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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這么快會合, 嘖嘖嘖,有人能解釋一下嗎?” 她微笑支頤:“用不是愛的理由?!?/br> “萊昂納多!”羅曼羞惱的叫了一聲,緊張兮兮的去看八神真晝。 她神色平靜,靠著門:“你知道怎么把他弄回去嗎?” “他惹你了?” “很礙事?!?/br> “……”我還在這里! 因為和八神真晝說話, 所以影像正對著她,達芬奇看不到羅曼的神情, 也聽不到聲音,好奇的問:“他怎么了?” 八神真晝:“他好像靈魂出竅了?!?/br> 等達芬奇和八神真晝說事情說的差不多了,達芬奇鄭重的把羅瑪尼交給她,然后放心的下線了, 羅曼自我調節完畢。 這個時空正處于戰亂年代, 動不動就死人,時不時就沖突, 他一個戰五渣確實幫不上她, 反而是她抽出時間來照顧他。 她說他礙事…… 內心小人掛著兩行寬面條淚, 不得不承認。 說的沒錯。 她沒錯的話, 過錯方果然是他吧。智商下線找梅林幫忙也就算了, 被扔過來還正好掉到真晝面前,要是掉到哪個戰場,死了說不定就回到迦勒底了…… “我勸你,不要抱有這樣愚蠢的想法?!?/br> 她打斷他的碎碎念,羅曼被突然出現在床邊的八神真晝嚇了一跳,默默地抱著被子縮到了墻角。 她沒注意,繼續說:“精神死去后,你在迦勒底的身體就和植物人沒什么兩樣?!?/br> “達芬奇不能……” “不能,她檢測到時空通道頻繁的被打開關閉,貿然轉移你會發生危險?!?/br> “所以……” “給你留下錢,可能是一周,可能是一個月,我辦完事會來找你?!?/br> “……哦?!?/br> 聽起來是很妥當的安排。 他不知道八神真晝是何時打開門出去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而八神真晝端著藥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他抱著膝蓋無比落寞的身影。 燭光搖曳著,他在墻上的剪影一動不動。 她垂下眸子,把藥碗放在桌上,轉身從幫工手里接過托盤,關上門,隔絕屋內屋外。 “過來吃飯……等著我喂你嗎?”她眉毛一豎,看起來超兇。 “嗯?!?/br> 他迎面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起來,身體看起來卻格外纖細瘦弱,他矮身跪坐,很是乖巧。 一只手貼在他的額頭上,羅曼后知后覺的順著那只手看過去,她收回手,貼了貼自己的額頭。 “算是退燒了吧……” “嗯?!?/br> 飯后,她看著他把涼的差不多的藥喝下去,沒有叫苦,喝完之后轉身躺了回去。 八神真晝見狀,也沒說她買了甜食,隨手把紙包放在窗邊,紙包被她抓出來五個月牙印。 夜色漸深,身上有紅色花紋的黃狐貍彈進來個頭,看到八神真晝時眼睛一亮。 “八神大人!” 狐之助一個信仰之躍,八神真晝手一伸,面無表情的抓住了它的后頸。 “有事?” “嗯,政府讓我通知您……誒?”狐之助發現了床上的男人,及時收聲然后驚訝的看向她。 “沒關系,說吧?!?/br> 狐之助咽了一下口水,追問:“自己人嗎?” 夭壽啦!八神大人和男人同居啦。 這個消息賣給燭臺切光忠和壓切長谷部,它能拿到多少油豆腐啊。 八神真晝把它拎到眼前,狐之助瑟瑟發抖,覺得它那么酷炫的主人心情不太好,一身的低氣壓。 “是這樣的……這幾天土著們的國戰又開始了,通知審神者一定不要去郊外森林等一切可能成為戰場的地方,避免誤傷?!?/br> 八神真晝聽到有意思的詞語,“國戰?” 狐之助認真的解釋:“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不過參戰的雙方是國家雇傭的忍者,八神大人您所在的火之國和隔壁的風之國,一年不打一次就不舒服?!?/br> “他們在邊境打他們的,我找我的刀,也能撞上?” 狐之助:“一般來說他們兩個國家雇傭的忍者家族不是千手就是宇智波,而這兩個國家都在火之國境內?!?/br> 意思是可能不到邊境,兩個忍族就掐起來是吧? “其他人的進度怎么樣?” 狐之助對她的問題早有準備,“一軍的各位大人成功的找到了小夜左文字,浦島虎徹,柚子大人那邊還沒有進展?!?/br> “不愧是一軍?!?/br> “也不是那個原因,柚子大人的刀在雷之國那個方向,而武士大人的刀在風之國的方向?!?/br> 分歧就是這么產生的,每個人都想先救自己的刀,誰也不能說服誰,而一軍那邊,找的是別人的刀,反而并不急切,隊長文車說哪他們去哪。 狐之助落到了地上,跳到窗臺上,看了一眼升到夜空中的月亮,又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八神真晝,忍不住問:“八神大人,您不回房間休息嗎?” “回房間”被咬了重音。 八神真晝挑眉,余光掃過床榻,意識到這又是一個撩人的好機會。 但是她不想撩。 “你該走了?!?/br> 她起身,把窗戶關上,狐之助一下被她的力道推出去,而窗外沒有著力點。 “……” 狐之助伸出利爪,艱難的貼在墻上,有著獨立思考能力的它第一次羨慕起來能在墻上爬來爬去的壁虎。 “你該回你的房間了?!?/br> 窗戶剛一關上,羅曼就如此說,低著頭看自己的膝蓋,承載著幽微燭光的睫毛斂住眼中情緒。 他大概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但是那種“你離我遠一點讓我一個人靜靜別和我說話再說就哭給你看”的情緒都要溢出來了。 那明明是八神真晝一句話造成的,他卻不打算向她發泄。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溫柔,那么這就是了。 八神真晝:“我只訂了一個房間?!?/br> 羅曼:“你可以再訂一個,你看,我的燒退了?!?/br> 八神真晝:“我拒絕?!?/br> 他沉默了一下,又說:“那我睡地上,你來睡床吧?!?/br> 說著,他要下床,八神真晝一陣煩躁,幾步過去按住他,把他按在床上后,居高臨下的說:“我晚上出去辦事?!?/br> 他不贊同的皺眉,“不休息對身體可不好,你要去做什么事?不能白天……” “與你無關?!?/br> 他不說話了。 神色看起來更暗淡一些。 八神真晝帶著宗三左文字出門踩點了,她出去多久,羅曼就保持一個姿勢了多久。 “你看上去很難過啊,需要傾訴嗎?” “誒?” 他一轉頭,突然睜大眼睛,眼中鑲嵌新月的男人就坐在床邊,當他含笑看過來的時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