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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 初寧能怎么辦,只能可憐兮兮地點頭,心想這真要被拘起來不讓見徐三叔了,想想心里都難過。 徐硯在晚上聽到說初寧身邊有安成公主的人,搖頭苦笑。那個時候他正好在徐老夫人身邊,順帶告訴老人小姑娘要去公主府長住的事,不想老人嘖笑一聲,還帶著幾分解氣地說:“這叫風水輪流轉,該,治你的人還在后頭呢?!?/br> 對兒子拐跑別人女兒的事,老人現在想想以后要喊宋霖親家,心里就臊得慌。好不容易抓到刺幼子的機會,當然再給他心里扎一刀。 說著,也不管他聽得雙眼發直,直接扶著林mama的手回內室。 徐硯就有種與所有人為敵的孤獨感。 最終一嘆氣,只影孤單地慢慢回了院子。 次日徐琇云出嫁,徐府張燈結彩,處處都是喜慶的紅色。 以徐家幾位老爺的地位,賓客滿棚,十分熱鬧。徐老夫人安排人在胡同里撒喜錢,連胡同口都要被堵上。 初寧今兒穿了淡粉的小襖,早早就來到徐琇云屋里,看著她被喜娘捯飭來捯飭去,才發現原來成親也是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吳馨宜應約早早過來,亦深有同感,對長輩給自己定親的事更加抗拒了。 本朝習俗是傍晚時分迎親,來送嫁的眾人都會在徐家用午飯,叫眾人沒想到的是,太子幾兄弟居然也來走了一趟。 這可把徐大老爺激動得,藏在袖里的手都一直在顫抖。 太子前來,眾位大臣也不敢搶今天徐大老爺的威風,遠遠地看著太子與徐家幾兄弟說話。 幾位皇子低眉順目地跟在太子身側,一點也沒顯出兄弟間不死不休的暗涌爭斗,皇家兄弟一副兄友弟恭的假像。 太子略坐一會,喝了杯喜酒便直接回宮了。其它幾位皇子得明德帝的吩咐,還要去徐琇云夫家湊湊熱鬧,吃過喜宴才算完成任務。 眾人心里都想,果然張家嫁進宮的那個姑娘極受寵啊。 徐大老爺長了面子,更是紅光滿面,喜上眉梢頭。任氏面上笑著,心里卻苦不堪言。 等女兒嫁出去了,她這掌家權也就落到別人手中,連丈夫都給自己撐腰,心里怎么能不苦。 在徐立軒背著徐琇云出門的時候,任氏哭得不能自已,盡是為自己哭了。 而初寧總算見到了吳馨宜口中的臭人——林大少爺。 看著面相有些兇,身材高大壯實,一身的飛魚服,無比威風。 她瞧著心里也咯噔一下。 這人長得太高大了,估計他能一手就把吳馨宜給拎起來,怪不得吳馨宜總不滿意他,和徐三叔還有吳世子都不是一個風格的人。 這才是真正的武者吧。 初寧縮了縮脖子,替好友也發起慫來。 吳馨宜雙眼早就瞪得跟銅鑼一樣,然后初寧發現,林大少爺在人群中注意到她們,朝她們露齒一笑。 牙齒潔白,笑容爽朗,跟夏日的陽光一樣耀目,身上那股子兇氣就不見了。 讓人又覺得挺好相處的。 她用手捅捅吳馨宜,想說什么,結果看到吳馨宜在朝他揮拳頭,臉頰還有著淡淡的紅暈。她就若有所思,旋即抿唇一笑。 嫁女那方長輩都得在家中陪著客人吃宴,徐家的少爺們送親到張家,會留在那里用飯。 徐家前院與后院依舊熱鬧,初寧準備入宴的時候,有一個丫鬟前來低聲跟她說三老爺有事找,就在穿堂那邊。 她看了眼亂哄哄的人群,又看了眼身后站著公主府來的侍女,只說長輩找她有事,讓她們呆在原地。 這里都是女眷,正好徐二夫人下去忙碌,那個侍女沒多想,以為是徐家有什么要她幫忙的。 初寧便也叫吳馨宜等她一會,自己匆匆往穿堂去。 才到地方,她果然見到立在廊下的徐硯,想喊他的,卻看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旋即被他拉著往前走了十余步,一把又被他推進這處一間空閑的屋子里。 這屋子是供人歇腳的,如今到處都熱鬧著,當然不會有人跑這兒來。 屋里黑暗,初寧視線模糊,下刻卻被他壓抵在門板后,嚇得她驚呼一聲。 “卿卿就不想我嗎,明兒就要離府了?!毙斐幘o貼著她,聲音就在她耳邊,灼熱的呼吸撫過,酥酥麻麻。 她還聞到了他身上的酒香。 初寧身子顫了顫,極小聲地說道:“......想??墒堑钕虏辉S我再見你,還派人看著?!?/br> 可她現在不就是偷跑過來了。 徐硯低低地笑,一手去輕輕捏了捏她耳垂:“那讓徐三叔親親好不好?!?/br> 初寧霎時睜大了眼,臉上火辣辣地燒著。 徐、徐三叔怎么能夠說出那么羞人的話來! 她怎么回答! 要是說好,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她又想到那天晚上親他的事,臉上寫滿了糾結,其實她早就沒有矜持了。 小姑娘心怦怦地跳,徐硯還在十分耐性地等她回答。他是喝了些酒,行事比先前孟浪,但一想到可能有一陣日子見不著她,他心里就堵得難受。 兩人各自思緒紛紛,徐硯在好半會才聽到小姑娘蚊子一樣的聲音:“......好?!?/br> 他呼吸一窒,為她的順從悸動,低頭想去含她的耳朵。卻不想小姑娘比他更快一步,她仰著小臉閉著眼唇落在他唇角。 靜止貼在那里。 徐硯渾仿佛就聽到了自己血液沸騰的聲音,還克制壓抑的沖動被她一個吻完全激發。他只是想親親她的耳朵,只要這樣就夠了,結果她主動獻上紅唇。 他的小姑娘......徐硯伸手去抬了的下巴,初寧發現他離開了,臊得將眼睜開一條縫隙,被他灼熱的視線逼得又緊緊閉上。 徐硯端詳著她,親吻先落在她臉頰,誘惑一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卿卿,親吻不是單單只是貼著的?!?/br> 那......那是怎么樣的。初寧臉臊得眼角濕潤,下刻徐硯就身體力行,讓她知道什么叫親吻。 溫熱的唇先是貼了下來,然后是唇瓣被他舌尖掃過,她害怕又期待,心頭酥麻得直顫。 小小一聲嚶嚀便從她唇間溢出。 徐硯順勢撬開她的唇齒,與她小舌糾纏。他一直渴望的,夢中的情景,無數次都想將她就這么抵著,一嘗她的甜美。 昏暗的屋里是他漸漸急促的喘息聲,他動情的聲音,勾著她的舌,都恨不得將她就這么拆骨入腹! 初寧什么都不懂,唇舌被占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隨后是不能呼吸了。她想喊他,想推開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到后來只能低低的抽泣,偶爾在他若即若離的時候偷偷得一絲空氣,在這激烈的親吻中恍惚無助。 小姑娘的哭聲落在徐硯耳中無疑成了助興的。男人天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