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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怎么交流的?他還要任勞任怨的給她下拉資料。 關于本丸里的情況,是菊一文字則宗隔空傳給沖田總司,而沖田總司又轉達給她,沒錯,由于是英靈武器和主人的關系,他們可以通過意念溝通。 得知了千里這個假名,羅曼也破解了時政的加密,那么事前了解一下……果然,這個千里是本丸第十七任審神者,真名大和川晴,當時的記錄是……失蹤了嗎? “想要個怎樣的風格呢?” 八神真晝一邊看當時時政的調查報告,一邊回答:“你隨意,用上藍色和金色?!?/br> 那時,她心里想的是貞德的金發與藍眼睛。 “好?!?/br> 等她看完關于千里的所有調查,加州清光也迅速涂完了一只手……的兩個指甲。 八神真晝抬起手對著夕陽,心想我今天不要洗手了,好看的連強迫癥都無藥自愈了。 “才涂了兩個啊?!弊焐蠀s這么說。 “你以為美甲就是單純的涂上顏色嗎……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有空的話來找我……” 他想起了什么,沒有繼續往下說。 “我走了,再見?!?/br> “去吧?!?/br> 夕陽下,少年收拾桌上的工具,柔和的光映照在他的側臉上,顯得分外落寞。 你奢望什么呢?人家有自己的加州清光,怎么會舍近求遠? 時間推回到十分五鐘前。 兩方對峙,比起千里身后三四十號付喪神,另一邊實在是少的可憐。 “我再說最后一次,放下武器,你們還有一條生路?!鼻Ю镎f。 大和守安定目光堅毅,“你做夢?!?/br> “你!”千里被氣著了,白了他一眼,故意奚落,“不就是一把滿大街都是的刀嗎?折了就折了,你呢?菊一文字則宗,我還是很惜才的?!?/br> 菊一文字則宗發呆中,“……” “喂!菊一文字則宗!千里大人在問你話?!眽呵虚L谷部不滿的說。 “啊,不好意思?!?/br> 太刀收刀歸鞘,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直視被付喪神簇擁著的千里,看得她陣陣心虛。 “接收的信息太多,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失禮了,大和小姐?!?/br> 話落,千里的瞳孔驟然緊縮。 她一把推開擋在她面前的付喪神,幾乎歇斯底里:“你怎么敢……!不!你怎么會知道!怎么會知道!” “您的姓氏……是嗎?” 他微笑的樣子在千里看來簡直是惡鬼,沒有人比千里更深切的了解真名暴露是怎么絕望的事,她正是因為真名暴露才會被神隱的。 換句話說,哪怕對面付喪神打不過他們,也可以憑借真名神隱她,那么她做的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她不正是想要擺脫這樣的命運才和付喪神做交易嗎? 不不不,只是姓氏而已,說不定是蒙的呢。 “哦呀呀,干嘛一副即將被玷污的神情,”笑面青江也氣定神閑的收起本體刀,左手深入遮擋右眼的發絲,暗紅色的眸子從指縫中隱約可見,“我們又不喜歡你,神隱你做什么?” 千里:“……” 大和守安定:“被玷污了?” “啊,說不定連**都過去了?!?/br> 菊一文字則宗:“……” 一輛高速車就這么開出去了? 不過余光掃過千里冷汗直流,瞳孔失焦的臉,菊一文字則宗卻覺得這是青江先生開的最有水準的車了。 “你想怎么樣?”很顯然,她并不相信笑面青江的話,但她相信菊一文字則宗的威脅,她懼怕神隱,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經歷。 “實不相瞞,您的真名是主上剛剛告訴我們的,她說……” “她還說什么???” 千里受不了這種慢條斯理的語調,簡直是拿著鈍刀割她的血rou,菊一文字則宗的眸中含著悲憫,“主上說,采用一對一對決的方式決定本丸的歸屬?!?/br> “憑什么???本丸已經是我的了,為什么我還要一對一對決什么的……” 憐憫至極的嘆息落下,千里聽到后啞巴了一般,臉色難看得很。 “真名,”菊一文字則宗提醒她,“你沒有別的選擇?!?/br> 迫于形式,她必須答應,然而又很不甘心,低聲咒罵,“我跟她什么怨什么仇?為什么和我過不去?賤……?。?!” 雪白而鋒利的刀鋒擦過她的側臉,帶出去輕盈的發絲和一串血線,嚇得千里跪坐在地,驚叫不止。 “菊一文字則宗!” “殺了他!” 付喪神們像是被點著的炮竹一般炸了。 “吵什么?”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只可以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連千里都顫抖著看過去。 暗墮的刀劍不喜歡她,然而她在這里時間雖短,積威卻重,以至于她說完以后,沒有一個刃敢站出來回答,說一句硬氣一點的話。 “主公?!?/br> “主上?!?/br> “主公大人?!?/br> “嗯?!?/br> 八神真晝點了一下頭,見他們三個都沒受傷,向千里那邊走了過去,沒有一把刃敢攔。 千里見來的是自己的同類,站了起來,一副算賬的模樣,“你的刀劃破了我的臉?!?/br> 還指給她看。 八神真晝抬起手,千里瑟縮的閉了一下眼,猛然驚醒自己不能這么窩囊,她只是個和她一樣的人類,有什么好怕的? 她睜開眼,見對方拿走了刀鋒嵌進廊柱的菊一文字則宗本體刀,眸光冷漠比冰還寒,淡淡的說:“需要我給你對稱著來一刀嗎?” 千里:“……” “明天九點,有意見嗎?” “不,現在!” 八神真晝已經拿了刀走人了,聽到她的話回頭,抬頭的瞬間,月光倒傾入眸,不見一絲一毫的溫柔,跳躍的光輝凜冽如冬至。 “也好,對你來說,死緩太痛苦?!?/br> 手合室。 兩撥人一南一北跪坐下來,中間的距離天塹般不可跨越,明亮的燈火將人影打在地上,黑壓壓的平添了肅穆感和沉重感。 南邊沒有聲音,倒是北邊…… “你們?”大和守安定看著跪坐在這邊的刃,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給你們壯壯聲勢,”陸奧守吉行很是自來熟的攬住他的肩膀,“咱的級別不高,不過槍強于劍?!?/br> “和加州清光對陣,還穩得住嗎?”長曾彌虎徹問。 “嗯,”大和守安定看向加州清光,巧的是對方也正看他,“各自為了忠義而戰至最后一息,沖田君做不到的事,我來做到?!?/br> 另一邊。 “哦呀,讓我意外的發展啊?!毙γ媲嘟f。 “命都是八神……不,我就最后叫一次大將吧,命是她救得,做一些農活怎么還的清?”藥研藤四郎這把短刀比所有人都坐的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