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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在她后腰上流連了許久,又不禁想起看到那女子糾纏她的時候,他心里閃過的極怒,不免頭疼地按了按額角, 有些...不對啊。 阿棗見他許久未應,低聲道:“殿下?” 薛見回過神來,散去腦海中的旖念,阿棗興沖沖問道:“殿下,我的根骨怎么樣?” 薛見點頭道:“尚可,不過一般男子用的長刀□□并不適合你,要選些輕靈的武器?!彼溃骸澳汶S我到練功房挑選?!?/br> 阿棗小碎步跟他去了他平時練武的地方,里面刀槍棍棒樣樣都有,薛見讓她過去挨個試一邊,最后選中了一把比劍小又比匕首長的武器。 她在手里比劃了一下:“怎么有點像西瓜刀?” 薛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顯然對她的幽默并不欣賞,他先教給她幾個基礎招式,又站到一邊:“攻我?!?/br> 阿棗:“...啥?!” 薛見蹙眉;“向我出招,你不懂嗎?” 阿棗:“...” 對不起她想歪了??! 阿棗不太敢動,被薛見嚴令之后才試探出手,薛見用沒受傷的左手,輕松把她掀在地上,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從基礎的學起,先扎馬步?!?/br> 阿棗不知道薛見哪根筋又搭錯了,給薛見cao練的面無人色,一回家倒頭就睡,第二日便起來的有些遲,吃完早飯才想起來和大老板約見的事。 這回約見的地點還是睦月居,不過區別在于訂了雅間,她今天來的有些遲,到雅間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那里守著,想必那位大老板也到了。 她一邊推門一邊道歉:“抱歉抱歉,我來晚了,對不住老板您了?!?/br> 她本來以為大老板應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沒想到一抬頭就見一個修長孤高的身影,背對著她坐在太師椅上。 她不覺愣了下,一時竟覺著這背影有些眼熟,等大老板轉過來的時候,她才徹底驚住了,那人臉上覆著一方木質面具,身穿黑色廣袖長衣,用銀線繡著隱約的山川河海。 木質面具,黑色長衣,河海紋路...阿棗靈光一閃,終于想起這人是誰,心花徹底怒放了! 她咽了口口水:“您是...河神嗎?” 她說完才發覺自己直接問出來有些不妥,河神似乎頓了下,似乎詫異她為什么知道,才點了點頭,不過沒言聲。 阿棗頓時激動的不要不要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才不讓自己顯得太癡漢:“我一直對您非常敬仰,沒想到您竟然是書局的大佬,幸會幸會,我能跟您握個手嗎!” 河神這回沉默地更久,才慢慢從廣袖里探出一只好看的手來,阿棗抓住興奮地上下搖了搖,這絕對是她穿書以來遇到的最激動人心的一件事,居然能親眼見到最喜歡的角色,總算是沒有白穿來一場! 阿棗握住他的手不放:“見諒見諒,能見到您我實在是太激動了?!?/br> 河神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他從她進來之后一直不發一言,比了個請的手勢讓她落座,底下有人奉上紙筆來,他用左手寫道:“你怎會認識我?” 阿棗見他這番,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大名鼎鼎神秘莫測高山仰止的河神,居然是個啞巴? 第31章 阿棗一驚之下,忙細細思索起關于河神的劇情來。 他這個人物基本沒有正面出場過幾回,基本都是出現在人物對話中或者劇情中,卻是人氣最高的角色之一,神秘莫測,據說幾乎沒人見過他的真容,而且能力卓越,心胸寬廣,為人仗義豪邁,廣交天下豪杰——簡直是阿棗的理想型! 作為正面人物,他和薛見屬于同一陣營的,薛見出身不顯,又不得皇上寵愛,當初出府的時候身邊沒有多少人可用,不知怎么就結識了河神,河神一開始也不叫河神,只是幫薛見打通了南北水運陸運,又無人知道他真名,這才起了個河神的綽號。 而幫他做南北運輸的生意,也不是為了賺錢,一是為了收取情報,網羅天下的消息,做什么都能先人一步,運輸行業做這個再合適不過了,二是為了幫薛見尋找人才,為以后的發展做鋪墊,河神也是個天才,不過幾年的功夫就成了富王侯的豪商。阿棗當初看到這一段的時候,都大呼精妙。 她腦子一轉又想到自己畫的春宮可能被河神看過,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河神靜靜地看著她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哭喪著臉,也不打擾,只在一邊坐著。 阿棗呆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您,您知道我畫的是什么?” 河神繼續提筆:“知道?!?/br> 他用左手寫出來的字寫的不是特別好看,間距過大,頭重腳輕,而且著筆太過刻意,不過阿棗怎么看怎么順眼。他又提筆寫道;“你為什么要畫春.宮?” 阿棗干笑:“生計所迫,為了混口飯吃,這絕對不代表我本人的意思,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可是個誠實勇敢勤勞善良的人!” 河神:“...” 她頓了下又問道;“您為什么特地要見我?” 河神思忖片刻,低頭寫道:四殿下府上長史? 阿棗點了點頭:“正是?!?/br> 難怪河神要見她,他本來就是薛見那一掛的,看到她干了份兼職,詢問一下也在所難免。 她又忙解釋道:“我這只是迫于生計,跟四殿下無關,也不會累及殿下的?!?/br> 河神又寫:四殿下對你不好? 阿棗忙道:“沒有的事,殿下對我不差,我這是...愛好?” 河神:“...” 阿棗干笑了幾聲,又緊張道:“您可千萬別告訴我們殿下,殿下他好面子,知道了肯定得勒令我停筆?!?/br> 河神又沉默許久,阿棗甚至聽出了幾聲輕笑從木質面具里溢了出來,他抬起頭,一雙眼通過木質面具落到她身上,最后才點了點頭。 阿棗松了口氣,河神抬了抬手,命人上菜。 轉眼一桌菜上齊,桌子被擠的滿滿當當,她主動道:“相逢即是有緣,難得見您一次,這頓我請了?!碧斓亓夹?,她這話絕對說的真心實意,能請欣賞喜歡的人吃飯絕對是開心的事。 河神卻搖了搖頭,又寫到:睦月居是底下人開的。 阿棗笑著道:“我和我們殿下也來過?!彼叛垡豢?,桌子上大半都是她喜歡的菜,更覺著自己和河神太有緣了。 兩人慢慢吃著,河神時不時問一些她的日常生活,阿棗也都小心答了,兩人都吃了有七八分飽,這是有人走到河神身邊耳語了幾句,她識相地起身告辭,才邁出去幾步,又一溜煙跑回來,掏出一方白絹:“方才忘了問,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河神的目光有些奇怪,半晌才提筆寫下河神兩個字。 阿棗心滿意足地揣著小手絹走了。她才出睦月居,看著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