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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愿意同行。 于是兩個神經病真跑土耳其結婚去了,婚結得怎么樣許沐不知道,反正兩個人回來后都黑得跟土著人一樣,一笑起來那牙齒格外的白。 還買了很多土耳其特產來看望許沐,董子劍、殷本木和宋覃三個男人在茶室喝茶,尹藍就跑到許沐房間瞎轉悠。 說來許沐和尹藍的關系一直不尷不尬的,加上許沐一直覺得尹藍這姑娘挺迷的,特別那說話和她師兄一樣,也不知道哪句話真哪句話假,所以雖然后來聚過幾次,但關系一直不太近。 尹藍走到許沐的梳妝臺前看了看她平時用的護膚品,砸了砸嘴:“老宋就讓你用這些?他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送我的都比這些要高檔?!?/br> 許沐躺在軟塌上看著育兒書,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翻了一頁:“那是,畢竟英國買這些比較便宜,而且你的皮膚比我更需要用些好的?!?/br> 尹藍愣了一下,忽然特感興趣的放下瓶子轉過身靠在梳妝臺上,剛掏出一根煙準備點燃,許沐冷不丁的抬頭狠掃她一眼,她立馬訕訕的把煙收進煙盒。 許沐再次低下頭看書不輕不重的說:“也該戒了?!?/br> 尹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戒不掉?!?/br> 許沐點點頭:“那活該我師兄無后了,我待會應該勸勸他要不要考慮在外面養個小三替他生孩子,哦對了,我忘告訴你了,他喜歡女孩?!?/br> 尹藍越發感興趣的看著許沐,幾步走到她面前往床上一坐:“我倒是挺懷戀宋覃的,他活那么好?!?/br> 許沐依然波瀾不驚的看著書,就是心里覺得好笑,尹藍過去那點破事宋覃早告訴她了,偏偏她還喜歡沒事找事。 許沐干脆放下書,拿起旁邊的水杯淡淡的喝了一口隨后說道:“那你也挺厲害的啊,沒做過都知道他活好,要不要我把這件事告訴你老公?” 殷本木正好從門口進來問道:“告訴我什么?” 尹藍當時臉色變了變,許沐笑看她一眼轉而將視線移向殷本木:“你老婆說…” 隨后看見跟著進來的宋覃,接著對殷本木說:“說你活好?!?/br> 殷本木一臉嬌羞的盯著尹藍:“這種事情在家里說說就算了,還跑出來告訴別人?!?/br> 尹藍也是很無語的站起來走到殷本木身旁,印本木摟著她的腰,女的性感,男的妖嬈,也是很養眼了。 臨走時,尹藍回過頭給了許沐一記飛吻,許沐白眼直翻,這個尹藍絕對是個事精,也就她師兄能吃住她了,兩人都有毒,這就叫以毒攻毒。 之后的某天,董子劍攜家帶口的跑到許沐家蹭飯吃,原因是宋覃才請了個廚子回來,一日三餐的照料許沐的飲食,所以他家飯桌每天也很豐富。 董子劍便經常死不要臉的跑來蹭飯,倒是那天吃完飯沒看見曾亦萍,他還問宋覃:“你媽呢?” “可能出去跳舞了吧?!?/br> 董子劍靠在沙發上一臉看女婿的表情摸著目目:“你媽這生活是要多瀟灑有多瀟灑啊,苦了你爸,聽說手上唯一一套房子都被那女人要走了?我說那女人心可真狠啊,孬好在一起這么多年,一點情份不講。 說到底肯定是你爸老了,滿足不了她,她才多大啊,三十來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br> 剛說完,身后的房間一開,董子劍一回頭看見宋覃他爸穿個白背心站在門口,嚇得差點把手伸進目目嘴里:“叔,叔叔…” 一樓只有一間房,因為怕曾亦萍上下樓不方便,所以她一個人住一樓,此時宋爸就是衣冠不整的從曾亦萍房間出來,還非常生氣的瞪著董子劍:“我行不行,你進去問問你阿姨?!?/br> 宋爸身上全是紋身,一臉煞氣。 董子劍忙說有事,拉著老婆孩子一溜煙回家了,宋覃和許沐也沒想到曾亦萍和宋爸在家,看到這一幕著實辣眼睛,也速速上了樓。 宋爸自從和曾亦萍和好后,反正也沒地方住,就正大光明搬過來了,兩人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秀恩愛,他還沒事老跟宋覃說,我有過那么多女人,就忘不了你媽,現在感覺和你媽迎來了愛情的第二春云云,宋覃并不想聽到這些,終于逼得他受不了了,讓陸煥替他們安排個房子,搬出去住,從此,世界清凈了,再也不用擔心深更半夜下樓聽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聲音了。 而詭異的是,自從曾亦萍得到愛情的滋潤后,整個大腦突然清楚了,不再分不清許沐和目目,甚至講話都不那么啰嗦了。 許沐還和宋覃感慨,果真愛情是最好的靈丹妙藥。 曾亦萍和宋爸搬出去過二人世界之前,特地找到許沐,神神秘秘的給了她一樣東西,是一張已經泛了黃皺巴巴的紙,許沐問她是什么,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是莊培的命?!?/br> 許沐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曾亦萍說道:“交給宋覃吧,由他決定?!?/br> 他們走后,許沐便拿著東西給宋覃看,后來宋覃告訴她,是當年莊培偽造曾亦萍出具的財產轉移材料,在曾亦萍沒糊涂前應該是弄到這份造假資料。 后來因為突然知道宋覃不在的消息,一時打擊過度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所以那份材料應該是連她自己都忘了。 這也是莊培這么多年不停sao擾她的原因,因為曾亦萍手上有讓她完蛋的籌碼。 這個東西現在經有關部門鑒定應該還是能追究法律責任,定莊培的罪。 許沐問宋覃打算怎么辦,宋覃說:“我還沒想好?!?/br> 倒是幾個月過后,許沐又想起這件事問了他,他說他之前和莊培見了一面,他想已經沒必要用到這張紙了,莊培得了尿毒癥。 于是許沐便再也沒問過了。 而趙嫻的繼父梁國強入獄了,這件事還上了當地的新聞,許沐一開始還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后來看到照片才想起來這人,她問趙嫻這件事和她有沒有關系。 她記得那天外面下著小雨,她和趙嫻坐在玻璃房里,她問她的時候,趙嫻側頭笑看著許沐:“這么敏感的事,也就你敢問我,是我也不能和你說是,對不?” 許沐笑了:“你跟我家狐貍還真像,話說,你怎么搞的他?” 趙嫻并沒有多談,只意味深長的說,上得山多終遇虎,久行黑路必闖鬼。 倒是后來許沐和宋覃提起這事,宋覃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笑道:“哪個企業沒點見不得光的事,就看能不能被人挖出來,挖出來后能不能搞得定,顯然那人沒能玩得過趙嫻?!?/br> 不管怎么說,趙嫻在外面熬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這口氣,她后來終于把他爸當年的廠子盤了回來,雖然已經入不敷出,但她說她有信心盤活。 董子劍是百分百支持她,讓她放心大膽的干,就是全賠出去,他景區盈利后,他來養她,總之估計趙嫻要上天,董子劍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