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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讓他來承受就好了。 于依的額頭抵著單云的胸膛,抿著嘴露出一個似笑似哭的表情來,抬起頭時已經變成了明亮的笑容。 “真是會甜言蜜語?!庇谝姥鹧b嗔怒的說,那雙眼睛的神采卻格外明亮。 看著于依高興起來,單云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嘿!你們兩個公然秀恩愛的家伙!難道肚子不餓嗎?你們將要失去你們的寶寶知道嗎?寶寶餓啦!”不想再被喂狗糧的“懂事的甜甜”強行插入兩人之間,將粘在一起的兩人分開鼓著腮幫子表示自己餓了,而且很餓很餓。 所以大家一起去吃好吃的吧! 吃飽喝足把甜甜安置好,梳妝打扮換好衣服,將手挽在單云的臂彎中。 于依側首看著這個溫柔沉靜、俊美無鑄的男人,不由感嘆時光予以的優待,讓這個男人更加耀眼、更加優雅獨特,就連那張臉也是越來越好看。 于依這種帶著迷戀的目光讓單云感覺非常良好,他作為于依的男伴一同出席了晚宴。 然后在晚宴上,他們遇見了沈有。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前50送紅包~ 感謝地雷=v= —— PS:1、很多大劇院是限制一米或者一米二以下的小孩不許進入,巴士底歌劇院沒找到相關資料,就當甜甜能進去吧。 2、本文中很多舞者都是作者自己編的,不是真實存在。芭蕾舞界沒有“不落天鵝”,只有“世界第一天鵝”、“芭蕾航母”等牛逼人物 第四章 會在這樣的晚宴中遇見沈有并不是令人驚奇的事情,沈有本身對舞蹈藝術就非常感興趣,于依同沈有間的合作多是由此而來。 他們在晚宴中相遇后還愉快的交談了一會。 只是交談的時間偏久了些,而且沈有看著于依的那雙眼睛…… 單云的臉上維持著優雅有禮的微笑,手上端著的玻璃杯微微傾斜就朝著沈有送了過去,暗紅色的酒水全都倒在了沈有的西裝上。 “真是非常抱歉?!眴卧七m度表現出了歉然神色,如此真誠以至于沈有都快要相信單云真的不小心了。 他抬起眉上下掃了一眼單云,即使被人潑了酒水,依舊風度翩翩,“沒有關系,你也是不小心不需要感到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br> 沈有離開后,于依湊到單云身旁有些不解的低聲道:“這真的是不小心?” “當然是真的不小心?!眴卧茖⒖樟说木票呕厥陶叩耐斜P上,男人的一些小心機就不需要說出來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你沒有發現沈有對你笑得太好看了些?”那雙桃花眼笑得窗外花都要開了。 于依往后退了一步,用一種全新的眼神打量單云,面上笑意止也止不住,“你吃醋了?” 單云握著于依的一只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我們的一切都屬于彼此,這世上再也沒有比我們更加親密的人,我為什么要吃醋?” 于依依偎著他,濃墨般的眉眼微垂皆是女人的萬種風情,“喜歡我的那么多,你若是都吃醋,這醋可是吃不完的?!?/br> “這證明了我的眼光有多好?!眴卧茡е谝赖难?,低首看著她,渾身上下都是讓于依無法抵抗的荷爾蒙。于依雙眼亮晶晶的,兩只手按在單云的胸膛上,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加速流動。 結婚七年的時間,他們兩人沒有出現所謂的七年之癢,但兩人間的熱情跟當年相比確實下降了許多,愛情轉變成了無法割舍的親情。原本于依覺得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對用愛結合的夫婦都是如此過來的??稍诮洑v過那樣的“災難”后,于依發現自己對單云的愛從未消失,甚至變得更加熱烈起來。 “我真的愛你?!庇谝勒f。 她以如此灼熱的視線盯著單云說的情真意切,單云感覺到胸膛中的心臟搏動驟然加速起來,就如同當年他們兩人每一次相見的時候,那般令人急切和心動,整個世界除了他們兩個再也沒有其他人。 不過再次出現在人群中的沈有讓單云找回了理智,他拉著于依去了花園,當著于依的面打了個電話出去。 充滿魅力的女人當然少不了愛慕她的人,可沈有不一樣。 從第一次見到沈有時,單云的直覺感覺到了不同的地方。 這是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有著最為美麗而又無害的面皮——在他想要讓人覺得親近和無害的時候,人們總是難以拒絕這樣有魅力的男人。 有一些事情不好攤開在臺面上說,但單云并不介意給沈有找一些小麻煩。 當年有那么多愛慕于依的男人甚至女人,最后跟于依走到一起的可是他。 單云掛斷電話時,唇角的笑容有一些意味深長,于依伸手戳了他的胸膛,“總覺得你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br> 單云牽著于依的手,躲在一棵樹后,讓跟著走出晚宴大廳的沈有一無所獲。 “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眴卧普f。 確實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是一出狗血大戲。 一個面容俏麗帶著巨大墨鏡的金發少女穿著一身跟整個晚宴完全不搭的寬松服飾來到了大廳里,她抬首四顧在看見沈有后,便踩著氣勢強大的步伐直直朝著沈有奔了過去。 當時的沈有正在跟其他有頭有臉的商人和藝術家們漫不經心的閑談,他的余光依舊在掃視著整個晚宴大廳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然后他就被一個狠狠的巴掌整個扇懵了。 “負心漢?。?!”這一聲堪比美聲女高音的怒吼幾乎傳進了晚宴中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你怎么對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哇哦~”晚宴大廳里大半的人都將視線轉向了沈有和金發少女,臉上掛著饒有興味的看戲笑容,至于那個穿著打扮完全不搭的金發少女是如何進入晚宴大廳的事情可沒有多少人關心。 因為金發少女渾身都寫滿了理直氣壯,沈有也不是極度克制的人,所以有那么一會沈有真的把視線投在了少女腹部滿臉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能會讓女人隨便懷上孩子? 要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父親,如同一匹種馬在外播種,一大把年紀了還以此為傲,似乎那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不過沈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可不記得自己跟一頭金發的女人在一起交往過,而且這個女人真的太奇怪了,大半夜戴著一副墨鏡走在外面還能看見路嗎? 沈有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在他抬手想要摘掉少女墨鏡瞬間,少女好像受到了驚嚇一樣往后跳了好大一步尖叫著說:“你竟然想打我?。?!”這驚恐的腔調好像長期經歷家暴留下了心理陰影一般。 晚宴大廳里各個國家的人都有,其中有一些女權保護協會的女士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