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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理會這個男人了, 還太傅呢, 就不怕將未來的一國之君教成另一個無賴! “你這個殺人犯你給我出來,你別躲著,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以為有人護著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殺了我meimei,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替我meimei討回公道!” 馬車外, 男子攔在路上,朝著馬車里大聲喊道。 殺人犯……這是什么鬼? 坐在馬車里的涼涼正想下車去看看,卻被莫臨沂拉住了手腕, 莫臨沂將涼涼按回去坐下,自己則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 看著站在路中央的那個男人,莫臨沂一眼便認出來這個男人正是前段時間被涼涼一拳打倒在地的那個大漢。 “你剛才說誰殺了人?” 莫臨沂凌厲的視線落在大漢身上,莫臨沂身上那凜然的氣勢讓大漢畏懼地退了半步,想到家中突然死去的meimei, 大漢又再次鼓起勇氣抬起了頭。 “就那天那個小公子,前幾天我meimei和他發生了沖突,昨天夜里就突然死了,我們相依為命多年一直相安無事,怎么就會突然被人殺了呢?一定是那個小公子記恨我meimei,所以殺了我meimei?!?/br> “死了?”莫臨沂薄唇吐出兩個字,繼而開口道“尸體在哪里,帶我去看看?!?/br> “就在我家里,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先帶我去看看!”莫臨沂說著便抬腳邁步向前走去,就在這時,原本坐在馬車上的涼涼聽見莫臨沂要離開,連忙從馬車上下來,快步追上了莫臨沂的腳步。 大漢看見涼涼出現,雙目瞪得通紅看著涼涼,那副模樣好像想沖上來和她拼命,不過想到上次被這個小白臉一拳打倒,大漢猶豫了片刻還是打算忍一時,事情從長計議。 …… 一棟院子外圍滿了人,擠在一起議論紛紛,朝著院子里指指點點地談論著。這突然就出了人命案子,還牽扯到了太傅大人身邊的那個小公子,這件事恐怕是不能擅了了。 院子的主人是一男一女,也就是上次偷涼涼錢袋的那對男女,然而兩人并不是兄妹關系,而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兄妹,兩人父母已經去逝了,兩人相依為命靠偷東西為生,附近的鄰居也一直不和這家人來往,就怕惹上麻煩。 事情還要從昨夜說起,兩人照常偷了東西回到家里,點亮了油燈將今天偷到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打算分贓,坐下來后女人倒出錢袋里的銀子,兩人的眼中均閃過一抹亮光。 男人伸手摸了一個銀錠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那張粗獷的臉上才露出一抹略顯猙獰的笑意來。女子看見男人那寒酸的動作,眼中閃過一抹鄙夷,粗人就是粗人,上不得臺面。 “哥哥,你去廚房給我倒杯水來吧?!迸計陕晪蓺獾亻_口道。 男人抬頭,看著女子那白皙清秀的面容心中一軟,什么話都沒說便抬腳去了廚房。女子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拿起桌上的銀錠子,想象著將來有錢了,錦衣玉食,綾羅綢緞…… “咔……”突然窗子邊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響,女子好奇地看了一眼,隨后窗外再次響起一聲輕響,女子這次站起身來,朝著窗子那邊邁步走過去,看著關緊的窗子,女子猶豫了片刻伸手敲了敲窗子,發出敲擊的聲響。 “誰?哥哥,是你在外面嗎?” 窗外,寂靜無聲。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聲音,正當她打算離開時,聲音又響起來了,女子背脊一寒,臉上浮現出懼怕的神色,正打算出門去找人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動不了了,恐懼一點一點襲來,白凈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身體僵在原地如同被什么東西控制住了。 “咔噠!”窗子從外被打開,女子看清楚從窗外進來的物體,瞳孔驀地放大,喉嚨里的尖叫聲被堵住,身體被控制住,她甚至連張口都做不到。 …… 屋再,男人從廚房端了一杯水低頭走進屋里,看見站在窗子旁邊女子的背影,走到桌前坐下,將那碗水放在桌上,開口道:“水倒好了,你快過來喝吧?!?/br> 沒有回應,女子就這么背對著他,好似沒聽見他的話,窗外的涼風吹拂進來,男人搓了搓手臂,在這初秋的時節,既然會不由地有些冷。 “喝水啊,你不是要喝水?” 覺得怪異,男人站起身走過去,抬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當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時,手掌心碰觸到一抹濕潤,低頭看過去,當看見手心那鮮紅的液體時,男人心里“咯噔”一下,然后他抬眼,在他的視線中,女子緩緩轉過身來…… “??!救命?。。?!” 一聲慘叫,男子連滾帶爬從屋子里跑了出去…… —————— 仵作進到屋里,這是一名年約五十的老者,蓄著短須,背脊已經挺直,雙眸泛著一股寒涼,旁邊的人都不敢看老者的那雙眼,因為太陰深了,讓人毛骨悚然。 這老者是城中有名的仵作,一大清早剛起來,就就被一行人給請了過來。 看著放在地上蓋著白布的尸體,仵作上前幾步伸手掀開蓋在尸體上的白布,當看見那雙瞪大,死不瞑目的雙眸時,四周的衙役們紛紛嚇得倒抽一口氣,避開了視線。 倒是站在一側的莫臨沂和涼涼兩人臉上并沒有什么神色,依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涼涼看著那女子那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頰,視線下移當看見女子胸前那被挖開掏出一個血窟窿時,這才微微蹙起秀眉,再看向窗邊地上那一灘紅色血跡。 之所以沒有血色,怕是因為血都流光了吧。 不過到底是誰下的手,殺人取心,這可是造孽,因和果,這兇手將來是會有報應的。 “沒有其他傷口,被掏走了心臟,并且這女人死的時候很恐懼,卻沒有絲毫反抗,這很奇怪?!必踝髡f了一句,便再次繼續查看女人的尸體。 在場的人沒發現莫臨沂在聽見死者臨死前沒有反抗時,眼中劃過一道暗色。濃眉微皺,抿了抿薄唇,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無聲地比劃,似乎在畫著什么符,一道金光在他指尖閃現,不過瞬間,卻又消失了。 “喂,太傅大人,你說這是誰干的???”涼涼用指尖戳了戳莫臨沂的后背,視線落在那尸體上看著。 “先出去再說?!?/br> 兩人邁步走出去,剛出門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大漢,大漢見到兩人出來,雙眼直直地看著涼涼。 “你是不是傻,怎么就一定要說是我殺人呢?我昨晚在府邸,有一群下人可以作證我沒有殺人的時間,你一開口就嚷嚷我殺了人,你這樣是污蔑,我可以讓你蹲大獄的。而且昨夜你說是你們回家后你meimei才突然被殺的,屋子里只有你和你meimei兩個人,我還懷疑是你殺了你meimei呢,剛才我看見桌子上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