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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拋妻棄子?!?/br> 夏瑾扶額,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過小系統說的也有理,他身上還綁定著一個系統呢, 就注定他與佛家無緣。 不過暫時洗滌一下心靈還是可以的。 夏瑾把莫青山的事告訴了住持,住持沒說什么,莫青山就這么留了下來。 除了他的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一切似乎都與過去沒有兩樣。 直到半個月后,莫青山提出告辭,夏瑾自然不會挽留。本以為一切風平浪靜,哪知道當天晚上他回房歇息,房間里多出來一位妙齡女子。 昏黃的燈光下,女子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一身逶迤紅色拖地紗裙更添魅色。 妖嬈女子扭著小細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細白的手指抬起夏瑾的下巴。 如此近的距離,足以讓她將夏瑾的面貌看的清清楚楚。 晚紅綃怔了怔,腦海里適時冒出八個大字: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這俊美的面容竟是比那日見的正派青年還要俏上三分。 夏瑾退后半步,避開女子的手指,雙手合十,低眉垂眼間,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晚紅綃感嘆了一番自己這是什么運氣,短短月余,竟遇兩個極品,還一個比一個夠味兒。 她也不忙著追問對方那位正派青年的去向了,一個勁兒的繞著夏瑾轉圈,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 嘖嘖嘖,這身段,這氣質,這長相,絕了啊。 夏瑾被看的很是不自在,避開女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低聲詢問:“不知女施主,深夜來此,有何貴干?” 晚紅綃眼珠子一轉,紅唇微彎,“是有一件事要麻煩小師父?!?/br> 夏瑾抬頭看她,視線相交,他能明顯感覺到女子眼中的揶揄。 夏瑾抿了抿唇,還是好脾氣勸道:“女施主,半夜三更,男女授受不親?!?/br> 晚紅綃輕笑一聲,拖長了的語調帶著女子特有的慵懶,“喔?半夜三更男女授受不親,那依照小師父的說法,光天化日,男女就可以親了嗎?” 夏瑾:……… 夏瑾轉了個身,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不贊同。 晚紅綃看的有趣極了,她繼續湊近,對著夏瑾的耳朵吹了口熱氣。 這經沒法兒念了。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嘛。 夏瑾抬腳就要往外走,手剛觸及木門,后頸一痛,暈了。 晚紅綃把人抱在懷里,眉開眼笑,“小樣兒,入了本宮主的眼,還想跑?!?/br> 她足尖一點,抱著一個成年男子,輕松離開了此地。 ****** 翌日,某座環境清幽的二樓小客棧,晚紅綃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懊惱不已。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她昨兒本來是想好要去找那叫莫什么的正派青年,怎么稀里糊涂把這帶發修行的和尚綁了來。 她已經檢查過了,對方絲毫沒有武功,所以她這是強搶民男了嗎。 天哪!晚紅綃發出無聲的哀嚎,她堂堂重華宮宮主的一世英名啊。 “怎么就昏了頭,昏了頭呢?!蓖砑t綃狠狠的捶了捶腦袋,自言自語,“哎,趁這人沒醒,把人送回去算了?!?/br> 晚紅綃向床邊走,目光觸及那張俊美的容顏。 QAQ??!她、舍、不、得?。?! 晚紅綃糾結不已,在送回去和將錯就錯之間徘徊不定。 躺在床上的夏瑾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又不是男主,可沒有對女主的蜜汁吸引力,哦,要說他怎么確定這女子是女主晚紅綃的? 沒辦法,誰讓系統實在太嘚瑟了。 夏瑾任是再好的脾氣,也得氣的吐血。他恨不得小馬哥式搖系統,質問它,為什么要如此對他,他哪里對不起系統了。 夏瑾不傻,昨夜肯定是系統做了什么手腳,女主才會昏了頭把他扛過來。 果然,系統得意了一會兒,忍不住就自己先說出來了,[宿主爸爸,你得好好感謝我吧,如果不是我從中作梗,晚紅綃早就早上門來了,到時候男女主一見面,天雷勾動地火,還有你什么事兒。] [而且昨晚上,為了讓晚紅綃對你意亂情迷,我還特意花小私庫從系統商店買了迷迭香,爭取讓你在她眼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各方面都是美美美,帥帥帥。] 夏瑾:……我竟然無言以對 系統還在念叨,[宿主爸爸,你看統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所以嘿嘿,你可不可以把統統幫你墊的能量補上啊。] 夏瑾:他真是從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統。 系統感覺到宿主要炸,立刻虔誠的念叨,[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 夏瑾心口疼,腦闊更疼,系統真是要氣死他了,佛經都無法讓他心情平靜。 女主淡淡表示,佛經做不到,不代表她做不到啊。 晚紅綃能在二十歲的年紀登上宮主之位,心機手段武功缺一不可。所以她第一時間感覺到青年呼吸亂了一拍,她就知道青年快醒了。 她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夏瑾想裝睡都不行。 他幽幽睜開眼睛,或許是剛醒,眼睛里還帶著些茫然無辜。 晚紅綃握緊了拳頭,麻蛋,有點兒可愛怎么辦? 夏瑾甩了甩頭,清醒了不少,后脖子的疼痛也清晰傳給大腦。 他用手摸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這妹子下手挺狠的啊。 晚紅綃見夏瑾蹙眉,心虛片刻,而后想到什么,惡狠狠的捏住夏瑾的下巴,湊近了威脅道:“小和尚你聽好了,本姑奶奶早就打聽過了,那個叫莫什么的男人這段時間跟你在一起,實話告訴你,他是我的殺父仇人,識相的,告訴我他的行蹤,若是敢有隱瞞……”晚紅綃用內力吸來桌上的杯子,當著夏瑾的面捏成了粉末,意思不言而喻。 夏瑾睫毛顫了顫,晚紅綃估摸著待會人求饒,她該怎么擺姿態,結果青年對她又是雙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真的不知那位公子的去向?!?/br> “姑娘若是不信,小僧也無法?!?/br> 晚紅綃:突然有點兒騎虎難下怎么辦? 她憤憤的收回手,故作兇惡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本姑奶奶不管,既然是你窩藏了他,現在姑奶奶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得跟著我,什么時候找到那個男人,什么時候放你走?!?/br> 夏瑾無語凝噎,祖宗,這兩位真是活祖宗,找借口都一模一樣。他們是商量好了嗎,都說對方是自己的仇人-_-# 夏瑾維持他寧靜淡然的人設,垂眸不語。 晚紅綃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