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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氣十足的軍嫂(13) “你讓薛景出來, 你再不讓他出來, 你信不信我嚷嚷你們一家都不得安寧!”秀月紅著眼眶, 然而眼中那抹陰鷙很嚇人。 薛敏被秀月這副模樣驚到了, 上前一步開口道:“秀月, 我們家和你有什么仇,你用得著這樣嗎?昨天是我大哥大嫂結婚的日子, 今天你就跑上門來, 你不覺得太過分了?” “我過分, 你們家才過分!”秀月拉開嗓子朝著房間里的薛景大聲喊道:“薛景, 你別以為你不出來我就拿你沒辦法,昨天夜晚那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哎哎哎,打擾一下,昨夜薛景和我在一起,你這么說會讓人誤會薛景怎么你了呢?!睕鰶龃驍嘈阍碌拇蠛按蠼?,上前一步, 直接伸手拽起秀月的手腕就把人拉到了堂屋里去,在院子里吵,讓人聽見了, 還不得傳閑話? 堂屋里,刺耳的聲音響起, 只見涼涼拖了一張椅子坐下,淡淡地瞥了秀月一眼:“站著干嘛,坐下說啊?!?/br> 薛敏邁步上前坐在了涼涼的身側,而秀月則抬眸看了涼涼一眼, 眸中閃過一抹暗光。 秀月仍舊站在那里:“這件事一定是薛景做的,你讓他出來把話說清楚了?!?/br> 涼涼看見從門外邁步進來的薛景,粉唇微揚,露出一抹淺笑,淡淡地開口道:“好啊,就讓他給你說清楚?!?/br> 察覺到涼涼和薛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后,秀月轉頭便看見了薛景朝著自己走過來,看著男人那高大的身影,秀月鼻尖一陣酸澀,眼眶再次泛紅。 “你覺得我需要解釋什么?”薛景蹙眉,看著秀月這副模樣,是個男人,明明應該心軟的他,此刻卻覺得秀月這般作態很可笑。 “昨夜把我和吳家浩弄在一起的,是不是你?”秀月仰起臉,嗓音沙啞地開口問他。 “是?!?/br> 沒有否定,就這么一個字,便讓秀月徹底心碎了,淚水滑落。 “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這么做?!毖罢f完,便抬腳邁步繞過秀月,走到了涼涼的身側。 秀月聽明白了薛景的話,終于死心了,轉身離開了薛家。 當天下午,村里就傳出秀月離家出走的消息。一時之間大家紛紛猜測秀月一定是不想嫁給吳家浩所以才離開了,但是既然不想嫁,為什么又和吳家浩偷/情呢? 而吳家浩得知秀月既然跑了,也是憤憤,這下好了,面子被一個女人扔在地上踩了。 —————— 再次乘坐火車回到部隊,涼涼和薛景住進了他們的新家,一套并不算很大的家屬樓,房子這也是根據薛景的職位來分配的。薛景幫著涼涼整理好家里之后,便被人叫走了。 站在客廳中,涼涼視線掃過屋子里所有的一切,滿足地揚起一抹笑顏。從今天起,這里,就是她的家了。 將東西收拾好之后,涼涼就準備回娘家去蹭吃蹭喝了,當然,涼涼還是準備回家去老媽那里學廚藝的,雖然對自己幾斤幾兩重很清楚,可結婚了,總不能一個人在家什么都不做,就光等著薛景累了一天訓練回來,還得給她做飯吃吧,那這樣,涼涼估計覺得自己得羞愧死了。 涼涼住的是類似筒子樓的那種房子,所以一棟樓住很多戶人,并不像原來舒家那樣,有小院子。不過,縱使是這樣,涼涼也滿足了,畢竟日子是過出來的,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 剛打開門,就看見隔壁鄰居家的門也打開了。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孩子從隔壁屋子里走出來,看見涼涼時,女人偷偷打量了涼涼幾眼。 “你好,我是新搬來的,我是薛景的愛人,舒涼涼?!睕鰶雎冻鲆荒\笑,主動開口道。 “你就是薛連長的愛人,你好,我是吳江的愛人,你叫我吳嫂子就行了,我們家吳江和薛景是一個連的,對了,這是我們家孩子?!眳巧┳永死⒆拥氖?“小婷,叫阿姨?!?/br> “阿姨好?!迸⒐郧傻匮鲱^叫了一句。 涼涼和吳嫂子聊了幾句,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涼涼才道別,臨走前,吳嫂子突然說了一句:“你和別人說的,好像不一樣?!?/br> 直到涼涼到了舒家,還是覺得這句話聽起來不太對勁,什么叫,她和別人說的不太一樣?這個“別人”指的是誰呢? 吶吶吶,這個問題就很值得深思了。 廚房里油煙味彌漫著,涼涼拿著鍋鏟站在爐子前,鼻間聞著那濃重的燒煤散發出來的氣味,讓涼涼有些不適應。這味道也太大了,還刺鼻。 舒母看著自家閨女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開口道:“你行不行,不行讓我來,不就是做個菜,瞧你那樣?!?/br> “行,不行也得行,不然薛景出門去了,我一個人在家,不得餓死我自己啊?!睕鰶鲇缅佺P在鍋里翻炒了幾下,回了一句。 “大不了你到時候回來吃,還能餓死你?”舒母被涼涼的話給氣笑了。 “那也不行,我總不能讓薛景訓練完了,回家還得做飯吧。我學了,做的不好吃也就算了,薛景他還敢嫌棄不成?”涼涼嘚瑟道。 待涼涼炒了菜出來,舒父打開門進來了,身后還跟著一臉乖巧的薛景。 看見涼涼身上的圍裙,舒父心中冷哼一聲,在家二十年都沒下過廚,這一結婚就開始學了,舒父心里不舒服了,女兒變成別人家的,他這個做父親的心里能好受就怪了。 舒父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象棋來,朝著正直勾勾看著涼涼的薛景道:“薛景,趁著還沒吃飯,你陪我下兩局?!?/br> 好吧,岳父大人這語氣,明顯就是找茬啊。 薛景發現自家媳婦嘴角那抹幸災樂禍的竊笑,眼中劃過一抹寵溺之色,隨即收回視線。 岳父大人有令,他奉陪就是了。 廚房里,涼涼和舒母學著做菜,客廳兩個男人則一臉嚴肅地在那里下棋。 棋盤上,明顯紅色一方占據有利的一方,而薛景所持的綠色則略遜一籌。不過也很正常,畢竟薛景是的生手,象棋這東西,薛景接觸的不多,只是以前在村里時看村口那些老爺子下過罷了。大致規則薛景能懂,但絕對不精通。 下了兩局,薛景就被舒父殺得片甲不留了,舒母從廚房里走出來時,看見舒父那副嘚瑟的模樣,清了清嗓音,叫兩人吃飯了。 上了餐桌,菜色還算不錯,可是那手藝就有點欠佳了,色香味三樣,涼涼做的菜是一樣都沒沾邊。薛景泰然自若地伸出筷子夾了菜塞進嘴里,咀嚼了幾下吞了下去,臉色絲毫不變,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舒父看見薛景吃了,也夾了菜放進碗里,合著白飯就扒了一大口進嘴里。 然后舒父的臉色就變的微妙了,抬眸瞥了涼涼一眼,脫下口中的食物,開口道:“味道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