地握著她的手,幸好這時她派去的人回來了,她走出去問道:“殿下怎么說?” 來人一字不漏地復述:“殿下問我沈長史現在在做什么?我說和您在一起,殿下說明日要回來?!?/br> 申妙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復又若有所思地往阿棗那邊看了眼,笑瞇瞇地道:“殿下這回回來的這么早???” 阿棗趁機教育:“殿下都回來了,要是讓殿下看見這樣多不好,難免會責怪你?!?/br> 申妙一怔,隨即笑道:“怎么就不好了?咱們干什么了?” 阿棗繼續苦口婆心:“你以后沒準可是殿下的女人,要是你和殿下真成了,他指不定得吃味?!?/br> 申妙:“...” 她表情古怪:“我是殿下的什么?” 阿棗理所當然:“女人啊?!?/br> 申妙:“...”她突然有種想把裙子掀起來給他看的沖動。 她想了想,歪頭看著阿棗:“沈郎,我告訴你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阿棗滿臉狐疑,申妙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其實人家喜歡女人...”她又閑閑道:“就算是男人,我也只喜歡沈郎你這樣溫柔體貼的,殿下心有鴻鵠之志,奴家抓不住啊?!?/br> 阿棗:“...” 這劇情跟我想的不一樣,說好的紅顏知己呢! 薛見說是明日回來,其實今日夜深就已經到了府上,沒多做思量就把沈入扣叫了回來。 此時阿棗和申妙正就她到底喜歡誰這個話題進行了激烈討論,申妙最后給她問的有點惱,突然卡住她的脖子吧唧親了口,又從袖中抽出絹子擦了擦,笑盈盈道:“沈長史現在知道了吧?” 阿棗:“...” 她恨恨地低頭用袖子抹了把臉。 兩人眼看著就要鬧騰起來,外面又有人通傳:“沈長史,殿下要見您,勞煩您去一趟?!?/br> 阿棗只得換好衣裳匆匆往外走,申妙見她離開,呆的也無趣,帶人也走人了。 眾人此時誰都沒注意到,原本昏睡在床的沈入扣,突然睜開了眼,眼底竟有幾分清明,不過很快又茫然起來,盯著天花板嘿嘿傻笑。 ...... 阿棗正好也想向薛見道謝,于是坐上馬車直奔他府里,薛見就在書房等著她,本來和顏悅色,沒想到一看到她,面色竟然沉了沉,冷聲道:“你兄長臥病在床,你就跑到外面鬼混?” 阿棗一臉懵逼:“卑職鬼混什么了?” 薛見面色冷淡地指了指她的右臉,阿棗轉向銅鏡看了看,臉頰上一個大大的唇印,她委屈:“這是申妙姑娘弄的...” 薛見扔給她一塊半干的帕子,瞇了瞇眼:“申妙?” 阿棗聽他語氣不愉,忙道:“申姑娘人挺好的,就是愛玩笑,這回我兄長出事,還是她過來幫忙的?!币遣粫r不時調戲她就更好了。 申妙用的胭脂不知道是不是質量太好,擦了半天都沒擦掉,薛見實在是看不下去,換了方干凈帕子,繞過書桌接過帕子,細細幫她楷著臉上的胭脂印。 幸好易容的材料防水性極好,要不然阿棗還真不敢讓他亂擦。 薛見忍不住偏了偏頭,阿棗也恰好抬頭看著他,盈盈兩汪秋水似乎撞進他心里去,他下意識地用帕子遮住,不能再看那一雙讓他心曳神搖的眼睛。 阿棗眼前一黑,疑惑道:“殿下?” 她嫣紅的唇瓣輕輕開合,唇珠突起,看起來像是誘人親吻采擷的花朵,他微微傾身,似乎想要靠近,又猛地直起身來,煩悶地按了按眉心 薛見伸手把絹子拿起來,面不改色地解釋道:“手滑了?!?/br> 阿棗假裝信了,又問道:“殿下不是說要去半個月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薛見垂下眼:“太.祖誕辰不日就要到了?!?/br> 阿棗聽到太.祖誕辰突然精神一振,直起身子道:“到時候街上是要帶上面具,然后放花燈放河燈點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