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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回頭又深深望了一眼,“你過來?!?/br> 剛才搭話的小廝見她不動彈,上前推了她一下,指了指自家爺的方向。 林水憐剛想說話,一瞬又記起自己是個啞巴,躬著身子上前,抬眼詢問。 袁恒身側的小廝上前解釋,“爺,這個小子是個啞巴?!?/br> 啞巴,到底在哪見過呢? “我正巧有事要去找侯爺,你帶路?!?/br> 林水憐點頭,率先走在前頭,沿著碎石路過長廊,拐個彎,走了大概一刻鐘,到了書房。 宋巔正打算去后院找她,見著身后的袁恒,點頭示意,“袁大人找我?” “是,侯爺如何打算,不知袁某能否出點力?”袁恒屬文人,常穿一襲白袍,束白玉冠,弱質彬彬之感,不過此人不容小覷,能執掌戶部,可見才能。 宋巔邀了人進書房,林水憐伸手燒了茶水,又取了些柑橘擺盤端上去,開了小扇窗透氣,折身站到宋巔身后,聽他們說話。 “這翟家心也未免大了些,侯爺打算如何?” 袁恒自然知道侯爺與鄭國公嫡女的婚事,再者,平原侯可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兒。 “嗯,先撂著,你去算了攏共需多少銀子,報到閆峰那,我來想辦法?!?/br> 宋巔敲了下桌子,后頭的林水憐了然,急忙上前續了盞茶,退后。 “侯爺可曾聽聞鄒縣雪山崩塌的急報?”袁恒自然也有消息渠道,這等事,還是問過才恰當。 “已派人手先去施粥,布藥,過幾日,正好帶著糧食和銀兩再行出發?!彼螏p言語間勝券在握,他不便再問,朝堂之上,雙方一向對立,此次圣上也有著牽制監督之意。 宋巔也沒留他用晚膳,議完事,直接揮手讓他出去。 “端碗醒酒湯?!彼螏p腦筋一蹦一跳,松了眉頭喊林水憐。 林水憐實在憋的慌,見人出去了,轉身去了里間,正一圈圈解著束胸呢,聽見宋巔這么一嗓子,嚇得身形一哆嗦,脆著聲音回答。 “爺,等會兒?!?/br> 宋巔跨進門口,狹長的眸子一緊,屋里光線蕰暈,她彎腰塌陷的身形起伏,輪廓了然。 林水憐快速的穿好袍子,剛回身,宋巔修長高大的身形就那么壓迫過來,腰間被頂靠在木塌的邊緣,咯的生疼。 宋巔盯著她眼睛,捏住她下頜,冷冷道,“內訓,德性章?!?/br> 林水憐忍著疼,小臉抽吧的嗯了聲,不明所以,垂著眼睛開始背誦。 “貞靜幽閑,端莊誠一,女子之德性也。孝敬仁明,慈和柔順,德性備矣。夫德性原于所稟而化成于習,匪由外至,實本于身?!?/br> 林水憐怕極了他喝酒,過后必定沒了分寸,白日里,就堵住她嘴,壓著行了事,這次尤為興致,竟擺弄著她背過身去,啞著嗓子讓背書,她羞恥無措,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個不停,一旦背錯了,還得挨打,宋巔像是魔性了,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個時辰,才松開她。 宋巔理智回籠,扳著她肩膀查看,小臉粉里泛白,眼角帶淚,尤其身上沒塊好地,那私密處也紅腫泥濘,皺緊眉頭起身套件衣服,出門兌了溫水進來。 林水憐憋屈的抽噎了半天,繃緊身子讓他清理了,宋巔知道自己過了,卻也不會說什么甜蜜話兒,只能抱著她,悶聲安慰道,“別哭了?!?/br> “你,你...”一想到那寬大的手掌啪啪的打自己的臀尖,差點羞憤而死。 宋巔見懷里的女人又開始哭哭啼啼,摸了摸順長的發絲,說,“好了,我下次輕些?!?/br> 林水憐累的狠了,不大會兒就睡熟了,發出輕微的呼聲。 宋巔饜足的一下一下的捋著她后背,嘴唇親了下她頭頂,訕笑了聲,還真是輕狂放浪了,竟白日宣yin,看著眼外頭暗沉的黑夜,許是今夜能睡個好覺。 宋巔早起練拳,一側的林水憐瞇著眼嘟囔了句餓,他俯身問她,“想吃什么?” 林水憐昨個晚上沒吃,本就餓的慌,又被侯爺壓著欺負了個夠,夢里全是吃食,這會兒,聽的人問,自然接了句,“荷葉雞?!?/br> 軟糯的嗓音略啞,小嘴說完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哼哼兩聲,真是甜的過頭。 男人早起意志本就薄弱,宋巔被這么一激,立刻就起了反應,痛恨的叼著小嘴吃起來,一通鬧后,宋巔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床上女人依舊翻轉個身子睡的香甜。 袁恒和劉縣令早起得了消息立刻來府衙稟報,結果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他倆又不敢往后院去,尋了半天,才見個婆子,兩人坐于大堂等候。 宋巔松完筋骨,見天亮了,想著酒樓應該開門了,直接牽了馬從后門去了正大街。 兩人等了又等,才瞧見侯爺從正門進來,穿著褐色常服,手里拎著個油紙袋,拐個彎去了后院,根本沒往大堂這方向瞅一眼。 袁恒和劉縣令沒法子,只能緊忙追過去,口里喊著侯爺。 宋巔心情頗高,見是他倆,停下步子,叫他倆去書房等。 屋里,還有些氣味,宋巔看林水憐還沒起,大半身子露在外頭,伸手把她壓在身下的錦被拽出來給她蓋上,輕手輕腳的去了書房。 劉縣令今早接到了告示,朝廷于九月為圣上選秀,官家女子需十四至十七歲者可,原州有十個名額,他們縣撈到一個,可他家沒有適齡的,想著翟家的事,所以來看宋巔的意思。 宋巔模棱兩可的敷衍了兩句,讓他下去,留下袁恒,泡上茶,兩人坐下商量。 “翟家不算做惡,偶爾還能接濟窮人,只是,這么一番,怕是心更大?!?/br> 袁恒覺得不必這般,一個女人而已,隨意收了便是,怎么處置都是侯爺自己的事,一旦是圣上的妃子,可謂一步升天。 “心大的才好掌控啊,翟當家的偏要走母帶裙系,呵,也不知道他家男兒如何?”宋巔嗤笑聲,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袁恒了然,鄉下地方確實見識短淺,報了所需的物資和銀錢,又聊了幾句見聞,兩人頗有些同志,倒合拍的很。 林水憐酸澀著眼睛起身,直接穿了件薄衣,下身穿了件裙子,里頭什么都沒穿,省的磨的疼,顫抖著腿開門喊了婆子進去收拾,就著微涼的水洗漱。 婆子在后頭恭敬的問,“侯爺早起買的荷葉雞,特意吩咐給夫人留的,正溫著呢,現下端來?” 林水憐擦臉的動作一頓,笑著嗯了聲,雖侯爺那事上太粗魯,但心地確實很好,秀氣的臉上一片蜜意。 一頭晌,林水憐都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晃,從寒冬臘月到了陽春三月,在侯爺身邊許久了,侯爺的性子她也摸索的差不離,表面上威嚴淡漠,骨子里卻透著清俊溫和,只是壞毛病真的好多,喝了酒就暴躁,還見不得人臟亂,每次完事了,無論多累都必須有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