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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兩人流了一地的口水。 敖閃閃寸步不離的跟在鷹王的身后,恨不得像個鴕鳥一樣能夠把腦袋埋到地下去,根本不敢往兩邊看,生怕看一眼今晚的夢境就會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那個……我們來監獄做什么?”敖閃閃故作鎮定的問道。 鷹王:“許多妖族雖然被囚禁在了此處,但是迫于血脈壓力,我們無法為其進行死刑……聽聞敖小姐是世界上最后一條龍族,想必血脈也是非同一般的高貴?!?/br> “等等,”敖閃閃目瞪口呆,“你們找我來做劊子手?” “當然不是,”鷹王一口否決道,敖閃閃的心還沒放下來,就聽他說道,“劊子手的考核標準嚴格,即使敖小姐想要做劊子手,沒有實際經驗本王也不敢讓你接手的,所以現在只是帶您來做一個劊子手助理?!?/br> 敖閃閃:“我又沒同意……” 鷹王轉頭,眉眼帶笑,似乎拿定她了一般:“我知道你父母在哪里?!?/br> “……你說什么?”敖閃閃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也顧不得此刻兩人還在監獄之中,扯住了他的袖子,追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不是說誠邀我共商龍丹的事宜嗎?現在你怎么會知道我父母的蹤跡?!?/br> 鷹王輕輕地撥開她的手,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 一道大門緩緩在他眼前升起。 敖閃閃站在原地喊道:“……他們在哪里?” 他先一步邁了進去,回頭對著敖閃閃說道:“你進來,我就告訴你?!?/br> 華國有句話,來都來了。 人已經到這兒,再說后退,沒意思。 敖閃閃一咬牙,一跺腳,埋頭沖了進去。 石頭的大門轟的一聲在她身后落下,濺了她一腦袋的塵土。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她仰著頭,倔強的問道,眼里含著淚。 鷹王的視線卻沒有看她,而是看向了周圍。 敖閃閃這才注意到四周完全不同于先前的景象。 這同樣是一條走廊。但是比起先前兩邊都是怒吼的走廊來說,這里的聲音要熱鬧的多。 打鐵聲,開水時水壺的尖叫聲,詭異的咕嚕咕嚕的冒泡聲……夾雜著三兩聲時不時響起的哀嚎,整個空間十分詭異可怖。 而且不同于先前那一條走廊,只有牢籠里的妖族,敖閃閃放眼看去,每一個牢房的附近,都站著起碼兩個拿著武器的士兵。 兩人剛剛前進兩步,兩把三叉戟就交叉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證明!” 鷹王抬起手,露出了手指套著的翡翠戒指。 兩個士兵打開三叉戟,讓他走了進去。 敖閃閃內心害怕,本來想緊跟鷹王的后面進去,結果兩把三叉戟,貼著她的鼻子叉在了一起。 險些把她就有了兩個對稱的免費鼻洞了。 “證明!” 敖閃閃一看自己的手,上面并沒有多出一枚戒指來。 那她拿啥證明? 黑人問號臉??? 46.jinjiang2.12 敖閃閃顫顫巍巍的舉起自己的手。 兩個守衛盯著她,或許是因為原型是鷹的緣故,她有種被猛禽盯上,即將給她一口的感覺。 “唰”的一聲,她的十指指尖,如同金剛狼一般,彈出了尖銳的指甲。 不過金剛狼的骨爪又尖又直,又長又鋒利……而她的指甲短不說,還是彎的。 在看到她的指甲之后,兩個士兵動作整齊劃一的退后一步,交叉在一起的三叉戟也隨之分開。 敖閃閃連指甲都忘了收回去,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小跑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鷹王。 鷹王走得并不快,敖閃閃追上他的時候,他才走到第一個牢籠的入口。 奇怪的是,不同于先前的牢籠,敖閃閃能夠清楚的看到里面關押的妖獸是什么,與其說這是牢籠,倒不如說是一面接一面閃著金光的石壁。 先前她以為的守在牢籠口的士兵,其實是守在兩道石壁的交界處。 敖閃閃收回打量四周的眼神,看向了鷹王:“你可以告訴我父母的事情了嗎?” 鷹王輕笑:“小孩子不要總是那么著急?!闭f著,他徑自伸手,按向了石壁,隨即,奇異的是,這只手仿佛按入了一團泥淖一般,漸漸地陷了進去,待鷹王的小臂完全陷入時,石壁也發生了變化——以他手臂插丨入的地方為中心,一層又一層如同水波一樣的圓形波紋蕩漾開來,當第一圈波紋徹底消失在石壁的邊緣的時候,他踏腳毫不猶豫的跨向了石壁。 待鷹王徹底在眼前消失不見,敖閃閃也不猶豫,學著他的動作,就踏了進去。 一陣黑暗之后,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 這是一處蒼茫的荒原。 舉目望去,天高地闊,云是薄薄的灰色,地市滾落著砂礫的硬土,一腳踏上去硬邦邦的,簡直像是踏在石頭上一般。 “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敖閃閃問道。 “來做劊子手農門香?!?/br> “我不會?!卑介W閃一口否決道。 “你會的?!?/br> 鷹王說完這一句,便不再理她,徑自縮地成寸,一個眨眼,就出現在了百米開外的地方。 敖閃閃不會妖力,更別說應用妖術,怕被他拋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只能抬著小短腿追上去。 于是荒原上,便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個身形高大,著裝復古的男人優雅的走著,一個個子嬌小,背著書包,衣著普通的女生,在后面喘著粗氣大口大口的奔跑。 敖閃閃是龍,沒錯。 她的體力遠超常人,沒錯。 可是不代表她不會累,不代表她感受不到疲憊。 不知道跑了多久,敖閃閃停下腳步,對著遠處幾乎已經看不到背影的男人喊道:“到底要去哪里,你給個準話行不行?” 男人沒有說話。 汗水從敖閃閃的額頭大顆大顆的落下來,落到了她的眼睛里,嘴巴里,沿著下巴一顆顆的滴到了地上,裹著灰塵滾成了一團。 她扯著衣領用領口擦汗。 再抬頭的時候,人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