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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縫小熊, 不用看都知道你的魔術陣畫錯了?!?/br> 都顧不得她挑出來自己的錯處, 藤丸立香坐在她身邊, 語氣認真的問她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織圍巾縫扣子小熊什么的……他心靈手巧的女同學做起來倒是毫無違和感,但是她是強大到手撕英靈的八神真晝啊。 他以為她進廚房而不是炸了廚房就已經是世界奇跡了呢。 好在這些日子經歷的事大多不可思議,他很快接受了神秘魔女其實非常接地氣的這種設定。 他問:“你是要送人嗎?” “嗯?!?/br> “送給誰?”他說完才發覺問的太傻, 又說,“送給刀劍男士嗎?” “嗯, ”八神真晝扯斷多余的線, 不是很滿意的擺弄著灰色的小熊, “你說為什么刀劍會喜歡小玩偶呢?難道是因為化形時是個孩子模樣嗎?” 藤丸立香說:“或許吧?!?/br> 她又問:“你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藤丸立香把小熊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 “耳朵……左邊的比右邊的大一些吧?” 八神真晝面無表情, 抄起剪子就剪了過去,藤丸立香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 連聲說稍微改一下就好, 不用把整只熊都剪了。 “你會改?” “會改會改?!?/br> 他回答的太快, 反而惹來了八神真晝的懷疑,“你怎么會做這些?”男孩子縫布偶什么的, 畫風那么奇怪呢? 她的眼神直接表達了她的意思,藤丸立香在心里吐槽, 整天醉心于魔術的八神真晝上能進廚房, 下能縫小熊, 他怎么就不能會了? “學校里有手工課, 做些縫紉啊雕刻之類的東西?!彼贿叢鹦芏? 一邊回答。 八神真晝心想,普通人的學校還有這么奇怪的課程嗎? “感興趣嗎?” 八神真晝搖頭。 他就像沒看到一樣,低下頭繼續拆耳朵,“有機會……我是說等這場戰爭結束,我帶你去我的學??纯?。普通人的世界比魔術師的世界熱鬧很多,我想,你會喜歡的?!?/br> “啊,發現學長了,又在和學姐說悄悄話?!爆斝拚驹趦扇嗣媲翱卦V。 藤丸立香立刻苦著臉討饒,“瑪修,饒了我吧,我實在不想待在有美狄亞小姐的廚房里啊?!?/br> 瑪修說:“廚房里的人手不夠,美狄亞小姐來幫忙是一番好意,誰讓目前的迦勒底沒有挑大梁的大廚呢?” 小姑娘一臉認真,義正言辭,目光卻時不時的往她這邊落。 就好像在說“把學姐留下啊,那就不用吃美狄亞小姐的黑暗料理了”。 本丸那邊過年,迦勒底自然也要過年。 不過八神真晝提前就說了,她不在迦勒底過年,所以需要的吃食點心都要他們自己動手。 技術宅和科技怪們表示……做不到??! 美狄亞做出的食物是尋常人的胃能消化的嗎? 他們不想難得的年在醫務室的床上洗胃啊摔! 藤丸立香也是這么想的,但是覺得留下八神真晝這事玄,不管理由是什么,她的決定不會輕易更改。 “八神君……真的不和我們一起過年嗎?” 即使如此,還是要垂死掙扎一下。 “不了,有人等我回去?!?/br> “不再考慮一下嗎?” 八神真晝沒有直接回答,問道:“想和我一起過年?” 藤丸立香忙不迭的點頭。 “你會給我唱歌?” “咦?” “你會給我跳舞?” “這個……” “你能穿女裝給我看?” “納尼?!” 八神真晝起身,順便拿走了他手里的熊,居高臨下的說:“那還有什么好談的?” 說罷,對瑪修點了點頭,踩著高跟鞋走了。 藤丸立香聽不到她的腳步聲后,扶額無奈的說:“八神君,對女裝還真是執著啊?!?/br> 瑪修想了想,說道:“學姐對所長好像說過這么一句話——男人漂亮起來,就沒有女人什么事了?!?/br> 藤丸立香大感驚奇,“八神君還這么說過?” “嗯,下一句是女人帥起來就沒有男人什么事了?!?/br> 藤丸立香:“……” …… 很快就到大晦日前一天,該做的準備都差不多,只需要等待節日的到來,可是心被高懸著,怎么也靜不下來。 八神真晝長這么大,第一次被節日所謂的熱鬧帶動起情緒,覺得又新奇,又激動。 她在本丸里逛來逛去,轉過拐角的時候突然抬手,把雪團握在手里,抬頭看去,穿著內番服的平野睜大眼睛,見差點砸到她,連忙跑過來。 “對不起,主公,我……”不是故意的。 啪! 斜飛過來一個雪球,一下把平野砸到在地。 “平野!平野你怎么了?” 她看到寡言少語的鳴狐飛奔過來,肩上的小狐貍代替他說著話。 鳴狐半跪在地上,戴著保護臉部的甲胄,眼神平靜毫無波瀾,而肩上的狐貍卻悲傷的快要哭出來了。 “呀平野你怎么了,你放心,鳴狐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鳴狐:“嗯嗯?!?/br> 八神真晝:“……” 你們認真的嗎? 平野會被一個小雪球一砸就倒? 還有你,平野又不是碎刀了,一副白發刀送棕發刀的樣子是鬧哪樣? 沒等她把這些疑問問出口,鳴狐揉了兩個雪球跑了,她抿了一下唇,走到平野身邊蹲下來,“還不起來?” 躺在雪里很好受嗎? “主公請不要和我說話,我現在是[碎刀]狀態?!?/br> 這話聽得八神真晝額頭青筋直抽,“那你睜著眼睛,還說話?” 平野不說話了,這時包丁和秋田抬著擔架跑過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平野抬走了,全程表情嚴肅的好像真死了兄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這時腦后一道冷風襲來,她把手里快要融化的雪球往后一扔,把那東西撞開。 她回頭一看,屋頂上少年背光而坐,看不清表情,依稀是嘴角上揚,笑吟吟的模樣,對她招了招手。 “他們在做什么?” 屋頂上還有積雪,但是她坐的地方的雪已經被掃開了,還墊著羽織,八神真晝直接把羽織扔進他的懷里,隨意的坐下。 沖田總司把羽織搭在臂彎里,托著下巴往下看:“打雪仗嘛?!?/br> 八神真晝往下一指,“迦爾納和阿周那呢?”他們兩個的畫風一看就很怪好不好? “一起打雪仗啊?!睕_田總司微笑著說。 八神真晝:“……” 什么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你這么胡說八道我會信。 “要不要一起玩?”他問她。 “不了,”她想了想,問道,“你們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