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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康橋也坐下來,在她對面舉手表示:“嗯嗯,記住了” 沉默了會兒,溫久聽見他開始說比賽的事情,還是打起精神恭喜了幾句,轉念一想又問起季后賽,“怎么安排的?” “第一對第八,二對七,三對六,四對五。七場四勝制,然后四進二,再決賽,南北的冠軍最后總決賽?!闭f完,康橋靦腆地追了句,“這么說能明白嗎?” 溫久點點頭,“一上來就跟第一拼?” “沒辦法?!?/br> 說起這個,他清了清嗓子正色,“去年我們連季后賽都沒進,今年北部局勢又不太好,還出了黑馬?!?/br> 溫久若有所思地握著剛才那只紙杯左右轉,知道他說的是s.k。同樣跟半島打,s.k可以把勝率追到一半,而十二宮對半島,勝率是零。 可想而知。 她就這么擺弄著紙杯把擔憂問出口:“你們第幾輪會遇見?” “如果一直晉級,他們也不出意外,應該是北部決賽?!?/br> 呼,還好,沒太早。 但也,早晚的事…… 后來,溫久就沒再吭聲,安靜地吃,慢慢把東西全部吃光,起來準備離開,轉身時特意跟康橋說了聲“你們加油”! 真是,太不容易了。 心塞! “哎哎!九妹你等等?!笨禈蝌嚨亟凶∷?,臉上又是那種大男孩最善良的微笑,“老遠跑過來,不能白來,送你禮物啊,算我們十二宮的?!?/br> 還有……禮物? 溫久想了想,先問是什么。 康橋笑著,拉開了背包,從里邊拎出一個礦泉水瓶大小的陶瓷罐子,土色,罐口用細麻繩拴著。 “酒???”溫久摸一摸,無論視覺還是手感都超級古典。 “聰明?!?/br> 把罐子塞她手上,康橋指了指示意,“我們教練親自釀的,果子酒,里邊還加了中藥養人的?!?/br> 中藥,溫久能聞出來。 最后,他孩子氣驕傲,“這我們隊寶,一般人都喝不著,你怎么也是我們十二宮的家屬,收著唄?!?/br> 回去刷開房門,溫久抱著罐子用手肘小心翼翼把門撞上,沖了個涼,也沒吹頭發,她打開窗戶讓頭發自然風干,想想沒事做干脆又盤腿坐在床上研究罐子。 外頭風是香的,拔開塞子,果子酒更香。 她咬了咬嘴巴,踢踏著拖鞋去找紙杯,回來就給自己倒了淺淺一層,試探性地抿了一口。 說不出是什么味道,有點甜,有點苦,但特別醇。 溫久就這么蹲地上,抱著杯子等了幾分鐘,見沒有異樣反應,慢慢倒滿了一整杯。從雙肩包里拿出專業書,一手端酒,轉移到了飄窗邊。 屈腿靠在上面,她邊嘗邊背書。 起初好好的,約莫一個鐘頭過去,書上的字就變得模糊。等到她反應過來,用手撥開吹在嘴邊還有點濕漉的頭發,腦袋漸漸懵了。 不看了。 把書合上,虛著腳步將空紙杯放桌上,站了一會兒,又轉了一圈,過了片刻,想……干什么來著? 懵!暈! 不知不覺,溫久開門,反手這么一撞,呆在門口靠了靠墻……哦對,找宋嘉九,下意識走過去。 想問問他…… 嗯,哪扇門來著? 視線有點模糊,腦子十分迷糊,溫久把十二宮包下的第9層所有門牌號摸了個遍,沒找著,耷拉著腦袋泄氣了。 “……他,人呢?” 于是,宋嘉九從樓梯間拐上來時,就看見了……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的視線里,小姑娘蹲在9層過道正中間,過道很長,她在藏藍色厚重地毯上顯得小小一只,雙手托住下巴,神情迷茫的,喪氣的,甚至……不知所措的。 他快速走過去。 “溫久?!苯辛艘宦?。 沒應。 握著她手臂把人拎起來,這下宋嘉九沉了聲音,“怎么了?”又被欺負了?也就一句話的功夫,耷拉著腦袋的人,慢慢把頭抬了起來。 溫久感覺有一個高高的身影,遮住了光線,她站在影子里。 轉不太動的大腦,邊卡殼邊強行運轉,這么高,揣著口袋,小臂,下巴,鼻梁,眼睛最亮……宋嘉九! 她立刻開口,戳著他的腹部,“逞能了吧……嗯,嗯?……疼,不疼?”對,就想問這個,疼不疼。 呼口氣,說完話頭又沒力氣地低下去,其實最想問……有點不記得了。 這種行為,宋嘉九蹙眉奇怪。 “溫久?!?/br> “啊——???”后腦勺被扣著,這只手掌,力氣不算大,但就是拗不過,她不得不再次抬頭。 目光交錯了。 宋嘉九的視線很是安靜,盯著她,在判斷,秒鐘后確定地問:“喝酒了?”手背試探了她的臉,不僅紅,還燙。 他彎腰湊臉過去,果子酒的味道。 后勁大,喝多了。 “房卡給我?!彼逼饋?,把人往前面帶。 溫久一愣,臉上的觸感現在才反應過來,跟自己碰到不同,那種摩擦感,男人的?她直勾勾望著那只手,忽然又想起什么,死活不走,“不是……你——疼,不疼???你怎么不說話?” 講出口,打著磕巴。 宋嘉九倒笑了,輕微地翹一小下嘴角,慢慢告訴她,“沒事?!?/br> 疼,真疼了一會兒。 吃辣胃疼,這事兒就她知道。 “……哦?!?/br> 溫久繼續慢半拍,“那,那……我走了?!睂嵲跊]想起更想問的事,回去,睡覺。她身體隨著手指在四周轉了一圈,找到方向,走出去。 宋嘉九沒攔她,后頭跟著。 在她走到墻上前一刻,他把人扯回來,“往哪兒去,嗯?” “就……就回去??!”她答得理所當然,手臂被這么一帶,好像靠在一個暖哄哄的地方,有點硬又剛剛好。 忽然,耳朵被揪住,輕輕的,特別輕。 更像指腹在摩擦。 這觸感…… 她“哼”了一聲表示抗議,可這個力度非但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