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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掃興啊狐之助, 工作的事等主公回來再聊啊?!?/br> 狐之助搖了搖尾巴, “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什么嗎?審神者一回來,你們肯定會說主公辛苦了,好好休息后再工作?!?/br> “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關門放燭臺切先生?!?/br> 燭臺切含笑說:“狐之助,今晚的油豆腐……” 影像的另一邊,狐之助別扭的跑開了,不想看這些刀膩味來膩味去的撒嬌。 刀劍們迫不及待的說起本丸的變化,詢問她回來的日子,說一說打打鬧鬧的小故事。 最后抱怨兩句。 “主公出差好久了連信都沒有寫?!?/br> “而且只帶了鶴丸先生……” “說起來鶴丸呢?” 八神真晝說:“戰場搞事,本體里反省呢?!?/br> 亂一臉期待,“我也好想和主公一起上戰場?!?/br> 看著短刀酷似美少女的臉龐,她目光柔和下來,“戰場不是好玩的地方?!?/br> 厚頓時覺得受到了輕視,揮舞著小拳頭,“大將少看不起人了,我們也是上過戰場的?!?/br> “不一樣,你們是為戰斗而戰,不會理解為生存而戰的戰場有多么殘忍恐怖?!?/br> 厚大聲反駁:“我們會越來越強的,強到不管什么戰場都沒問題?!?/br> 八神真晝沉默了一下,說道:“這份心意我領了,但是厚……” “大將?” “把腳從椅子上拿開?!?/br> 一陣尷尬的安靜。 “噗嗤——” 她淡漠的眼睛一掃,落在小夜身上,“小夜喜歡花?” 藍發正太直勾勾的盯著她手里漂亮的花,抬眸看她,“……嗯?!?/br> “……回去給你帶一些?!?/br> “嗯,謝謝主公?!?/br> 宗三摸了摸弟弟的頭,語氣柔和的告訴她菊一文字則宗見小夜喜歡花,好脾氣的允許小夜進入花圃,還做了花包送給總是做噩夢的小夜。 他說完以后,見大將給小夜帶禮物的包丁迫不及待的舉起手,“我我我我,也要禮物?!?/br> 八神真晝并不反感有話直說,她問:“什么?” “人/妻小jiejie!” “……想都不要想?!?/br> 大家吵吵鬧鬧的,每一振刀劍都和她說了一兩句話,連大俱利伽羅和山姥切國廣都被各自的監護人/兄弟押在影像前鞠了一躬,請她早日歸來。 看著他們僵硬的身體,再看看他們各自身后的監護人/兄弟,覺得這場景分外有趣,她手里有張結婚證不知當發不當發。 “還有誰沒有和大將說過話……有了,藥研,快過來?!?/br> 抱著手臂靠在墻壁上的紫眸少年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有些驚訝的抬起頭,沒等說什么就被后藤一把拉過去,他正了一下歪掉的眼鏡,抬起頭時又是一絲不茍的可以當醫學院學生的刀劍男士。 此時她看著他,很明顯等待他先說話。 本來想先問好,敏銳的藥研·醫科院學生·藤四郎卻皺眉,聲音低沉嚴肅:“大將,您的手……不,骨頭傷到了嗎?”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手背有個像是打破雞蛋殼的凹陷,畢竟是貫穿了整個手掌,魔術不是萬能的,能恢復到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剩下的就依靠時間了。 “被一只吸血鬼傷到了,不礙事?!?/br> “大公呢?”沒有保護好大將嗎? “他被暗算了,暫且在休養?!?/br> 藥研知道她不想多說,于是問:“那邊有很多吸血鬼嗎?” “嗯,這個世界,他們處于統治地位。彈丸之地,吸血鬼的領地五倍于人類,力量更是遠勝人類?!?/br> 藥研問:“和大將比呢?” 八神真晝笑了一下,“沒法和我比?!?/br> 鯰尾他們在那邊暗搓搓的戳藥研的手臂,拼命地比口型——禮物啊禮物。 “那就好,接下來我的請求不算強人所難了,”他清了清嗓子,“大將,可以取來些吸血鬼的牙齒嗎?” 八神真晝:“???” 吸血鬼的牙齒?還“些”? 藥研一本正經的解釋:“我好奇吸血鬼的構造很久了,尤其是他們的牙齒,能吸血的話牙齒是吸管一類的嗎?故事里說被咬一口就會變成吸血鬼,難道是注/射了某種毒液?還有的傳說上是喝了吸血鬼的血會變成他們的同類,啊,對了,可能的話,我也想要吸血鬼的血研究一下?!?/br> 觸及到醫學大佬突然熠熠生輝的紫眸,刀劍男士們默默后退一步,一定要說些什么的話,那就是“皮這一下你很開心嗎”。 一期一振:“……” 可能粟田口家的教育的確出了點問題。 “可是,追著吸血鬼敲他們的牙齒,放他們的血……太危險了?!贝蠛褪匕捕ㄕf。 八神真晝搖頭,“沒有人會覺得剝魚鱗,拔雞毛是一件危險的事?!?/br> “主公!” “主殿!” “不如去研究一下大公吧?!辈恢朗钦l靈光一閃說道。 八神真晝:“你確定要去摸虎須嗎?” “……” 看得出來他們的顧慮,她淡淡的說:“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種族必然凌駕于另一個種族的說法。蘇美爾神話中父神安努的天之公牛芬巴巴,無人可當,因為它,整整七年人類社會都被饑荒和痛苦所籠罩,你能說,它和人類餐桌上的牛排牛rou是一類嗎?” 她的語氣從容不迫,輕描淡寫仿佛可以掌控天地法則,她垂首看花,刀劍男士聚精會神的看著她。 一個不受任何拘束,可以引領他們一直向上的主公,值得尊敬,值得愛戴,值得他們一日又一日的在本丸中等待她,回來。 “拜托您了,大將?!?/br> “嗯?!?/br> 影像關閉,她也正好把花瓣扯落干凈,不由得失笑,怪不得小夜的目光那么沉痛,原來……算了,反正那個男人走到哪里哪里就開花,把他綁回迦勒底,她這輩子就不缺花了。 接下來還要去拔牙放血,想想狩獵場的日子,總覺得自己的業務已經很熟練了。 她看向門,“有事嗎?” 門把手向下一沉,緊接著門被推開,門外站著一身軍裝,笑容明媚的男人,“會議已經結束了,先知大人請你過去?!?/br> 她瞄了一眼他的肩,“堂堂帝鬼軍少將,未免大材小用?!?/br> “我也這么覺得,不過誰讓你和先知大人是貴客呢?!彼猿耙痪?,隨即擺出請的姿態。 八神真晝優雅的從窗臺上下來,出門之時將鶴丸國永帶上,那位少將——柊深夜稱贊說:“很好的刀?!?/br> “這是自然?!?/br> 一路無話。 柊深夜看著一直淡然的走在他前面的少女,問道:“怎么了?” 為什么停在大門口?難道終于對柊家感到畏懼了嗎? 誰知道,少女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