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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現在哪里還有面對埃德蒙時的游刃有余,滿臉都是苦悶。 她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咦?女主角跑了嗎?”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記錄了?!卑餐缴f。 “為什么?有趣的素材可遇不可求啊?!鄙勘葋啿幻魉?。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br> 普通人自然是聽不到英靈們在說什么的,所以羅曼這邊只看到英靈們聚在一起,散開時臉上帶著恍惚、憤怒、或者是看好戲的表情。 他攔了一下玉藻貓,用小魚干誘惑她:“安徒生說了什么嗎?” 玉藻貓把小魚干收入囊中,想了想回答:“我也聽不太懂喵,好像是說魔術王的王后……婚內出.軌什么的喵?!?/br> 羅曼:“……” 有的英靈喜歡吃飯,有的不喜歡,有的吃不吃看心情,大衛就是看心情的一員。 他在看書,他出生的時代太早了,書籍只有神賜予給人的誡命而已,能看看后來的各種書籍,他覺得內心安寧。 這也是他除了拉皮條(……)以外的愛好了,當然拉皮條還是首要任務,所以一聽到真晝噠噠噠的腳步聲,他就放下書等她過來。 不過她高跟鞋踩地的聲音一向平穩有規律,很少這么急切呢,他笑了笑,裝模作樣的又把書拿起來。 晾晾她好了。 “大衛,幫我個忙?!彼_門見山的說。 “怎么了?” 他慢悠悠的翻過一頁,看得八神真晝心中不耐,口氣涼涼的說:“少裝樣子,書拿反了?!?/br> 大衛一呆,故作淡定的把書放下,當沒聽到她的話,“來坐下說?!?/br> 她把安徒生的猜測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大衛聽了沒什么特殊的表情,“你想讓我做什么?” “你去問問他,他有沒有突然多出一段記憶?” “我問?為什么不是你去問?” 八神真晝面癱狀:“我去問,不就是在告訴他,我知道他是誰了嗎?” 大衛攤手:“我想你誤會了什么,那孩子以為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br> 所以他去問也是一樣的效果。 八神真晝一下就泄氣了,大衛一只手繞過她的后頸,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撫性的拍了拍,“這不挺好的,這下你就是原配正宮了?!?/br> “走開?!?/br> “不樂意嗎?” 八神真晝一想到她用所羅門的情詩試探他的事被世界記錄下來……那怎么高興得起來? 再說,所羅門的王后誰稀罕?她一直認定所羅門雖然是曾經的羅曼,但理智上應該是兩個人來的。 可是……可是……萬一安徒生說的是對的,那么羅曼就有當時的記憶,也不知道他心里會怎么想。 她的內心糾結了三秒,最后……放棄了思考。 大衛看著她這幅仿佛身體被抽空的表情,啞然失笑,正待說什么,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笑意漸深,不動聲色的和她更親密了些。 從遠處看,就像是少女靠在他懷里,他俯下身便使得距離更加親密無間。 “等下!等一下!” 大衛被一把推開。 羅曼雙手握住少女的肩膀,從上到下、從下至上打量了她兩圈,發現她生無可戀的表情時突然就怒了。 “她不是亞比煞,不是!你答應過我不會對她下手的?!?/br> 說完,不等他說話,動作強硬的推著八神真晝離開這里,大衛看著他的背影,竟然有種老懷欣慰的感覺。 他那個總是站在原地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兒子終于…… 像個男人一樣了。 喜極而泣.jpg。 羅曼把八神真晝帶出來,突然覺得迷茫,他原本有些擔心連飯都沒吃完就跑出來的她,追出來順便把她從大衛手中搶出來,出來……然后該說什么?或者說去哪? “那個,大衛王他……只是行為輕浮稍微口花花一點,他沒有惡意的?!彼荒苓@么和她解釋。 畢竟他還記得達芬奇和他說,他喝醉了之后是真晝照顧他,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換的睡衣這種事……細思恐極。 不行,不能想。 “羅曼,你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八神真晝后退兩步,離開了,抬起手搖了搖。 羅曼不明所以。 想的除了冠位指定,當然只有你啊。 她回到房間,因為臨時改變主意,把埃德蒙設置成中意從者,所以她不意外在房間里看到他。 埃德蒙坐在房間里唯一的單人沙發上,端著咖啡,動作優雅的輕品,八神真晝徑直過去,坐到他邊上的一組沙發上,坐下的同時把桌上的煙拿起來。 里面只少了一支。 “想試試?”埃德蒙問。 她點頭。 “那就試試?!?/br> 八神真晝也很利索,拿出一支用指尖火焰點上,順便也給他點上一支,比起他動作流暢自如的吞云吐霧,她卻狼狽了些,咳個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他發出一串注孤生般的大笑。 八神真晝的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淡淡的看過去,埃德蒙笑聲一停,速度迅速的把煙從她手中奪過來。 “你別告訴我,你讓我過來,只是因為你想抽煙?!?/br> “你真聰明?!彼f。 “可你卻很蠢,排解壓力的方式那么多種,選了最傷身體的一種?!?/br> “難道你抽煙僅僅是因為愛好嗎?” 埃德蒙一噎,隨即笑了兩聲,把煙拋給她,她抬手接住,他說:“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抽煙是不被允許的吧?” “唐泰斯先生,請好好抽煙?!?/br> “明白了,女士?!?/br> 這時敲門聲響起,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你去開門? 不去。 埃德蒙發出不耐的聲音,起身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泰斯?” “不要把這兩個名字聯系在一起,我是我,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泰斯……嘖?!?/br> 韋伯眨眨眼,“隨便你怎么說,我是來找真晝的?!?/br> 他身后跟著南丁格爾,她出于禮貌問候了一下,見她陌生的樣子,埃德蒙一怔,想起來監獄塔的事除了他和藤丸立香沒人記得,便釋然了。 屋內。 他看到他的魔女御主坐的無比端正,表情淡漠,放在大腿上的手無意識的摩挲裙子,似乎有些緊張。 進來的少年,叫作韋伯的站在她面前,抱著手臂,眼神危險。 他大概習慣了不茍言笑,但是少年清秀的臉讓威嚴大打折扣。 即便如此,埃德蒙還是看得出來,在這少年面前,他的御主挺慫的。 這就有意思了。 “來聊聊,這煙是怎么回事?”韋伯抬了抬下巴,示意單人沙發桌前正在燃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