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子事兒來,想來也不難,那還有什么不成的?”颙琰一邊說著,一邊琢磨著,德麟快回來了,他把德麟挪到哪兒去當差,才能讓德麟見不到宛瑤,太上皇又樂呵呵的答應呢。 宛瑤不知道颙琰已經腹黑的去想別的了,自己還在鉆牛角尖:“嬪妾協理六宮能有什么好處?cao心勞力的成為黃臉婆,笑瞇瞇的安排新晉秀女爬上皇上龍榻?” 啊呸,想得美,有那功夫,宛瑤還不如讓花嬤嬤把自己捯飭成花骨朵,去勾搭皇上呢。 颙琰愣是被宛瑤氣樂了:“瞧你那小德性,你當綠豆和豌豆就只會跑腿不成?要底下奴才干嘛使得啊,還真以為要你打算盤珠子算賬不成?” “不用嬪妾自己扒拉算盤?”宛瑤水漉漉的眸子,狐疑的看向颙琰。 颙琰原在給宛瑤揉著膝蓋,起先還有針線簸籮擋著,這會兒針線簸籮被宛瑤一氣給扔了,倒是方便了颙琰,順著膝蓋就摸了上去,笑得不懷好意道:“你便是自己想要扒拉,怕你肚子里的這個也不許?!?/br> 宛瑤還懷著身子呢,颙琰讓她協理六宮,也就是擔個名,不受欺負,真讓宛瑤cao心勞力,回頭傷了胎氣,他頭一個不答應。 颙琰手落在宛瑤小腹上,難免就有點不純凈的心思流露出來,奈何宛瑤月份淺,颙琰不能如何了去,正堵心的慌呢,就見鄂羅哩站在喜鵲登梅落地罩外頭,幽幽的瞧了他一眼。 若是沒事,鄂羅哩不敢在颙琰與宛瑤獨處的時候來煩他,颙琰收回手來,站起身,行到落地罩旁,就聽鄂羅哩嘰里咕嚕的說道:“太上皇聽說您抬了純嬪娘娘的位份,讓禮部也預備了如嬪娘娘的金冊,胡世杰剛剛來了一趟,說是貴妃娘娘既是‘病’了,不如讓如嬪協理六宮?!?/br> 颙琰面色一沉,太上皇如今連這樣的事情也要插手了,是如姍自己的意思,還是…… 颙琰說不準,除了宛瑤外,他并不信旁的人,但是如姍倒也是個難得通透的,有如姍在太上皇身邊,他最近與太上皇倒是沒起什么爭執,貴妃的事情也解決的順利。 宛瑤見颙琰臉面不好看,多嘴問了句,颙琰也沒瞞她:“如嬪的金冊與你的該是又要同時做了,六宮庶務,你想要做什么,朕先給你拿過來?!?/br> “那挺好的啊,如姍挺爽利的?!蓖瓞幉挥X得怎么著:“那嬪妾管著御膳房吧?!?/br> 宛瑤覺得,先頭出了這么多的事兒,根都在御膳房,如今她成為御膳房正經八百的主子,也就沒人敢害她了,她若是出了事,御膳房上上下下都得給她陪葬,這實在是個不錯的主意。 颙琰啞然失笑,卻不得不承認,御膳房是個不錯的地界,民以食為天,宮里頭上上下下,哪個能繞過御膳房去?再者,御膳房采買上,也是大頭,宛瑤還是很有眼光的。 貴妃的事情平息了下去,宛瑤與如姍在滿三個月后,行了冊封禮,兩人穿著吉服,在偏殿歇息,花嬤嬤在內殿伺候著,容嬤嬤和碧溪在外頭廊下守著。 “我問過景馨了,她說想住到延禧宮去,我這兩日就讓人把延禧宮收拾出來,回頭挑個吉利日子,咱們一道賀她遷居之喜?!比鐘櫣苤袑m局,這類事兒,她就能做主:“原我還想著多留景馨一陣子,回頭讓她挪到承乾宮去,可承乾宮那位‘病’著,就是不死?!?/br> 太上皇不發話,貴妃死不得,好在現在活著,也與死了沒什么兩樣了。 “延禧宮也好,承乾宮便是空出來,也是死過人的,不吉利,回頭定了日子,你讓碧溪跟我說聲兒,我吩咐御膳房預備烤rou,我好陣子沒吃了?!蓖瓞幱悬c饞得慌,主要天氣熱了,颙琰怕她上火,便不許她再吃這種的。 “你多少收斂些?!比鐘櫽悬c嫌棄的看了眼宛瑤,這才三個月,宛瑤仗著有孕,愈發的沒個遮攔,快吃成球了:“如今人手這塊,還捏在皇后手心里頭,誰知道景馨身邊伺候的,會不是下一個碧阮?” 提起碧阮,宛瑤就沒好氣,啐了一口葡萄皮道:“若不是容嬤嬤與我說,碧阮是冉鳶的侄女,我還不信呢,如今景馨身邊伺候的叫什么名?” “叫碧月,我讓碧溪去查了查,倒也沒查出什么來?!比鐘櫝粤藘深w葡萄,便撐著身子站起來道:“我去寧壽宮謝恩,等日子定下來,再跟你說?!?/br> 如姍走了,沒人與宛瑤說話,她也坐不住,便早早的回去了,她與如姍有孕,一應規矩都是怎么簡單怎么來,反正有了金冊和金印在手,宛瑤與如姍現在是正經八百的四妃之位,誰也不能小瞧的了。 綠豆在前頭開路,聲音揚的高高的:“純妃娘娘起駕?!?/br> 宛瑤正打瞌睡,聽得直蹙眉,容嬤嬤見狀,便給綠豆后腦勺一耳刮子,壓低了聲音說道:“小點兒聲,娘娘倦了?!?/br> 沒法不倦,便是簡單,這一套冊封禮也是四更天開始的,只不過,有人不識趣,還是撞了上來。 宛瑤坐在轎攆上,初夏的小涼風吹著,就瞇起了眼小憩,綠豆等人愈發靜悄悄的,跟等著抓耗子的貓兒似的,等到了翊坤宮門口,正犯難呢,就聽內里一聲嘲諷:“也就你現在還拿三阿哥當個主子,純妃娘娘自己又不是不能生,怕是巴不得三阿哥死了呢!” 宛瑤的覺,愣是被人擾醒了,人也怒了,好容易打發了貴妃,可以高枕無憂了,怎么就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第85章 城 自打貴妃“稱病”后,宛瑤的日子過得挺順當的,三阿哥住在后頭的體和殿,容嬤嬤親自點了御膳房的幾個小宮女,每日里專供三阿哥吃食,尋常三阿哥只在后頭玩,不會到她跟前來,海姑姑也怕,三阿哥人小不懂事,真撞到宛瑤肚子上,她們誰也甭活了。 熬過了頭三月,她也成為了正經的妃位,連皇后都懶怠搭理她,每天吃吃喝喝睡睡,日子簡直不能再舒坦了。 至于貴妃為什么只是“稱病”,卻沒有死,宛瑤也明白,如姍也明白,這是一向擅長制衡的太上皇,給她們放的籌碼,她們沒出什么岔子,這貴妃就永遠“病著”,她們若是敢玩什么貓膩,跟貴妃那兩把刷子似的,轉頭貴妃就能東山再起,壓得她們渣渣都不剩。 三阿哥養到宛瑤跟前,是颙琰給宛瑤封妃的籌碼,也是對宛瑤的補償,到底不是親生的阿哥,又是貴妃那個仇人的,說一點兒不別扭那可不能。 但要真說,宛瑤恨不能三阿哥死,這就過了,宛瑤真不至于小心眼到跟一個才會走路,牙牙學語的小孩子過不去。 說這話的宮女,顯見是不把三阿哥當主子瞧了,但她不把小奶娃當主子瞧,那是她的事兒,她捎帶著拿宛瑤墊背,宛瑤就有點不能忍了。 宛瑤沖著綠豆擺擺手,沒讓綠豆吭聲,慢悠悠的下了轎攆,里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