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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情況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能這么堅持?” 實力相當,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放下刀,而且還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能贏…… 那就是絕境吧? “你這么說提醒我了,”八神真晝摸著下巴,“回頭我讓沖田君,不,藥研和你切磋一場,我什么時候叫停什么時候結束吧?!?/br> “……”等等主公我只是說說而已??! 八神真晝是有考慮的,萬一真的有那種不得已落單被圍攻的情況,沒有堅持的體力和強大心理狀態……后果難以想象。 看來一對一已經不是主要潮流了,一挑多才是王道啊。 亂看她那種若有所思的神色,心酸的想主公好像又找到了新的理由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而且這個理由還是他自己給出去的。 “走嗎?”她突然問。 “呃……你不想看了嗎?”他小心的問。 “沒有,太陽很大,你做好防曬措施了嗎?”縱使出陣的時候毫不含糊,但是日常生活的亂還是有幾分嬌氣的。 亂知道她不是厭煩要離開頓時開心的笑了,拍著胸脯說自己的防曬措施妥妥的,繼而垂下天藍色的眸子,“我到底也是男孩子啊,看到這樣的場景,學一句藥研的話……” “熱血沸騰啊?!?/br>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們都泡在網球場,不二周助那一場還下了雨,不過真正的球迷是不會顧忌這點小雨的。 八神真晝不好使用魔術,從口袋里摸出手帕,亂盯著飛來飛去的網球沒接,有感覺的時候,觸感柔軟的手帕在臉上亂擦一通。 “嗚……什么???”原本被打擾還有幾分不滿,一轉眼卻對上她認真的眼睛,頓時什么不滿都沒有了,幸福感在心里升起都要溢出來。 等她擦完要把手帕收起來的時候,亂才開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主,這個能給我嗎?我是說我洗干凈還給你?!?/br> “嗯?!?/br> 他松了一口氣,把手帕疊好認認真真的放進裙子的口袋里。 第一單打開始前,一直緊繃的亂終于放松了一下,連八神真晝也是這樣,她從沒有想過她會這么投入,為每一分的得失緊張擔憂。 凱賓看著電子大屏,和他對陣的不是越前龍馬對他而言就是無名之輩……那是之前,踢館失敗后,他去搜集了立海大的資料。 連續兩年稱霸全國這種“虛名”他不在意,但是神之子幸村精市的確名副其實,連帶著,他對上這位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就想起了被神之子支配的恐懼。 他不敢大意,一開始就用盡全力,倒是讓美國隊的隊員驚訝了一把,他們原以為凱賓看到對手不是越前龍馬會瘋狂劃水的。 看起來凱賓也成長了啊。 不得不說這是個美麗的誤會。 然而即便是這樣的凱賓在切原赤也打出幻影回球時也沒有什么好的應對方式,丟了第一局,交換場地時兩人錯身而過。 切原·不挑釁不開心·赤也:“聽說你去立海大挑戰了,然后碰上了幸村部長?” 膝蓋正中一箭的凱賓:“……” “好精彩的表情,看樣子被好好的教訓了一頓,聽學長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擔心你被部長打擊的受不了哭著回美國呢?!?/br> 凱賓瞬間轉身,“你!” 切原赤也輕輕切了一聲,球拍放在肩上走到底線附近。 剛才的凱賓是全力以赴,聽了他這一番話后卻是有了一種非贏不可的狠勁。 來了一趟島國,沒有和越前龍馬交手,和兩個立海大的網球選手各打一場還都輸了……他有什么臉回去見mama? 八神真晝正在以一個弓箭手的眼力讀跡部景吾的唇語,把專業網球選手的解釋轉述給亂聽,雖然她自己也不懂,并且一臉木然。 “總之,意思和利用左撇子選手的視覺死角?而且動作和普通回球的動作相似,根本分不出下一球是什么,所以來不及交換正手反手的動作?!?/br> 她只能理解到這里了,還挺心累的。打網球在她看來很簡單,多一次把球打到對方場內就行了,今天算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第一單打并不順利,切原赤也回球的時候撞傷了肩膀,雖然他很努力的掩飾,但是按照他撞上網桿的沖力和聲音,他絕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果然,他因為受傷不得不下去治療,觀眾們興致不高,等了一會都有離開的身影了。 “不可以用魔術治療他嗎?” “不行,而且……” 亂這是第一次來現世,第一次看比賽,也沒有什么競技精神公平公正的認知,隨口一說后得到答案就好了。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不解的問:“而且什么?” “沒什么?!?/br> 那個切原赤也不會愿意憑借魔術的手段痊愈后站在賽場上吧,雖然他永遠不會知道魔術。 過不久,播報員將協商結果傳了出來——切原赤也無法繼續比賽,啟用特別規則,讓替補繼續第一單打。 替補是個很眼熟的名字。 “怎么了?”亂問,主公的表情好奇怪啊。 “亂啊,接下來不論看到什么都淡定?!?/br> 亂眨眨眼睛,點了點頭。 他從來相信主公,而她也從來不放空話。 一跳跳五米,扣殺的時候還有雷電龍卷風什么的……這特效他才不羨慕呢! “球場真是危險啊?!备杏X比他們在戰場上還驚心動魄。 退場的時候,亂這么對她說,得到了八神真晝的認同,下一刻,他拉著她的手,仰頭鄭重的說:“主(教)公(練),我想學網球?!?/br> 八神真晝:“……”極化之后再來。 雨還沒停,他們站在會場門口等了一會,八神真晝沒看到迦爾納的車,正要感應他一下,就看到不二由美子撐著傘過來了,她身邊還跟著她的風系魔術師弟弟。 “迦爾納先生被埃爾梅羅先生叫走了,我送你們回公司,”不二由美子說道,“不介意我先把我親愛的弟弟順回家吧?” 八神真晝搖頭,“我和亂出來玩,你給我一把傘就走吧?!?/br> “誒?可是現在下雨,你們去哪?” “水族館,博物館,好像不遠的中心會所還有個畫展,都可以去……”說著,她頓了一下,看向不二周助,改了主意,“對了,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不二由美子一驚,莫非老板還想把周助拐去出道? 當事人一怔,“我嗎?” “嗯,說來冒昧,這孩子想學網球,拜托你教教他?!笔覂染W球場不少來著。 “沒問題?!彼α诵?。 不二由美子俯下身,手撐在膝蓋上,“就是這孩子嗎?叫亂啊,好可愛,是老板的meimei嗎?” 八神真晝面無表情,“亂,男孩子,以上?!?/br>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