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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刀,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有發言權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是會吃苦頭的……” 燭臺切光忠湊近她低聲問:“這么溜走會不會不太帥氣?” “你去吧,我聽著,”八神真晝說,“有種病叫做你爸爸覺得你有病?!?/br> 燭臺切光忠:“……” 這位大人……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他畢竟要招呼其他審神者,不能將所有工作都扔給長谷部他們,道過失禮就離開了。 等他走遠,八神真晝看向不再嘮叨的石切丸,“有話對我說的話趁現在吧?!?/br> “準確來說,是請求,”石切丸漂亮的眼睛中流露出某種迫切的意味,“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加州殿在鍛造刀劍時用了五萬資材卻沒有鍛造出sao速劍,連委托符也全部用盡,我們的主公不會饒恕他,現在加州殿正去向主公請罪,請您務必打斷這一切?!?/br> 因為是長話短說,所以石切丸省略了一些。 比如大和守安定惹怒了審神者被強制關了起來,加州清光求情,審神者定下了鍛造出sao速劍就放大和守安定出來的條件,所以加州清光才會這么急切的開爐鍛造。 比如他們的主公特別的好面子,類似于讓外人撞破本丸丑事這種事是絕對不能忍的,所以只要八神真晝這個外人在場,加州清光不會有任何懲罰不說,審神者還會裝的十分和諧。 他都想好要解釋這些了。 但是八神真晝問都沒有問,直接讓他帶路了,思來想去,只能說是八神大人和他們家里的加州殿關系好了。 “你笑什么?”八神真晝奇怪的看著他。 “我在想,加州殿很幸運,可以和您結識并且成為朋友?!?/br> “我沒有朋友,”和他柔和的語氣相比,八神真晝的語氣簡直是結了冰,“而且我認為犯了錯受罰是無比正常的事,在犯錯之前就該想到有這樣的后果,就該有承擔后果的覺悟?!?/br> “那您為什么……”什么都不問就跟他來? 八神真晝給了高大的他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石切丸呼吸一窒,明明他比她高那么多,他卻覺得無時無刻不被她的目光所籠罩。 她說:“你都求我了,我能不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被爹拉出去吃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就不能讓我宅著嗎?神煩飯桌上的“你閨女真好”“不不不還是你兒子好”這么好也沒見你們換著養,“你閨女又長高了”“閨女胖了點啊”謝謝,我吃一次飯都被長高被長胖,放過我吧,都成二百斤的寶寶了(笑著活下去) * 一塊牡丹餅。 咕噠子:噎死我的話,你不僅失去了新主人,還失去了老主人。 總司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尸兩命? 咕噠子:閉嘴吧你。 不安定: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它先動的手。 燭臺切:這話你摸著良心再說一遍。 第28章 拯救世界的第二十八天 “石切丸簡直是在逗我,再怎么眼拙也不會不知道天守閣是審神者居住的地方,我又怎么‘無知’的闖進去???” 因為實在嫌棄石切丸的機動,八神真晝便拋下他這個帶路者,一個人過來了,反正本丸的布局都差不多,天守閣也好找。 但她站在天守閣前卻不知該用什么理由打斷…… 她抬起手,握住從右后方飛過來的東西,張開手心一看,是一塊糖果。 “嘿,你就是石切丸請來救場的人嗎?”茂密的樹冠中探出來一個少年,銀白發絲,紅色眸子,看著八神真晝時流露出好奇的打量,“他們不在天守閣,在鍛刀室?!?/br> 八神真晝沒有多問,直接跟著那跳來跳去的小短刀走了,小短刀不掩飾擔憂的說:“除了招待客人的燭臺切他們,大家都在鍛刀室門口,都很擔心加州先生?!?/br> “你們的主公……很嚴厲嗎?” 在她看來做錯事要罰是沒錯,但是也不會罰的太狠,怎么這些付喪神都如臨大敵,好像加州清光活不過今天了一樣? 活潑的小短刀搖了搖頭,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若不是可以左右主公意志的一期一振遠征,他們也不會想到這種辦法,讓其他人看他們本丸的笑話。 八神真晝也不介意,詢問別人的家務事也是要看親疏遠近的,她以前不會這么輕浮的問這種問題,她只是想到了第二次在萬屋看到的少年,漸漸透明的肩膀。 鍛刀室很快就到了,一群付喪神貼在門上窗戶上聽著里面的動靜,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并不樂觀。 “主公用靈力封鎖了聲音,我們什么都聽不見,”巖融說道,“讓其他審神者大人‘誤闖’也行不通……” “你們去吧,也沒什么難的?!?/br> 八神真晝掃了兩眼緊閉的門,得出這樣的結論。 然而并沒有刃動。 她挑了挑眉:“還不走?我推門啦?!?/br> 付喪神作鳥獸散,擺明是不想讓審神者知道他們一直在這里偷聽,看得八神真晝有點想笑。 付喪神雖然神格不高,但也不至于這么懼怕人類啊。 除非…… 靈力封鎖的門被她輕而易舉的推開,那一瞬間她眉頭一蹙,意識到危險,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guntang的木炭砸在她身上之后,滾落在地。 “啊——!” “被砸的是我,你叫什么?”她涼涼的看了過去,發出尖叫的少女猛地捂住了嘴。 黑發,巫女服,容貌尚可,靈力倒是充沛,從剛才來看并不穩重,一點小場面就嚇得不行,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付喪神心中樹立了那么可怕的形象。 鍛造的爐子傾翻,木炭玉鋼灑落一地,加州清光站在旁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很好推斷,審神者憤怒的掀了爐子,承擔后果的本來該是加州清光,但是他閃開了,于是推門進來的八神真晝就悲劇了。 不過這正是她需要的。 她可以比誰都理直氣壯的說:“你們兩個看什么看?不知道先給我包扎上藥嗎?” 正如石切丸所想,審神者不僅不會追問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反而會粉飾太平,她也想不到八神真晝是被人請去的,她會自己腦補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于是本來去找茬的八神真晝被帶到手入室由藥研藤四郎上藥,受傷的加州清光也是。 “幸好沒有傷到臉,”藥研藤四郎把她手上的燙傷包扎起來,并沒有系結,而是繞進層疊的繃帶下,縱橫拉住,“還有……” 八神真晝正研究他的包扎手法,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才說:“我的衣服并不普通?!?/br> “那是guntang的木炭,還請您務必放在心上,這些藥都是我親手做的,請您帶上,”穿著白大褂的少年站起身,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