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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另一手移到兩人之間,拿住勃起前端 磨蹭她濕潤的卷曲毛發與柔嫩密處,髖部往前頂一下、又一下,接著深深挺進。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呼吸間收縮、愛撫,緊窄的甬道磨蹭入侵的勃起前 端。 她抱著他,手指揪住他頸背的衣服,大腿在順從中顫抖。 姜嵐不想動,也不敢動。她被梁宏峰舉起,牢牢釘在墻上,腳趾只能勉強碰 到地。那絕妙的壓迫令姜嵐忍不住啜泣,她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開始只是覺 得臀部被他抓緊,下一瞬間他將她用力下壓,同時猛烈往上推進、穿透、充滿、 擴張。隨著每一下挺動的力道,她體內便更加緊繃,他似乎不斷在前進,完全沒 有后退的意思。姜嵐的肌rou因期盼而收縮,體內深處的張力聚集。她一陣暈眩, 發出微弱的渴切呼喊,累積的盼望令溫熱的蜜液與淚水如暴雨流泄而出。她咬著 牙悶聲呻吟,閉上雙眼迷離地貼著他扭動,腿間磨人的悸動一次次爆發,歡愉化 作千萬飛鏢射進她的花芯、zigong、全身上下,強烈的快感讓她徹底失控。 「cao,」梁宏峰發出窒息悶哼,他的視線從未離開她,頂著她轉動,不斷往 灼熱的內部挺進。他驚喜地發現,姜嵐甬道內有一處地方,在他勃起的側沿每次 掃過時,都會感到一陣顫抖,就像有電流通過似的酥麻,渾身輕飄飄的,入墜云 霧之間。他咬牙吸氣,忍不住讓挺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只想反反復復感受那充血 觸電般的猛烈刺激。伴隨著一次又一次沖擊,體內一股熱潮逐漸形成,他的腦子 也漸漸變的越來越不清晰。終于,梁宏峰口中發出含糊的長聲呻吟,guntang的種子 噴灑出來。 過了許久,梁宏峰捧住姜嵐的腦袋,喃喃問道:「喜歡?」 「是的,」姜嵐低語,依戀地望著他灼熱的目光,「你呢?」 「哦,當然?!沽汉攴灏阉胤呕氐厣?,扶住她讓她喘了會兒氣,這才 輕輕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然后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改愫苊匀?,讓人無法拒絕!」 姜嵐顫巍巍整理好衣服裙子,攏了攏早已凌亂不堪的頭發,又小心挪了挪步 子,很是慶幸膝蓋竟還能撐得住自己。她看向不遠處的梁宏峰,此刻他也已經將 自己收拾整齊,走到窗前稍微開了些窗戶,將歡愛后那股特殊的靡靡之味從屋內 吹散。之后,梁宏峰又在飲水機接了杯水遞給她,水面微微起伏,好像她的心情, 溫暖柔順卻安之不穩。姜嵐需要說點什么,什么都好,只要能重新開始交談。通 常這不是難事,她在任何場合都有話說,此時卻一句話也想不出來。直到梁宏峰 穿上夾克外套、戴上圍巾,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姜嵐才好像想起什么,高聲叫 了一句:「你等等?!?/br> 她在臥室里轉了個圈,手上拿條圍巾,一邊拆著包裝一邊走了出來。她幾天 前特意買來想找個合適時間送給他,這條圍巾其實是情侶裝,她眼看見時就 非常喜歡。然而梁宏峰的意思很明顯,她也只能按下這個念想。姜嵐走向前,將 已經蘸上血漬的圍巾從梁宏峰脖子上拆下來扔到一邊。在他還沒來及抗議之前, 將新圍巾對折后搭在他的脖子上,快速將一端穿插進閉合的一端拉緊調整。 「別拒絕,這又不是什么定情禮物,所以不用緊張。你那圍巾已經戴不成了, 而我又買了一個剛好要送給你,何不換一個現成的呢!」姜嵐語氣堅定,快速說 道。 質地柔軟的羊絨熨貼地圍攏著梁宏峰,暖和舒服。他忍不住拽了拽圍巾,仿 佛在和自己的內心激烈交戰,將圍巾圍得更緊?還是脫下來還給姜嵐?最終,他 將圍巾塞進夾克中,清清嗓子,試探著問道:「姜嵐,你讓人上癮,如果可以, 我能再來找你么?即使我只能給你這些,也只能接受這些?!?/br> 姜嵐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低聲道:「我不知道究竟給了你什么?!?/br> 梁宏峰搖搖頭,「別這樣,你會后悔的。我有前科、有一個生病的母親、有 無數的麻煩。我一輩子都住在一個十平米的小房間,那是由一個院子分隔成兩家 的簡陋瓦房。除了燈泡,那房子從來沒有任何改變,因為我沒錢、沒有工作,沒 有希望?!?/br> 「這就是你打算度過下半輩子的方式?」 「這種方式你一天也受不了?!?/br> 「那么告訴我你為什么留下來?!?/br> 因為他放不下,因為他舍不得。 「這不是顯而易見么,非要讓我說清楚?」 「沒錯,確實很簡單,簡單到只有一個字:性?!?/br>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隱瞞?!?/br> 姜嵐雙手交叉在他頸背上,「梁宏峰,看著我,我認為剛才發生的一切很美 好,可你要認為連一個可能性都沒有的話,怎么會覺得我會讓這件事繼續發 生?!?/br> 她的拒絕在意料之中,梁宏峰點點頭:「至少我們把話都說清楚了?!?/br> 姜嵐踮起腳尖,沒有保留地吻住他。如果他不給倆人一個機會,那么她要確 定他記得他錯過的是什么。梁宏峰打開雙唇,舌頭在她口中肆意掠奪。她感覺到 他的興奮,于是手指插進梁宏峰的頭發中,想找到把他拉得更近的方法。 梁宏峰推開她,拉下她圈在他頸背的手臂,在粗重的呼吸中,走到門口打開 門,并且在離開前無聲無息地關上。 二。其實男人不講理的程度更高出千倍萬倍。 汗滴從梁宏峰的額頭滲出,但他并不在意,工作服幾乎已經濕透,連著內里 背心貼在身上,頭上幾滴汗又算什么。在一片鋼筋網中,他先將鐵絲綁線對折, 留了個口子將綁線兩端分開,快速從鋼筋兩側插下,裹住鋼筋后,再將鐵絲端交 叉,從上層鋼筋的另一側返上來,抬起鋼筋鉤旋轉扭緊,一個漂亮的十字花扣就 綁扎好了。他周圍的人都在做著相同的事兒,專心自己手里的活兒,雖說已經熟 練,但在大片鋼筋鐵絲中,一樣還是存在危險,不能有絲毫松懈。終于,下工的 哨聲響起,大家不約而同抬頭直腰擦擦汗水,迅速朝工棚聚集。在一個簡易平房 里,已經有幾個人拿著水盆往臉上澆水沖洗。 「梁宏峰,今天晚上哥兒幾個湊熱鬧玩兩把,一起??!」 梁宏峰尋著聲音看過去,自從他來到這個工地,個認識的就是他們一起 幫鋼筋的頭兒,他干活賣力,性子圓滑,但梁宏峰從沒覺得兩人是朋友。 他只吐了個單字,「不?!?/br> 工頭有些不滿,抱怨道:「你怎么老是說不啊?!?/br> 梁宏峰點點頭,「嗯,我喜歡單著?!?/br> 他習慣了離群索居的生活,打工和照顧母親使他整天忙碌,偶爾去酒吧便可 以滿足他有人作伴的需要。每當他想要一個女人來紓解寂寞,就去花錢買服務, 當然,那都是在遇見姜嵐之前。兩人距離上次見面已經一個星期,梁宏峰原本期 望姜嵐對他的影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淡去,但他沒有一天不想她,她貼在他 身上嬌喘承歡的畫面總是伴隨著一起出現。梁宏峰心不在焉地離開工地,很生氣 自己仍想著她,想和她再次見面,更氣的是,他明知自己不會這么做。 姜嵐手里攥著手機,瞄了一眼時間又有些猶豫,這會兒已經快要晚上十點, 很有可能過了梁宏峰的睡覺時間。他如果沒有接的話,自己就只能留言或者發短 信了。姜嵐咬咬下唇,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辦。她把手機放進包里,沒一會兒又拿 起來,這么著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就是不知道該不該把電話打過去。姜嵐 覺得自己好蠢,她又不是死纏爛打,或者想他改變心意。她當然希望他改變心意, 不過她已經一個星期沒看到他,姜嵐知道梁宏峰永遠不會主動聯系她,無論他心 里怎么想。 姜嵐倒在床上沉思,知道今晚是別想睡了,腦子里不斷預習要和梁宏峰說些 什么。她會問他近來可好,友善的問,但并不是太友善,要溫和,但是不足以使 他以為她想給他們的關系再一次嘗試的機會。除了他倆共同的朋友黃振東,她和 梁宏峰沒有相同的圈子,但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許有天他們會不期 而遇,那么趁她能夠事先有心里準備的時候,開始次的接觸會更好。姜嵐將 心思一橫,到底把電話打了過去。 「嗯?」電話才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 姜嵐嚇了一跳,「嗯……嗨,你好!梁宏峰么?」 對方沒有聲音,姜嵐有些詫異,看了看手機,懷疑自己是不是按錯了號碼。 「不好意思,我可能打錯了?!?/br> 「你沒打錯,姜嵐?!?/br> 姜嵐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我?」 梁宏峰沒有說話,姜嵐也覺得問題蠢了點兒,剛才給自己預備的腳本完全亂 了套。 「嗯…我就是想告訴你,今兒一個同事去我爸媽家做客,看了你做的裝修效 果,非常喜歡?!?/br> 「你挑這個點兒打電話就為告訴我這?」 「嗯…我知道晚了,可要么這會兒打給你,要么就得是明天一大清早。我猜 你可能都在睡覺,所以本來是想給你留言的,沒想到你會接起來?!菇獚惯呅踹?/br> 邊暗暗叫苦,你還能表現的更蠢些么。 「好吧。我知道了?!?/br> 姜嵐等了等,發現梁宏峰沒了下文,好像在等她掛電話。她有些難受,但到 底忍下失望,繼續說道:「我那個同事想問你還有沒有興趣再接一個裝修,一百 三十平米,三個臥室,從頭管到尾那種?!?/br> 梁宏峰又是一陣沉默,「姜嵐,我不是你想要的男人?!?/br> 姜嵐吃驚得吸了一口氣,「你在說什么???這是哪跟哪兒??!我什么也沒說?!?/br>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怎么想?!?/br> 姜嵐就差尖叫了,「你對誰都這么粗魯么?」 「不相關,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你想要的男人?!?/br> 姜嵐有些來氣,「去你的,你倒是要知道這輪不著你來替我做決定!」 「你忘了我對你說過什么?」 「噢,假釋犯那個??!」姜嵐仍然氣呼呼的,「你又不是肇事者,我想沒有 必要放在心上?!?/br> 梁宏峰那頭隨即陷入一片死寂,姜嵐知道這句話對他產生了不小的沖擊,不 知怎的,姜嵐反而有些小得意。 過了好一會兒,梁宏峰才艱難開口道:「你怎么知道我沒做?」 「你就是沒做?!?/br> 「你憑什么那么確定?女性本能?」梁宏峰仍然保持平??谖?,但握著電話 的指甲卻已經發白,腦子更是一片紊亂,無法相信姜嵐如此輕易就洗刷掉他的罪 名。 「你從頭到尾就沒承認,這和法院判決是兩碼事兒?!?/br> 梁宏峰咬緊牙關,既為她的單純武斷,又為陣痛的身體需要?!肝液λ懒艘?/br> 條人命,這是千真萬確的?!顾麊≈ぷ永^續說道:「不要因為我幫過你、救你、 cao了你而產生任何幻想,并且使勁兒美化我的形象,我已經太久沒和女人在一起, 我不光是個假釋犯,而且也是個……」 梁宏峰停頓下來,既為找不著詞,又為喉嚨喘不過氣。 「yin魔色鬼?」姜嵐幫他補充。 梁宏峰被她忽然出口的臟話嚇了一跳,「什么?」 「yin魔色鬼?」姜嵐又說了一遍,「出自,說的是賈政,意思是 ……」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可不是么,」姜嵐忍不住語氣中泛出奚落和嘲諷:「你什么都知道,知道 自己是什么樣的人,知道別人是什么樣兒的人。梁宏峰,我很感謝你給我警告, 但是我無法茍同你對我的態度,我甚至不會假裝猜測你的不近人情僅僅是針對我。 如果你認為我們之間,甚至連最普通的交談都不能進行的話,那就沒什么好 說的了?!?/br> 姜嵐生怕梁宏峰嘴里又吐出傷人的話,還沒等他反應,果斷結束電話扔了出 去。她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該氣憤還是傷心,如此粗魯直接的被對待還是平生頭一 回,她閉上眼睛命令自己放松,命令自己忘掉這個蠢貨和混蛋,只有這樣日子才 會好過些,這個電話就是最好的了斷?,F在睡覺,第二天醒來就可以當從來沒有 認識過這個人。 就在姜嵐迷迷糊糊進入夢鄉時,電話鈴聲響起。她眼睛半睜半閉瞄了一眼屏 幕,頓時清醒過來。持續的電話鈴聲讓她忍不住心顫,她拿著手機猶豫再三,到 底把電話接了起來,劈頭蓋臉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