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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說我習慣了被人圍攻,”他并不介意三日月宗近的不滿,以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看上去人畜無害的青年歪了歪頭,“不然,你以為‘人斬’這種稱號是怎么堆砌起來的?” 那一瞬間,眾人眼里沖田總司腳下的仿佛不是實地,而是無數武士浪人的尸首骨骸,鮮血蔓延將世界染成紅色,土地上開出死亡之花,隔絕生與死,光與暗。 “好,如你所愿?!?/br> 大典太光世與數珠丸恒次起身,天下五劍之三將沖田總司包圍起來,空氣凝重,一觸即發。 他卻仿佛察覺不到似的,悠閑地站著,不緊不慢的聲音動人悅耳,“還有,根據記錄,你是在兩年前被賦予人身的,雖然誕生于十一世紀,但是以人類的身份體味生活不過區區兩年。我嘛,眾所周知死的早,那也是二十六歲,所以……” 目光像是在看兩歲寶寶,“想以長輩的身份向我說教,等你活到二十六歲啊?!?/br> 三日月·第一次被說成兩歲寶寶·宗近:“……” 緊接著他像是想起什么低聲補充,“不過,向我沖田總司揮刀,一向是死路一條?!?/br> 與此同時,笑面青江在和大和守安定吐槽,“看不出來,沖田君是強勢的類型啊,嘴不饒人呢?!?/br> 大和守·沖田迷弟·安定:“才不是,沖田君對自己人很溫柔的,只有對敵人才那樣……吧?” “……” 這不確定的語氣是鬧哪樣? 而在這時,八神真晝突然抬起眼睛看向紙門,利索的站起身走了過去。 “master(御主),”沖田總司叫住她,一點沒有被包圍的覺悟,“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 面對一臉求鼓勵的青年,她回首,食指點在唇上,問道:“又需要補魔?” 沖田總司:“……” “我沒有我不要我拒絕?!?/br> 被一套否定三連擊中的八神真晝面不改色,點了點頭,拉開紙門就出去了,隔絕了擁護她的付喪神崇拜的目光。 能讓沖田總司從酷炫的鬼之子一下變回羞澀的鄰家美少年,果然只有阿魯基大人才能辦到啊。 啊啊啊不愧是阿魯基大人。 八神真晝站在走廊上,低頭看了一眼迦勒底手環,上面顯示已經凌晨兩點了,她抬起頭,烏云閉月,夜空昏沉沉的,卻突然出現數道光圈。 不久前她見過一次,這是稽查隊即將傳送至此的信號,看來時政已經探查到之前本丸靈力波動的事了,不過來的時機這么巧,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千里搞出來的波動,或者還有鶯丸——那位叛逃的執法隊隊員。 至于是誰告的密,顯而易見。 幾聲巨響,光柱從天而降,伴隨著飛舞的美麗櫻花,稽查隊成員和他們的付喪神走出光圈。 然后就聽到一個意料之外的聲音。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昨天你舉報別人,今天你就被舉報了,哈哈哈?!?/br> 土御門泥石流……不對,土御門清流。 她從加州清光那里得知土御門清流被剝奪了審神者的資格,沒想到搖身一變進入稽查隊了。 時政除了領導審神者外,還有兩個部門,執法隊監察刀劍,若有暗墮一律格殺,稽查隊監督審神者,品行不端革職查辦。 就是這么一位被革職的審神者竟然進入稽查隊了,時政八成藥丸。 “喂,有人舉報你窩藏了叛逃的前執法隊隊員,識相的話,把他交出來,和我們回去,膽敢有一個不字……哼?!蓖劣T清流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八神真晝目光憐憫,微微搖了搖頭。 “那就不怪我了,上!” 她一聲令下,稽查隊成員未動,而每一個跟隨他們的付喪神沖了過來,以短刀的速度,不到三秒就可以沖到八神真晝面前,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土御門清流露出快意的笑容。 而八神真晝只是抬起手,用誰也聽不到聲音說:“活著不好嗎?” 金色的電光籠罩著整只手,翻涌的魔力再一次不受任何限制噴薄而出,與地脈遙相呼應,隨著她的手向下一壓,付喪神如被雷擊中,變成本體落在地上。 緊接著覆蓋著整個地脈的六芒星陣拔地而起,金色的光輝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將黑夜照的如同白晝,那是人力所不能為的神跡。 第一時間想要做出反擊的稽查隊成員只覺得靈力被一抽而空,渾身無力,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怎么會這樣?!” 也包括土御門清流,她信心滿滿的過來找茬時未曾想過會跌在一個人身上兩次,而且跌的這么慘。 “難怪你這么囂張,你是誰?陰陽師嗎?還是除妖師,通靈師?” 她看也沒看眼睛通紅的女孩,淡聲說:“敗軍之將沒有和我說話的資格?!?/br> 轉身之際,夜風拂起披肩。 “——叫你們老大來見我?!?/br> 第37章 [暗墮副本]新選組 解決了找茬的家伙, 八神真晝干脆也不進去了,直接坐在走廊邊上, 靠著柱子思考人生。 身后傳來紙門被拉開的聲音,她微微側了一下頭, 抬眸對上一雙鏖戰之后有幾分少年人意氣風發的眼睛。 沖田總司頓了一下, 利索的后退一步,拉上紙門。 八神真晝一句“結束了嗎”咽回去,若無其事的轉過頭, 繼續等待時政那邊的老大。 等著等著思緒就發散到沖田總司那邊了, 她之前悄無聲息的回到本丸, 直接去了她設置召喚陣的地方。 修復靈基換個說法就是靈基再臨, 需要的銀色劍騎士棋子不缺, 她又用之前刷的骨頭在達·芬奇工房里換了虛影之塵和種火才嘗試靈基再臨。 一切都很順利, 召喚出來以后她就喂給他種火(狗糧), 一破之后升二破沒有狗糧喂了才停下來。 她終于好好打量這個過分清雅纖弱的青年人,想起對方為了自己崩壞一次的靈基, 想起他年紀輕輕患了肺結核的生前,難得關心道:“身體怎么樣?” “還好?!?/br> “需要補魔嗎?” 青年不解的歪頭, 深藍的眼睛透露出不諳世事的天真,“補充魔力嗎?也對,雖然幕末沒什么魔力, 但是我現在的身體是魔力構成的, 那個, 補魔要怎么做?” “簡單?!?/br> 少女招招手讓他過來, 她坐在假山石上,比他還高一個頭,她單手按住他的肩膀,繼而俯下身去,輕輕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然后青年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往后一竄,恨不得鉆進召喚陣再出來一遍。 還突然病弱,雖然他說自己在集星,看他之后的模樣還以為淡定下來了呢。 不知不覺揚起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夜色昏暗,她的眼眸中卻繁星閃耀,幸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