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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只聽了這么一句,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溫聲說:“這么做的人一定很喜歡八神君吧?” “怎樣的喜歡呢?”對主人的喜愛嗎?還是別的? “這個……我也沒見過當事人,我……呃?!?/br> 他看到那縷頭發消失在她掌心燃燒的火焰中,剩下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謝謝你?!?/br> “呃……不客氣?” 其實他還有話要問她,但是卻被孔明老師呵斥成劃水,兩個人也不好再摸魚,不再聊天而是找時機上buff。 晚飯是迦爾納打來的獵物,伊麗莎白興致勃勃的盯著他翻烤,韋伯有一下沒一下的往里面添柴火。 趁這個機會,藤丸立香又拉著八神真晝說那個發繩君的事,雖然同樣是黑發,但是應該不是沖田先生。 “我說你,太閑了嗎?” 搭檔這么久,他早就對這種程度的冷言冷語免疫了,笑著說:“看來你想好了要怎么做了?!?/br> “嗯?!?/br> 大概是她表現的太鎮定了,藤丸立香有些詫異,好奇的問:“你打算怎么做?” “我會告訴所有人,我找到了喜歡的人?!?/br> “羅曼醫生?” “嗯?!?/br> “是八神君的作風呢,但是會不會太快了?書上說對于男方而言,太過容易得到的一般不會很珍惜?!彼@么說,可以說是很偏向八神真晝了。 “珍惜?讓他留在我家里,每天只能看到我聽到我,只能與我接觸,也只能珍惜我一個人吧?” 藤丸立香驚恐,“八神君你是不是一本正經的說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原來囚.禁py是真的嗎? “你聽錯了?!?/br> “騙人!” 八神真晝一向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她,可是即便是她也不能忍受旁邊有個人一路都用“八神君是個變.態”的眼神看她。 “你想死嗎?” 從迦勒底之門出來,從者們各自回了房間,走廊上只剩兩個御主,藤丸立香落后一步,八神真晝感覺到他的目光黏在她后背上,忍無可忍的轉身。 “不不不,你別打我,我實在是太好奇了,既然你這么喜歡羅曼醫生,為什么這段日子一點表現都沒有?” 他的思路就是喜歡就去追啊,八神君倒好,確定心意之后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還去給所羅門寫情書。 是的,這個梗過不去了:)。 “表現?該有什么表現?” “呃?送禮物做便當偶遇?從人生理想談到社會哲學?”班上女生貌似就是這么追網球部大佬的。 八神真晝皺眉,表示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把咒語背一遍,他聽了捂臉,憑實力單身都是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好了,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不能攻破冠位時間神殿,談什么未來呢?” 輕重緩急她從來都分得清,更何況這件事性命攸關,讓她騰不出時間談人生理想社會哲學。 “說的也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不過八神君你啊,也不要太緊張了,就像伯爵說的那樣要心懷希望啊?!?/br> “希望可不會降臨到只會等待的人身上?!?/br> 他還要說什么,卻見她用通訊器在門鎖上刷了一下,把門刷開了,他有些茫然的后退一步,確認這不是八神君的房間。 這特么不是醫生的房間嗎?! “八神君,你……!” “達芬奇的□□,好了,我聽你的話,要去放松了,雖然談不了人生理想和社會哲學,但是占點便宜還是可以的,你還有事嗎?” 去醫生房間……占便宜嗎? 藤丸立香簡直窒息。 “沒、沒有了?!?/br> “那好,再見?!?/br> 然后,房門在他面前關上了。 關上之前,他好像聽到了醫生的求救聲。 錯覺吧? 一定是的。 第190章 [迦勒底副本]攻略成功 夜襲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已經記不住了(才怪), 他盯顯示屏盯得要睜不開眼睛了, 回到房間連燈都沒有開, 脫衣服散頭發撲床踢鞋子一氣呵成,然后滿足的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星湖QVQ。 放松了身體后, 他翻過身來, 睜開眼睛,眼睛習慣了黑暗之后能看到天花板, 看到嵌入墻壁的咖啡機,看到了……咖啡機旁邊模糊的輪廓。 那個輪廓怎么像個人呢? 他不敢移開視線, 一只手到床頭摸摸摸,摸到了臺燈的開關,有光就會有影子,他一臉呆滯的順著床邊的影子看過去。 墻邊靠著一個身形纖細的人,抱著手臂, 他看她的時候,她安靜的眼神也落在他身上。 毫無重量,一片落葉,一個羽毛, 輕飄飄的。 “真晝!” 和他見鬼一樣的態度不同,她的表情平靜, 站直身體后緩步走過去,腳下的噠噠聲響起的間隔聲都是一致的。 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會,垂下眸子坐在床邊, 羅曼抱著被子縮在床頭瑟瑟發抖。 “我對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哪、哪句?”他意識到不能被她牽著走,即使被嚇得動都不能動仍是撞著膽子問,“你是怎么進來的?就算是你,也不能隨便進我的房間,別看我這樣,我也是會生氣的!” 可喜可賀,他完整的把這段話說完了,而且真晝也沒打斷他。 他偷偷的抬眼看她,發現她神色不變,淡然的說:“我稍微提醒你一下,在以色列,你勸我停止某種行為……” 除了冠位指定這件事,八神真晝在以色列的所作所為讓他印象最為深刻,所以他很容易想起來那句讓他想入非非很久的話。 ——我想吻你。 “很好,看起來你想起來了?!币恢弊⒁馑砬榈陌松裾鏁冋f。 “那個,你聽我說啊……” “現在,我來吻你了?!?/br> 她傾身過去,他后面就是床頭,只能僵在原地盯著她,臉紅的要滴血,他聽到她輕聲喟嘆,然后微涼的手覆蓋在他的眼睛上。 與此同時,唇上多了另一種觸感,像是懸掛著露珠的薔薇花瓣,濕潤,柔軟,氣味馨香,讓人微醺。 他有種做夢的感覺,不知前路何方,不知何時唇上的觸感消失,眼睛又重見光明,他眨了眨眼睛,等著眼睛聚焦,等著身體從僵硬中緩解出來,等著掉線的理智重新工作…… “真晝!”他惱羞成怒的喊出她的名字,注意到她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的嘴看,他下意識捂住,聲音悶悶的,“我還沒同意呢!” “哦?你不愿意嗎?” “我……” 他剛一轉開視線,臉就被她纖細的手指轉過來,“告訴我,你不愿意嗎?” 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