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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可辛苦?” 薛爾曼腰腹處,腿間皆有傷疤,掃了眼她白嫩的圓潤身子,略微失神,她的選擇是否正確,若是待字閨中,罷了,想這些亦是無用,聽得她問,勾唇一笑,瀟灑道,“確實艱難,不過,都是之前的事了?!?/br> 兩人沒什么共同語言,很快就出了溫湯,林水憐早起沒吃什么,肚子咕嚕的叫,跟薛爾曼說了,去了膳房,因著借用的溫泉莊子,里頭廚子都是她熟識的,見鍋里燜的三黃雞,盛了碗白米飯,坐在灶臺后頭吃起來。 袁恒中途出來解手,立春后的天氣果真暖和,這莊子倒是挺大,沖天的大樹去了干枯,出來了點嫩芽,翠綠的喜人。 袁恒眼睛一瞥,甬道處走來個長發披散的女子,以為是那位女將軍,想避開時,已經晚了,迎頭而來的女子抬眼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繞道而行。 林水憐吃了香噴噴的一碗rou,舒坦的不行,幫著摘了菜,想著侯爺還需人伺候,就趕著回房里梳個發髻,半路上遇見個男客,估計是個書生,冬日里賞景呢! 賞景的袁恒靈光一現,對了,畫像! 宋巔還在湯池里泡著,閆峰進來報,說是翟老爺帶著翟家小姐一同來拜訪。 一路上,翟老爺已經囑咐了女兒無數次,偏女兒認準了,待高大的身影跨過門檻,翟雁玉急忙奔過去,纖手一伸,抓住了男人的袖角,轉瞬又被掙開。 “翟姑娘可是要入選秀女的,注意身份?!?/br> 宋巔聲調一向威嚴徹骨,此時負手而立,一股子冷意襲來,翟雁玉心冷如冰,她哪不好,竟遭的他如此嫌棄? “大人別誤會,小女子一心系在您身上,斷然不會去選什么秀女,您千萬別當真?!?/br> 眼前女子俯身一禮,細腰窄臀,如風中的垂柳枝,瓊面巧鼻,大眼熠熠,含情脈脈的看著宋巔。 后頭的翟老爺恭敬上前,“大人息怒,這是又籌集的銀兩,還請大人海量?!?/br> 這意思就是順著女兒心思,要進他這府門,真以為,是集市上的白菜,想挑哪個就哪個。 帖子上又多出十萬兩,感情是座金山??! 宋巔腦子里不可避免的覺得這買賣很合算,進了他府中,頂多多碗飯,萬一進了后宮,耍出點幺蛾子,可得不償失。 “要是我不呢,這銀子,能保住嗎?” 宋巔坐于圈椅里,手肘搭在扶手上,茶盞冰涼,斜了眼輕步上前的女人,一個眼神丟過去。 “大人,奴家只求爺垂憐,做妾,或是個暖床的也行,爺別不要我?!?/br> 說完,就掩面而泣,美人哭泣可是講究的很,淚珠滑落,嬌柔媚喘。 可惜,遇見的是控制力極強的宋巔,對于這些年準備爬床或是勾引他的女人,皆沒什么耐心,若此時沒那二十萬,真想抄了她家,哪能容她哭哭啼啼。 心中煩躁,揮揮手,不耐煩道,“行了,明日讓劉知縣來一趟,回去吧?!?/br> 惹了貴人不高興,翟老爺領著翟雁玉迅速退出去,沒個準話,估計,還是得進宮。 翟雁玉抖著肩膀難過,翟老爺算計一番,勸慰道,“爹也實在沒法子了,你這容貌太盛,既然宋大人無情,咱們還是往高處走吧!” 當上了皇帝的丈人,橫著走都行,何必扒著個冷面侯爺,說不準,都有他回頭求他們的時候。 林水憐收拾妥當了,見宋巔寒張臉,進來就脫外袍,不大會兒,直接光著膀子,回身喊她,“再拿一件,干站著,干什么呢?!?/br> 這又是誰惹了他不高興了,直接沖她撒火氣,規矩的給他換上,倒了杯茶,靜靜的候在一旁。 宋巔這些日子累的夠嗆,可算能倚著歇會兒,春陽暖暖,讓林水憐拿本書來,“照著念,不會的就跳過?!?/br> 林水憐搬了個繡墩坐到他跟前,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讀起來,她的聲音是宋巔最為喜愛的,每逢她淚濕著哼唧的時候,總動情的特別快,宋巔睜眼看著她,還做著小廝的裝扮,小臉白皙耐看,比翟家那女人可秀氣多了,怎么瞧著下巴尖了呢,劍眉一蹙,插嘴問道,“最近沒好好吃飯?” 林水憐讀的是地域志,北方多高山,農民居住地包圍于山中,氣溫低,但風沙較少,正念的起勁兒呢,被男人打斷,她抬眼一看,兩人眼神碰撞,宋巔的一雙眸子黑如曜石,幽深暗沉,林水憐最是受不得,每次都被吸著愣了神。 “路上辛苦,等會多吃點兒?!彼螏p見她失了心魄,哼笑了聲,又說了一句。 林水憐反應過來,忙低頭看自己,她一向心寬,吃好睡好,放任自己往肥胖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可,這,侯爺還是覺得瘦啊,那,可得再加把勁兒。 午膳時,宋巔讓她換了女子衣裳,領著去前院用,袁恒早早的等著,因著有些激動,站在門口踱步,果然,再次見到了她。 三人落座,林水憐靠后坐到宋巔一側,袁恒疑惑的看了眼她,不是丫鬟,難道是妾? 薛爾曼從外頭走來,見著林水憐,拱手一禮,“宋大哥,袁大哥,小嫂子,今個兒特地弄了只乳羊烤了,咱們盡盡興,我明日就回京城了?!?/br> 宋巔揮手讓她坐下,“行,你早日回去,好做準備?!?/br> 薛爾曼酒量算是大的,醉了之后明顯話多,積郁的心不甘,端著酒杯湊近了,問,“宋大哥,還記得樊煉嶺先鋒突襲那次嗎?咱們才一隊騎兵,就干掉了他們三千人啊,到現在還記得他們那副見了鬼的模樣,太可笑了,哈哈哈?!?/br> 袁恒欽佩的端起酒杯,敬她,“真是巾幗英雄?!?/br> “是啊,戰場上,雖生死難料,卻保家衛國,我這一腔熱血,還沒揮散盡了,袁大人,可知,我這身上有多少處傷疤,我家老父親還希冀著有位京城女婿呢,你說,誰家兒郎能瞎了眼,看的上我??!” 薛爾曼手拄著腦袋,亮著聲音問他。 “薛姑娘膽色驚人,不可妄自菲薄,待我回京,必定多介紹幾個好兒郎,必定不敢嫌棄你?!痹阍缦染妥x于寒山學院,后來有了先皇賞識,平步青云,受邀當了幾日的夫子,他本身鉆研地理,更是有著好多弟子,說出這話,也是看好薛爾曼的性子,同時也是瞧著平原候的臉面。 宋巔此時才知道她不想進宮,還想著金戈鐵馬,他們姐弟倆必須有一人留在京城,慢慢飲盡了杯中酒,后頭林水憐上前彎腰又倒了一杯。 薛爾曼留心上首男人的表情變化,見著纖細的一雙手倒了酒,突地,就起了攀比之心,假意的摔在案桌上,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看著宋巔,嘴里吐出的話曖昧至極,“宋大哥,我還記得在西北彎里,是你第一個找到我的,背著我走了好幾里的路,腳都凍的化膿,要不,我肯定就僵死在那個山坳里了,我當時就在心里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