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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旗子又飛起幾支,在空中爆掉。 伊麗蓮見勢不妙,轉身就跑,等跑到相對遠一點的地方的時候,她才開口解釋:“封印之境的封印被吃了!” 等了半天卻沒聽到袁紫衣的回應,她停下來,閉上眼一感應才發現,原來她逃跑的時候起身太猛,袁紫衣被甩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跟上來。 回頭一看,背后皆是一片揚塵,哪里看得清楚什么東西。 “呸呸呸!”揚塵中,袁紫衣被甩翻在地,啃了滿嘴的塵土,好半天才吐干凈,正想罵伊麗蓮那個沒良心的,卻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活物靠近。 沉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眼前卻什么東西都看不到,魚背上的大汗淋漓,心中不安的想到:那封印之境該不會是隱身的吧?千萬不要吃我??! 封印之境卻根本就沒有發現地上這條不起眼的魚,它使勁掙扎了幾下,最后的幾支旗子也飛到空中爆炸了,這時候,它才真正的從封印中掙脫出來。 不遠處的伊麗蓮、遠處的青衣男子、刑山宗外的青衣少女和那個老者,他們不約而同面色凝重的看向天空,仿佛那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集結,而其他人也跟著他們的目光望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呼~” 半空中一團渾濁的氣體突然出現,洋洋灑灑一大片形成一團小型的烏云。 面對這突然出現的狀況,地面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一直跟在劉世濤身邊的那個青衣少女看了一眼劉世濤,從懷中摸出一個青色的環,眼神殷切的看著他。 劉世濤遲疑的接過青環,還沒弄清楚現在是什么狀況,青衣少女忽然踮起腳尖,嘴唇輕輕掃過他的臉頰。那冰冷又真實的觸感讓劉世濤呆立當場,青衣少女沒再停留轉身飛向那烏云的方向。 “別!”劉世濤看著她遠去的方向,出聲阻止,可一切都晚了。 山上有座城 第一百八十五章 預言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青衣少女墮入那一團黃沙,當她徹底看不見之后,劉世濤手上的青環突然失去顏色,變得冰冷,不多一會時間,那青環便龜裂出一道道裂痕,像融化的冰雪般,幾瞬之間便消失了。 劉世濤徒勞的用手抓了抓,什么都沒留住,除了掌心那一股揮之不去的冰涼。 “封印破,妖魔興,天啟出,亂世臨!” 老者看著消失的青衣少女,緩緩念出一段流傳了一百多年的預言童謠。 玉隨鳳聽到,回頭看著這位老者,發現他的臉上滿是悲憫:“老人家,這預言難道是真的?” 她見過這一句童謠,被鄭重的記載在玉家的家史當中,但沒人能說清楚這句話到底說的是什么。而今天聽到這位老者提及,他仿佛明白。 “那山!”老者指向他們逃出來的那兩座山。 玉隨鳳隨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哪還有山。 “那山便是童謠中的封印?!?/br> “那山下被封印者為何物?” “無物?!?/br> “既然無物,為何會被封???”玉隨鳳不解。 “這其中枝節老朽也不甚明白,各自逃命去吧!”說完,老者招呼著自己人往山體方向過去,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視死如歸的神情。 “老人家?!”陳寄凡喊了一聲。 老人擺擺手,沒有回頭。 “封印破,妖魔興,天啟出,亂世臨!”玉隨鳳看著那老者的背影,重復著這句話。 這時候,劉世濤突然開口說道:“天啟出中的天啟會不會,是伊麗蓮?” “你這是何意?”陳寄凡面色凝重的質問到,畢竟天啟出后面跟著一個亂世臨,看上去就像是天啟把這世界攪亂的一樣。 劉世濤沒有理會她的語氣和面色,而是說出了一個秘密:“曾經我為各位都批過吉兇,但,她的我批不出來?!?/br> 陳寄凡反駁:“這并不能說明什么?!?/br> 聽到他們倆開始爭辯,沈韓楊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說道:“你們還記得當初從煉器宗出來,路過的那個村子嗎?就是有龍的那個?!?/br> “記得,怎么了?”玉隨鳳問道。 “那里也有一個封印,而且里面是真的封印了很多精怪,并且,是伊麗蓮破除了封印救我們出來的?!?/br> “所以?”陳寄凡還是不太明白。 這時候,劉玉成已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他接著話頭說道:“伊麗蓮是上界之人,上界是什么地方,我們都不知道,不過可以推論一下,我們的上面是什么?是天!也就是說,伊麗蓮是天上來的,也可以說她就是天啟。而且,這個封印很有可能也是伊麗蓮破掉的?!?/br> 經過劉玉成的一段分析,陳寄凡也信了七八分,她沒話好說。不過,就算伊麗蓮是亂世的挑起者,她也要堅定的站在她身后,畢竟,她還從來沒做過什么壞事。 說話間,老者帶領的隊伍已經走進密林,連背影都看不見了。 玉隨鳳看著密林方向,又看了看還飄在天際的黃土,說:“不管她是不是天啟,封印的破除終歸是由我們引起,做了就得負責?!?/br> “去送死嗎?我可沒叫你這么做?!?/br> 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玉隨鳳轉頭,不知何時,丹筠居然已經來到這里,她笑盈盈的看著玉隨鳳等人。 玉隨鳳的后背卻冒起一陣冷汗,她顫抖著開口,聲音嘶啞的問道:“這就是你的目的?” 丹筠莞爾一笑,沒有答話。 “天下大亂于你有什么好處?” “好處自然是有?!钡ん薇持?,閑適的走了兩步。這時候,老者那邊已經走到目的地,法術的破空聲傳來,黃沙開始彌漫,看不清楚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 趁著空隙,袁紫衣慢慢的從黃沙中挪出來,而后又聽到人聲,遂躲在土堆下,往外探頭。 只見兩個身著青衣的男子落在黃沙不遠處,一人手中拿著一面旗子,旗子上畫著一個面目猙獰的獸頭;另一個手中拿著一個盒子,盒蓋上也雕有面目猙獰的獸頭。 兩人沒有廢話,一落地便開始作法。 只見拿旗子的那位把旗子往空中一拋,那一面旗子見風就長,很快便長有幾丈高,旗子上的獸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