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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什么所有好事都落到她裴如月身上! 小叔叔既然這么好,為什么不能是她裴如香得到? 裴如香想到此,忙得低下了頭。 裴瑾看不到她的神情,轉了臉將視線落在裴如月身上,裴如月的確算是裴家的異類,這說的是她的身材。不過大抵是因為裴如月戒不住饞,而齊銘似乎又挺喜歡她這般的原因,裴家上上下下,居然都默認了她這般。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出氣?”他問道。 冬日天黑的早,趁著燈籠的光亮看著裴瑾的臉,雖然他在笑著,可不知怎地,裴如月卻有點兒心慌。 今日在宮里的事兒小叔叔已經知道了。 雖然知道的不完全是真相,但當時她被齊銘攔住什么都沒敢說,而齊銘又全是否認。她現在若是說了,小叔叔會不會生氣?他待自己一向淡淡,并不偏疼,他會因為自己事后告狀,而真的幫自己出氣嗎? 裴如月不敢保證,因此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不知如何開口。 裴如香見狀,拉著她猛地晃了兩下,“阿月!好端端地,你怎么傻了似得!你不是跟我說了許多回嗎,不是希望小叔叔幫你把簡凝趕出宮,讓表弟不要娶她改為娶你的嗎?這樣,那簡凝以后可就再不能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了,她沒那個資格!” “姐……jiejie!”裴如月有些結巴,可聲音卻極大。 裴如香并不理她,而是轉頭看向了裴瑾,“小叔叔,可以嗎?雖然阿月的要求是有些過份,可她長這么大一直是被家里嬌寵著,還從不曾像今日這般被人欺負過。小叔叔,您可以幫阿月一回嗎?” 騙人!jiejie在騙小叔叔! 裴如月氣得臉色鐵青,可自小對裴如香的畏懼,又是當著害怕的小叔叔的面,她卻只能自個兒氣得發抖,根本不敢揭穿裴如香。 第15章 裴如月害怕的在發抖,圓圓臉上的rou也跟著一顫一顫,看著格外滑稽。 裴瑾忍不住呵笑出聲,對裴如月道:“今兒在宮里你什么都沒說,如今事兒已經過去,若是想找和惠郡主的麻煩,怕是只有皇上才能幫你了。至于皇后之位……阿月,你年紀不小了,難道不知這番話若是傳出去,別說皇后之位,尋常人家你都嫁不了嗎?” 猶如被一盆冰水兜頭潑下,裴如月瞬間全身冰冷。 裴瑾卻話鋒一轉,嚴厲道:“這倒是多虧了你姓裴。若不然,有這樣的想法還膽敢說出來,輕則你一個人掉腦袋,重則,怕是全家都要被你拖累?!?/br> 話落,他抬腳欲走,可在視線落到裴如香身上時,又停了一瞬,“身為長姐,阿月年紀小不懂的事兒,你竟是也不懂?” 裴如香嚇得一縮,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大步離開。 而裴瑾一走,裴如月也終于緩過神來,猛地沖到裴如香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用力極大,面上也露出了幾分猙獰之色,“jiejie!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騙小叔叔!為什么你要害我!我不是你的meimei嗎,親meimei啊,你到底是為什么?!” 裴如香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似得,腦海里只不斷回想著“親meimei”三個字。 是啊,親meimei。 她為什么要有這么討厭的meimei? 上回在珍寶坊,分明是裴如月對簡凝不規矩不行禮,可簡凝卻捎帶上她,還威脅她! 而今日,小叔叔也是如此! 整個裴家也是如此! 裴如月做什么都是對的,做錯了也對。 可她裴如香,要么替meimei背黑鍋,要么就是做對了也是應該! 滔天的委屈讓裴如香再也忍不住,用力一甩,將裴如月甩了出去。 狠狠摔在地上,心里委屈身上疼,裴如月幾乎本能的就嚎哭了出來。 裴如香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看著摔在地上咧嘴哭的裴如月,她下意識就沖了上去??膳崛缭聟s真是氣極了,一把揮開她,面色抖變,大有用嚎哭聲引來全家人的打算。 咬了咬牙,裴如香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裴如月白嫩的小胖臉上。 裴如月哭聲驟停,直接被打懵了。 裴如香急急道:“哭!你還有臉哭!是不是生怕沒人知道你想了什么,說了什么?阿月,你道我為什么這么做,正是因為我的勸解你不聽,所以我才帶你來找小叔叔,好叫你知道什么是厲害!好叫你知道,有些話即便表弟喜歡你,你也不能亂說!” 裴如月辯解,“可你根本沒勸我!” 可話音一落,卻又愣住,這一次是沒勸,可之前jiejie的確勸過。 所以這次齊銘打發人來接她,她才歡歡喜喜跟著去了,誰又知道齊銘這么沒用,分明是要給她出頭的,見了小叔叔卻什么也不敢說了呢? 這樣的齊銘有什么好,她喜歡更強大的小叔叔! “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想哭就哭,想喊就喊,我還打了你,想告狀就去告狀。左右,我不管你了?!迸崛缦阋荒樖目粗?,似乎真不想再管她了,話落轉身就走。 裴如月卻被嚇到了,忙喊了一聲,“jiejie!” 裴如香腳步一頓,卻并不曾停下。 “jiejie!”裴如月顧不得疼,忙爬起來追了上去。 · 裴瑾去見了永平侯裴明祥和侯夫人馮氏。 裴明祥仗著是義父的身份,裴瑾進屋的時候并未起身,仍然盤腿坐在炕上,手中提著個鳥籠,里頭一只綠嘴鸚哥蔫嗒嗒的似丟了半條命般。 馮氏倒是堆了滿臉的笑,看著裴瑾嗔怪道:“這么冷的天兒,回來了合該回屋暖著的,怎么還又往這里跑了一趟?” 裴瑾行禮,道:“義母,我來是轉告一聲太后娘娘的話,她請您明日進宮一趟?!?/br> 如今外孫做了皇上,女兒做了太后,馮氏也想不到什么要緊的事兒,只以為是裴心蕊想她了,便笑盈盈應了。 倒是裴明祥眉頭一皺,轉頭看了過來,“她可有說是什么事兒?” 裴瑾道:“好像是和阿香的婚事有關?!?/br> 提起這個方方面面都優秀的長孫女,裴明祥臉色瞬間陰了下去,只對馮氏道:“不許去!找個由頭,就說你病了!” 馮氏不解,“這是為何?” 裴瑾還在,裴明祥不愿解釋,只道:“叫你如何就如何,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裴瑾也不問,行了禮欲退下,可一轉身似乎想到什么似得,又停了下來,“義父,今日在宮里阿月鬧了場笑話,險些害了皇上。而方才我回府,在門口遇見她和阿香,又聽她們說了一番胡話。若是義父得閑,還是和大哥大嫂說一聲,她們倆日后關系著裴家的興亡,該管管了?!?/br> 說罷不待裴明祥和馮氏發問,他迅速退了出去。 而他才走到院中,便聽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