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王笑,“雖然王子和公主是不請自來,可本王也要以待相禮。本王招待玉翎公主,自然是客人的禮數,突律王子有什么不滿的地方么?” 趙戈和白玉茗本已打鬧著跑遠了,這時又打鬧著跑回來,嘻嘻哈哈的,連身影里都透著和諧甜蜜。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突律王子指指趙戈和白玉茗,大聲質問。 “本王的兒子、兒媳婦在自己家里打鬧嬉戲,難道有什么不妥?”雍王拂然。 突律王子厲聲道:“王爺此言差矣!世子爺雖是王爺親生,可世子爺的親事王爺卻做不得主,娶誰做兒媳婦,也不是王爺能當家的!王爺,您是英宗皇帝的子孫,英宗皇帝的遺言您沒忘記吧?圖羅公主若要嫁大周皇室子孫,趙家不得拒絕?!?/br> “哥哥,不要再說了……”玉翎公主央求。 突律王子一把拉過她,聲音高得把海浪的嘯聲都壓下去了,“我meimei乃圖羅王愛女,她看上了王爺的愛子趙戈。王爺,請遵守英宗皇帝的遺命,讓趙戈娶我meimei為世子妃!” 第67章 錦 雍王愕然。 張大學士也驚呆了。 誠然英宗皇帝確實有那樣的遺言, 可婚姻之事何等重大,依常理來說必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男主不愿娶女方硬要嫁的道理。畢竟成婚之后的漫長歲月夫妻雙方要一起度過, 若做丈夫的心不甘情不愿, 妻子又能過什么順心如意的日子了?突律王子違背常理,忽然當面鑼對面鼓的說出這番話, 令人震驚。 “婚姻之事, 還是你情我愿最好?!庇和趵淅涞牡?。 “突律王子說笑了?;橐龃笫? 萬勿戲言?!睆埓髮W士打圓場。 突律王子冷笑, “我沒有說笑, 沒有戲言,反正我meimei就是要嫁給趙戈!” “哥哥,別再說了,求求你別再說了?!庇耵峁饕槐橛忠槐榈难肭?。 這時的玉翎公主,就像一個柔弱的、任由哥哥作主的meimei。 突律王子怒氣更盛,“我meimei要嫁給趙戈,有英宗皇帝的遺言在,你們答應也得不答應, 不答應也得答應!英宗皇帝說過, 圖羅公主若要嫁, 趙氏子孫不得拒絕……” “若我自愿被驅逐出趙氏皇族呢?”趙戈冷幽幽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自愿被驅逐出趙氏皇族。 生在帝王家,生在皇室,這是何等的榮耀, 趙戈為了不娶玉翎公主為妃,竟然自愿被逐出皇族? 玉翎公主臉色雪白,連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檀哥哥,你真的這么討厭我?為了不娶我,你甚至可以放棄皇室子弟身份,甚至可以不做趙家人……” “我對你無謂喜歡或是討厭,我是為了她?!壁w戈拉過白玉茗,“我趙戈唯一愛的姑娘便是她,為了迎娶她為妻,寧愿被驅逐出皇族?!?/br> 趙戈俊美眉目間滿是堅毅。 白玉茗明艷面容中盡是歡喜。 這兩人攜手站在那里,分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淚水模糊了玉翎公主的雙眸。 趙戈為了白玉茗寧愿遠走天涯,寧愿被驅逐出皇家…… 玉翎公主心痛到無法呼吸,驀然抽開突律王子的手,向海邊疾奔,縱身投入碧波之中。 “玉翎!”突律王子大驚,連衣裳也來不及脫,緊接著也跳下海。 圖羅的侍衛、侍女們見公主王子先后跳海,方寸大亂,不管會水還是不會水的,也紛紛往海里跳。 “公主,公主!”望月就是不會水的,一邊哭一邊往海里跑,海浪把她渾身都打濕了。 “會水的下去救人,不會水的原地站著,不許添亂!”雍王喝道。 “不會水的原地站著,不許添亂!”王府侍衛一齊呼喝。 還別說,人在慌亂之時容易接受外界的指令,這么一呼喝,那些不會水的圖羅侍從大都停下了,少了添亂的,也少了送死的。 雍王命會水的侍衛下去救人。 這些侍衛駐守靈霞島多時,水性都不錯,不久之后便把玉翎公主和突律王子救上來了。 “這個王子身子又笨重,又愛亂抓亂撓,我差點兒被他拉海里一起淹死?!彼淹宦赏踝泳壬蟻淼?,上岸之后抹抹臉上的水珠,氣得夠嗆,“得虧我機靈,一拳頭把他打暈了,然后再扛上來,否則真被他坑死了?!?/br> “水下救人最怕遇著這號不識相的?!北娙藢λ己芡?。 雍王吩咐人把玉翎公主、突律王子等送到房中靜養。 “公主,您死了心吧,白七姑娘已經把世子爺給迷惑住了啊?!蓖驴嗫谄判牡膭裼耵峁?。 玉翎公主本身是會水的,雖喝了些海水,卻沒大礙,只是心事重重,臉色極差,“不,我不甘心。我堂堂圖羅公主,怎會比不了一個小官兒家的庶女?我能帶給檀哥哥的尊榮和利益數也數不清,那個白七姑娘只會毀了檀哥哥?!?/br> “公主,您太癡情了?!蓖掠謶z惜又有些佩服,佩服玉翎公主癡心不改,情深似海。 “你去想辦法,我要見見這位白七姑娘?!庇耵峁髌v的閉上眼睛。 “是,公主?!蓖碌吐暣饝?。 都在靈霞島上,玉翎公主想見白玉茗并不難。次日清晨白玉茗由奶娘和翠錢陪著在吃早點,玉翎公主不請自來,白玉茗好心好意的請她坐下一起吃,玉翎公主卻道:“我有重要的話,要和你單獨說?!?/br> 白玉茗搖頭,“其實吧,我覺得世上再沒什么事能把享用美味早點更重要的事了。不過,你來到了我大周朝便是客人,既然你執意如此,這次我便依了你?!弊屇棠锖痛溴X暫時出去了。 奶娘不放心的低聲問,“姑娘,這位公主會不會使壞?” 翠錢也不放心,“不行,我不能讓姑娘與狼共舞?!卑延耵峁鳟敵衫橇?。 “你怎么說話的?誰是狼?”望月大怒。 “誰是狼還用我說么?!贝溴X是個膽大機靈的,望月自恃是公主的婢女,氣勢凌人,翠錢比她更厲害,言語如刀,“驛館的命案是怎么回事,光州絲綢案是怎么回事,誰做的誰心里清楚!” “你血口噴人!”望月又是驚慌,又是害怕,色厲內荏的向翠錢喊道。 “我不是說了么,誰做的誰心里清楚,沒做的瞎激動什么?”翠錢輕蔑的道。 “你可真是伶牙利齒?!蓖掠謿庥旨?,眼中冒火。 翠錢越說越氣,“哼,驛館那樁命案后來雖不了了之,可這背后黑手是誰,在場的人全部心知肚明!光州絲綢案更是好笑,不光沒把白家整垮,反倒促成了我家姑娘和世子爺,世子爺公告天下,私奔了!” 玉翎公主本就臉黃黃的,這時臉色更差,白中帶青,灰中透紫。 “白七姑娘,我不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