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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整個人都頹廢蒼老了很多,他最愛的兒子被丹律生暗算一直臥床,丹門用一本盤古古卷換得丹律生的性命,父親同意了!而現在,因為這古卷,父親死了!他最愛的兒子也陷入了昏迷當中。 他坐在堂上看著下面那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丹律生一言不發,而遍體鱗傷被押著跪在地上的丹律生也一直盯著他一言不發。 他的眼神有些疲憊,說話的聲音也很疲憊:“寧兒死了,你也活不了!” “現在才殺我,你脾氣不錯!”丹律生嘲諷的揚起嘴角。 “我不想殺你?!编嵔B禹還在想要不要和丹門一起合作尋找家族的秘密,畢竟這是他父親最后的心愿:“只要你說出毒藥的名稱?!?/br> 哼!丹律生嘲諷的冷哼一聲,不可置否。 鄭紹禹揮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父親突然辭世,遠一點的三妹還沒趕回來,可先回來的二弟卻對他接任宗主相當不滿,居然還會認為是自己殺了父親,還想聯合長老把自己趕下宗主之位。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有點想撂挑子不干了,如果有可能的話。 “宗主!”他還在頭疼,下面有人來報,看臉色應該是個好消息。 他點點頭。 “寧少爺醒了,現在要見您!” 聽到這個鄭紹禹嗖的一聲站起來往鄭寧住處趕去,這是他這幾天里面聽到最好的消息了。 鄭寧仰面躺在床上,臉色還是很虛弱,窗邊的銅盆里有黑色的血跡,看來是把毒都吐出來了。 “寧兒!”鄭紹禹快步上前,坐在床邊溫柔的問道:“你好些了嗎?” “謝父親關心,二叔已經幫我把毒逼出來了?!编崒幪撊醯恼f道。 “紹蘇?”他有點不敢相信,他們倆年紀太過接近,從小就不對付,連帶著對這些侄兒侄女也不算好,他能這么好心? “大哥這樣的語氣是什么意思?”一個和鄭紹禹長得有八分相似的男人從屏風后面走出來,只著內衣,頭上還有汗珠,看來為了逼出鄭寧的毒還是下了很大一番功夫,這就是鄭紹禹一母同胞的兄弟鄭紹蘇了。 “我們出去說!”鄭紹禹按了按鄭寧的肩膀,看著鄭紹蘇。 “好!”玩世不恭的同意,又看了床上的鄭寧一眼說:“你爹是怕我害你呢!” 鄭寧虛弱的笑了笑想反駁,鄭紹禹擺擺手示意他休息。 出得門來,兩人對望,鄭紹蘇雖然和鄭紹禹同齡,但由于一直閑散,沒有什么需要勞心的事情,所以顯得年輕很多;而鄭紹禹眼中的疲憊怎么也遮不住,看上去起碼比鄭紹蘇大了十歲。 看鄭紹禹比平時疲倦許多,鄭紹蘇有些感嘆的說道:“看來大哥這幾天的日子有點不好過??!”語氣中頗有點要修復兄弟情的意思。 鄭紹禹才沒有心情和他廢話,他對他還有很重的懷疑:“你為什么會解毒之法?” “你懷疑我下毒?”鄭紹蘇反問。 鄭紹禹看著他,沒有說話。 “唉!”鄭紹蘇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兄弟倆的隔閡很深??!” “你要什么?”鄭紹禹不想在和他廢話,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我要宗主之位!”鄭紹蘇也收起他的玩世不恭,挑釁的說道:“你舍得嗎?” 鄭紹禹繼續看著他。 “我知道你舍不得?!编嵔B蘇找了張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寧兒中的是夜鳩之毒,夜鳩是個人名,他是我的人?!?/br> “你的人?”鄭紹禹在他對面坐下,有些疑問,他說這些難道就不怕自己懷疑他嗎?卻忘記了自己本來就懷疑他。 “是,但是他死了?!编嵔B蘇昨天才回來,晚上鄭寧就中毒了,之后他發現夜鳩死了,他研制的毒藥也全部不見了蹤跡。 “你是說有人嫁禍?”鄭紹禹聽出其中蹊蹺。 “他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br> “我們的關系還用挑撥嗎?” “所以說,這個對我們的情況很了解,也很不了解?!编嵔B蘇說道,了解他們是同胞兄弟,卻不知道他們的關系早就勢同水火。 “看來你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鄭紹禹問道。 “沒有!”鄭紹蘇又換上玩世不恭的表情。 “那就只能是貴家了?!编嵔B禹想了一圈,玉隨鳳應該不會下毒,因為丹律生還在他手上,上次丹離來也被鄭麒麟擋了回去。而貴福還一直沒有下落?!皩α?,那個下毒的人還留了一張條?!?/br> “寫了什么?”鄭紹蘇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輕輕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你不是兇手?!?/br> “我不是兇手?”鄭紹蘇聽到這個,裝作不在意的分析:“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計謀設計得也太傻了,不會有這么傻缺的人會留這樣一張傻缺的條子吧!” “很難理解吧!我先前也理解不了,不過現在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编嵔B禹說道。 “什么意思?”他那么聰明都想不明白,鄭紹禹居然能明白? “下毒之人并不想寧兒死,而是為我指明了能救他的人?!笨上У谝粫r間鄭紹禹是懷疑的。 “我?”鄭紹蘇越來越不懂,這里頭彎彎繞繞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他還下毒做什么?” “這一點我還沒想明白?!编嵔B禹搖了搖頭。 鄭紹蘇卻皺起了眉頭,這個人留下字條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陰差陽錯幫了自己一把。 原來鄭紹蘇真的是那個下毒之人,他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得到鄭紹禹的信任,然后在背后捅刀子,可他沒有留下那么一張條子,到底是誰呢? 山上有座城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又要多救一個 回到自己的住處,他還是沒想明白,自己下手之時絕對沒有其他人在周圍,有誰會知道呢?知道了為什么又不告發而是幫他呢?他肯定有所求。 “鄭二公子!”他想得入神,忽略了一直在椅子上凹造型的貴福,他只好出聲喊到。 “你是誰?”鄭紹蘇不敢輕舉妄動,面前這人居然能避過所有耳目進到他的寢室,連自己都沒注意到。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上有什么!”貴福歪著嘴,看上去和之前長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