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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野豹,讓人充滿了緊張感。 為什么今年的雄英不僅招了美少女,甚至連不良少年也招進來了??!而且看起來自尊心超強的樣子! 再者,他們竟然還是彼此認識的,不公平,這真的不公平?。?! “啰嗦,小勝比女人還愛斤斤計較?!?/br> 少女將手肘撐在課桌上,頗有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不知自何時起,薄荷就放松了那派美少女的準則,變得有些隨心所欲起來。 應該說,在當代年輕人的面前,若是有一項更為吸引她的事物存在,那她必然會毫不猶豫地拋棄原來的喜好、轉而奔向新奇的樂趣;喜新厭舊的戀愛是這樣,薄荷對待人生的準則也是這樣。 到現在為止,已經完全習慣了“我有超能力、我超級棒”的少女,已經徹底將生活的重心轉向了充滿新鮮感的【個性】,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都是很特殊的生活體驗;比計較于無所謂的形象、在旁人面前端著莫須有的架子,要有意思的多。 甚至,連原來頗覺面目可憎的跑步和運動,都變得親切了起來。 這些新同學里,有人天生就長著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人頭上頂著角、甚至還有烏鴉頭人身的存在;事先就預感職業高中生活會很奇妙的薄荷,特意借走了弟弟丸二號那雙號稱輕薄的手套。 ——等熟悉起來,就可以摘掉它,然后試著摸毛絨絨了! 做好了準備的少女心道:她一定會和毛絨絨的同學們成為朋友的! 可惜…… “想在這里找朋友,就去其他地方?!?/br> 一個外形邋遢、滿臉胡須,和中年大叔形象十分接近的黑服圍巾男人,裹著一層厚厚的蟬蛹睡袋,冷冰冰地滾進了教室。 沒錯,就是滾進來的←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絲,頭發還老長,一看就是常年沒女友住獨身公寓的單身狗,干脆利落地打斷了年輕孩子們的交談后,他以一種十分冷漠的語氣道: “cao場集合?!?/br> * 成年人的威信力是立竿見影的。 更不必說,這里的成年人,指的還是相澤消太這樣作為A班班主任,在班級里擁有絕對權威的職業英雄。 雖然他不修邊幅、雖然他態度冷漠、雖然他連最基本的寒暄和自我介紹都懶得廢話,一上來就要求全班進行體能測試,倒數第一立刻滾蛋;乖巧的、立志于成為英雄的孩子們,還是如他所言地照做了。 …… 出久君,他沒問題吧? 大致掃了眼測試項目,和自己平時上體育課的基本沒差,薄荷穿著運動服,元氣地將身體活動開來,靜靜地望著那邊,綠發少年的小胳膊和小腿,有些擔心他尚未恢復的傷勢。 少年正不好意思地笑著摸后腦勺,同身邊好奇向她打量的人聊天,看上去倒是沒什么大礙;但斷掉的手腳,就算能用特殊的辦法恢復,過渡到正常的健康,還是需要一個固定的周期。 不能靜養就算了,一上來就跑跑跳跳的……沒問題嗎? 薄荷摘下手套,輕輕地舒了口氣。 這種測試,和擁有相關個性、也能借此發揮的人競爭,或許有些不公平,但…… 她可是完美的美少女——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面對能從肚臍眼里射出激光的法國人、直接向外太空的宇宙發出∞無限大信號的無重力少女、握力一下子就能超越猩猩干掉大象的觸手同學,她也并不遜色,在稍微動用個性控制的前提,起碼將成績保持在了前五名。 而綠谷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眼看著他為了不被開除,又弄壞了一根手指,自己還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可能比起全身的傷害,這樣反倒是令人松了口氣,但是…… 夢想,果然需要沉重的現實來依托、才能完成啊。 從那天嘻嘻哈哈地去參加考試起,少女就漸漸地明白了這一點。 …… 受傷的綠谷被玩笑話說罷的班主任相澤送去了醫務室,后者又隨意地交代了幾句,就順手滴了幾滴眼藥水。 啊,工作結束,視線清爽起來的感覺真好。 心情舒暢多了,相澤消太絲毫不顧及在學生面前的形象,又像個孩子般地揉了揉眼睛,低頭合上蓋子,準備解散班級——對了,等一下。 “那邊,扎了個丸子頭的女生,你是不是走錯班級了?” 從測驗起,就一直盯著個人數據對比的男人眉頭微皺。 這里是英雄科,不是普通科,剛才他的重點一直放在綠谷和八百萬的身上,還有那個安德烈的后代,轟焦凍;就沒太在意其他的學生。 現在想來,對于這個相貌過分甜美的女孩子,他只注意到對方的坐位體前屈還不錯,但對于她的個性,此時卻幾乎毫無印象——或許是分錯了班級? 是誰把她放到英雄科的? 好歹當了那么多年的教師,相澤非常明白的一點就是:一個人的力量和外在,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這也就是他有些反對綠谷入學的原因。那樣纖細削弱,對【個性】甚至莫名無法掌控的學生,在成為英雄之前,就可能被自己親手毀掉。 這樣的話,還不如當一個普通學子,過著平凡卻自在的一生,而不是來雄英追求遙不可及的夢想。 不過,聽了當時和他一起觀看錄像的老師勸阻后,相澤還是決定暫時保留自己的意見?,F在看來,綠谷還是有些潛力的,可是…… 太過出色的外貌,如果只是將個性作為生活的點綴,倒是無不可——但想要成為職業英雄,沒有與之相配的絕對實力,反而會釀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那些敵聯盟和犯罪者,不是玩笑家家酒的存在。 用一句話概括相澤老師的想法,大概就是“太可愛的人不適合當英雄”。 作為去年一言不合、直接就把全班開除的行動派,他徑直走了過去,在少女的面前站定。 想了想,青年覺得,分錯班這種事,在雄英也不太現實;于是,他盡量用人生最溫和的語氣問道: “你當時在哪個考場?”回去調監控先看看得了,相澤想。 隨便打破少年的夢倒是完全ok,女孩子的話……還是謹慎點為妙。 正在和爆豪勝己為了很小的事(昨天誰打游戲掉線多)爭論的薄荷一頓,甚至露出了被嚇到的表情——因為這位老師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剛才都是那么嚴肅冷漠……突然一下子態度這么和煦,難不成她要被開除了嗎?! “A……” “考試得了多少分?” “我、我不記得了?!?/br> 相澤自認為表現已經到了歐爾麥特那種惡心帥的級別,但在薄荷眼里,被妖魔化的相澤教師,提問的口吻仍然如寒冬般嚴厲。 于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