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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個人頓時哈哈大笑,看向楚夭的目光不懷好意。 楚夭一皺眉, 她實在沒想到在監獄中會遇見這種狀況,眼神變冷,她沉聲道:“你想怎么過癮?” 那男子扭了扭手腕, 向她走過來。楚夭身上的木枷已經被卸掉了, 只剩下了一副手銬, 眼看那個男人越來越近,楚夭冷笑一聲,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銬間的鐵鏈繞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她兩手用力一勒, 直將那男人勒得滿臉通紅, 青筋暴起, 然而這還不算完,楚夭一手扯著那男人的頭發,將他連往墻上撞了好幾下,牢房里只能聽見頭撞到墻上的砰砰聲一下一下,沉沉地砸在剩下幾個犯人的心里。 楚夭下手很有分寸,沒弄出人命,也沒見血,只是給這個男人的頭上撞出了大包而已,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變為青紫。 等到她放開男人,那人只能癱在地上喘氣了。 楚夭看向剩下的幾個人,嘲諷道:“你們還有誰想過癮的,趕快過來,我可還沒過癮呢?!?/br> 他們不過是過過嘴癮,連牢房中最厲害的牛老三都被整治成這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他們怎么敢去觸楚夭的霉頭?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女子可不是好惹的,若是真的惹急了她,只怕他們捏一塊也不夠人家打一個來回的。 他們連忙換出一副諂媚的嘴臉,一口一個姐,甚至把最干凈的稻草鋪到她這邊。 楚夭嗤笑一聲,雖然花了點時間精力,但這個立威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他們現在就不敢看向她。 不過讓楚夭有些刮目相看的是,明明這么害怕她,那幾個人卻戰戰兢兢的把她腳下的牛老三拖回到了另一邊。 而牛老三恢復了以后也沒再跟她喊打喊殺,而是開始躲著她了。 沒過多久應該是到了飯點,獄卒送來了幾個饅頭,連碗水都沒有。 其他幾個忙搶過去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可是對于一直被唐時的好手藝養著的楚夭來說,這種飯她實在不想吃。雖說她在艱難的時候也不是不能受苦,但既然有條件就沒必要勉強自己了吧。 她將儲物袋中放著的食物拿出來填飽了肚子,沒去管對面落在她食物上貪婪的眼神,趁著有時間看了看自己的殺氣。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的殺氣竟然已經400多了。 在中,殺掉一個人會增加10點殺氣,每滿10人獲得的殺氣翻倍。也就是說,殺掉10個玩家是100殺氣,20個就是300點,三十個就飆升到700點。 游戲中一個小時會自動消除10點殺氣,下線時間不計入在內,這要是在野外還好,只要防著不被人拿人頭就行,還能順便練練級。但是在監獄中就太難熬了,她需要在這里待40多個小時,這是要多無聊啊。 她剛進來就把惹事的刺頭給揍了,現在人家也學聰明了,不來惹她,她又不能過去主動找事,多破壞形象,她可不是那種搞事的人。 但是她又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否則她在家休息得好好的,何必要每天上游戲來兢兢業業做任務,還幫NPC報仇? 實在是沒事情干,她只好隨便撿了個墻角掉落的石塊,在地上畫出棋盤,自己跟自己下棋玩。 此時已經過了晚飯時間,獄卒們在送完飯后也回到自己的小屋去休息了,他們這里又是監獄的深處,沒有多少吵嚷的聲音,十分寂靜。 因此楚夭在地上畫棋子的沙沙聲非常明顯,而同樣,其他的聲音也很容易被捕捉到。 楚夭抬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這種極輕微的敲擊木質欄桿的聲音對面的牛老三等人估計聽不到,但對她來說就如同在耳邊響起一般清晰。 牢房的木質欄桿外面顯現出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影,楚夭看著來人早就摘了面具,露出下面的面容,對著她壞笑。 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她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口型問唐時怎么出來了。 唐時沒回答,而是拿出了一串鑰匙,開始開牢房的門。 楚夭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真沒想到,對方在一下午的時間里就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從竄出牢房到偷拿鑰匙,他對監獄中的一切很熟嘛。 盡管唐時已經將動作放到最輕,但門鎖打開的聲音還是被牢房中其他幾個人聽到了。 其中一人正要叫喚,還沒等楚夭動手,一旁的牛老三就把他的嘴捂上了。 門外的唐時往那邊一看,雖然沒什么表現,但眼中卻透出幾絲贊賞,有眼力。 楚夭打開牢門,跟著唐時離開,她并沒有將牢門重新鎖起來。 兩人走到拐角處,躲避可能遇到的巡視獄卒,唐時才回道:“我殺的人比你們少多了,其實今天晚上就能被放出去,但是我一想你還被關在里面,索性算好了時間,在獄卒送晚飯的時候把鑰匙順了過來,趁人不注意悄悄把牢門打開自己跑出來。 幸好這里的獄卒都是按順序管理牢房的,我先找準了你關在哪一排牢房里,然后去找對應的獄卒那走他身上的鑰匙,再過來將你放出來?!?/br> 楚夭道:“那你現在就該去把鑰匙放起來了吧?!?/br> 唐時輕笑,“著什么急?我剛才去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在喝酒呢,想要發覺鑰匙丟了估計還要好一會兒。我只是覺得既然好不容易進到這里,不做點什么就這么出去,多沒意思啊?!?/br> 不容易么?只要在城里殺個人,等在原地一分鐘就會被抓進監獄了。 楚夭懶得吐槽唐時說的話,他也知道對方不過是隨便找個理由,只是想在監獄里玩玩罷了,她道:“你準備做什么?” 唐時摸了摸下巴,“你覺得我們去把司獄殺了怎么樣?” 楚夭心頭一跳,“你瘋了?那可是朝廷命官?!?/br> 唐時道:“汪悅也是朝廷命官,還是禮部尚書呢,還不是被咱們給殺了?!?/br> 楚夭算是明白了,這要真是古代,唐時就在在造反的路上一路走到黑的那個,她有些好笑的道:“汪悅是因為罪有應得,他做了許多的惡事,就算殺了他也不冤枉,但這里的司獄呢?” 唐時拿出了一封信,“這是從他的案幾上順走的信件,上面寫著要讓他對獄中關押的反對二皇子的官員大刑伺候,屈打成招。這個王朝已經從根子上腐朽了,帝王多疑,一把年紀依然戀棧手中的權力,不立太子;朝中大臣結黨營私,不同派系相互斗爭;兩個呼聲最高的皇子,一個暴虐成型,一個貪婪昏庸,僅有的幾個忠臣還被下入獄中。你能夠看到這個國家的未來么?” 那一句句話仿佛不是在說游戲中的這個王朝,而是在將前世梁朝滅亡的原因清楚地擺在眼前。 楚夭并非不知,只是當時她身在局中,她只能盡全力保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