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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個石頭,站起身把所有人都帶走,說不要影響她休息。 “羅曼醫生,請留步?!?/br> 身后傳來她平靜的聲音,他的身體僵住,眼睜睜的看著小伙伴們一個個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 不,把我也帶走! 在心里的吶喊沒有人聽到,他只得轉過身,有些勉強的笑:“八神君有事嗎?” 不知不覺他學著藤丸立香用起敬語了。 而八神真晝聽到這個稱呼時微微挑了眉,語氣平靜的如同見不到漣漪的水面,“今天的事,謝了?!?/br> 羅曼看上去明顯不那么緊張了,說道:“沒事,你好好休息……” 她打斷他的話,直直的看著他,直白的目光并沒有讓人覺得失禮,反而明亮干凈得讓人想要一直看下去。 “你是怎么讓藤蔓不再吸我的血?” “這個啊……啊哈哈哈,”他摸著后腦笑了笑,“是達芬奇親,我只是負責把她叫過來而已?!?/br> “是嗎?” 聽到她狐疑的聲音,他煞有其事的點頭。 “那么你告訴我……” 她抓住他的手,一個用力把他拉了過來放倒在床上,與此同時她俯在了他的身上,瞬間扯開了他的衣服。 伴隨著撕拉一聲,她的語調依舊不緊不慢,“身上的紅點是怎么回事?被蚊子咬了嗎?” “……” 羅曼整個人都懵圈了。 此時此刻他想的不是她說的話以及眼下這個危險的姿勢,而是昨天的夢。 然后一臉驚恐。 那還真是個預知夢??! 第73章 [花丸副本]白鶴 “不是我說你, 你一大把年紀了, 也會因為被看光而緊張嗎?” 八神真晝跪坐在床上, 右手上泛著淡淡的白光懸在他的胸膛上, 那些細小的創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要你管?” 他躺在還留有她溫度的床上, 扭頭不看她, 蒙著一層水霧的眼睛盯著墻壁好像要把它盯出一朵花來。 聲音細弱如同被按在猛獸爪下發出呻/吟的幼崽,十分惹人憐愛,所以魔女小姐聽到了這疑似叫板的回答,也并沒有懟回去。 她的手漸漸下移, 羅曼感覺到愈合的熱量移開,臉紅的冒煙,放在床上的手摸啊摸, 摸到了被扒開的衣服布料, 偷偷的抓住一角要蓋在肚子上。 然后手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嚶。 被打的下意識反應就是扭過頭,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她。 責備、生氣,超級兇, 超級有氣勢。 他自以為如此,殊不知在八神真晝眼里霧蒙蒙的眼神十分無害,掛著小水珠的睫毛分外可愛, 染上緋紅的臉頰讓人想要咬一口。 啊, 牙好癢。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拿出來貼身帶的手帕, 用消過毒的鑷子把殘留的斷刺挑出來, 一抬頭就看到他咬住自己的手腕, 生怕自己發出什么奇怪的聲音。 八神真晝:“……” 純情的過分了。 她看著他,他看著地面,找找有沒有地縫能讓他鉆進去。 羅曼大著膽子問:“你看什么?” 八神真晝結束治療后他第一時間把衣服往身前一擋,她收回視線,若有所思的說:“沒想到一個死宅身材還不錯……” 見她似乎在回味,他著急的說:“給我忘掉啊你?!?/br> 出乎意料的,她并沒有在這件事上跟他抬杠,而是問:“你沒有談過女朋友嗎?高中大學什么的?!?/br> “沒、沒有?!彼卮?,準備慢慢的坐起來,避免衣服散架。 然而他起到一半,突然看到她跪直身體,傾身過來,嚇得他又躺了回去。 她的雙手撐在他的耳側,距離近的可以從他干凈清澈的綠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她問:“有興趣找一個嗎?” 魔女的語氣蠱惑,身上還未散去的血腥氣讓人屏息,恃美行兇,肆無忌憚。 他突然覺得喉嚨干的很,所有的拒絕否定都被噎在了喉嚨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心臟不爭氣的跳來跳去,那份窒息感直沖大腦,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隱瞞的事,忘記所有的憂慮恐懼……最后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的只有她。 他或許有些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潛意識害怕她,躲著她,一見到她下意識就跑了。 因為她太聰明,自己的馬甲時時刻刻都有被扒的危險?因為她的惡作劇總是弄得他如臨大敵,灰頭土臉? 不是,都不是。 在這世界毀滅的終焉,誰都有資格追求最后的歡愉,唯有他,必須要在慚愧和擔憂中度過。 長久以來,他是這么過來的,而她卻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忘記某些可能存在的罪孽。 不被允許,絕不被允許。 他冷靜下來,剛要裝傻混過這個問題,八神真晝卻自己直起身,徑直走下床準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懸掛著吊瓶的架子像是有生命一樣跟著她才讓她右手上的針頭沒有脫落。 羅曼一起身就看到這個場景,他連忙下床過來,“你把手放平,不然會……” 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原來水壺被魔力托舉起來稍稍傾斜,水就順著壺嘴流進了水杯。 魔術師的cao作一貫如此,他見多了,這一次眉宇間卻罕見的帶出了點不贊同,“你這幾天最好都不要用魔力?!?/br> 智商上線后,他想起來不論是現在還是剛才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都不適合使用魔術。 他說的嚴肅,聽的人卻不以為然,看他還要啰嗦,八神真晝走進一步,作勢要把他剩下的衣服扒了才把他嚇走。 這還不算完,一沒人看著,大小姐放飛自我,直接扯了手上的針頭,另一只手籠了一團白光覆蓋在手背上,針孔瞬間消失。 她回到本丸,今天的近侍是大俱利伽羅,他不是第一次擔任近侍了,所以對辦公間突然出現漩渦,從漩渦里走出一個人這樣的事并不驚奇。 都不是熱切的性格,所以唯一的交流就是…… “啊……” “嗯?!?/br> 就當是打招呼了。 然后各干各的,但是這一次他卻不能繼續寫公文,一向都是“沒興趣融入你們,沒興趣和你們搞好關系,沒興趣和你們扎堆”的大俱利伽羅說到底也是付喪神。 哪怕嘴上從來不說,他也是關注著審神者的。 所以除非他眼瞎,否則根本不可能忽視她幾乎沒有血色的嘴唇和一身的血腥氣。 不是說回現世了嗎?那樣安全平靜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的? 他將疑問埋在心底說不出來,八神真晝站在窗前向外眺望。 看到了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 次郎太刀想要接來新人換主公的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