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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跟姓陳的有來往,我更不可能嫁他了!” 初寧聽得一臉懵,什么跟什么,誰跟誰? 吳馨宜在那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的:“就是我跟你說的,錦衣衛使的兒子!姓林那個臭人,居然跟欺負你的陳家人走那么近,而且我還聽到陳的大放厥詞,敢說你險些就要嫁他的事!他不是在敗壞你的名聲嗎?!” 初寧總算鬧明白了,想起她上回跟自己說,家里人要他嫁給錦衣衛指揮使的嫡子。 她后來還跟徐硯打聽過,這個林大少爺人品怎么樣。徐硯幾乎沒有猶豫地說了還行二字。 能從她徐三叔嘴里得到還行二字的人,她覺得肯定不錯。 但吳馨宜每回說起他,都氣得難受,分分鐘要爆炸似的。 初寧想了想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還有,你跟你兄長說,讓他轉告林少爺。姓陳的一家都滿肚子壞水,跟這樣的人免不得污了自己名聲,若是之后他沒再跟著來往,你也就別氣了?!?/br> 林吳兩家可能都暗中去合八字了,不然怎么可能叫吳馨宜和他來往,還常去林府作客。這擺明了是要給兩人培養感情的。 所以她也只能相勸,希望好友能聽恍悟認命吧。 在她看來,錦衣衛都是世襲的,林大少爺前途一片光明。只要是太子登基,這個錦衣衛指揮使,還是會傳到林大少爺手中,除非是出了亂臣賊子。那這帝王親衛才會有遭殃的一日。 吳馨宜還是氣鼓鼓的,哼唧了兩聲:“憑什么他不來往了,我就愿諒他,誰啊他,我還管他這么多?!?/br> 初寧只能是暗中嘆氣。得,這是一點也沒聽明白。 徐家熱鬧了半天,初寧和徐家姐妹還有吳馨宜又聚了一下午,眼見天色暗了,吳馨宜才站起來理理裙子:“我這先走了,你出嫁那天我肯定會早早到的?!?/br> 說罷,風風火火的就走了。 初寧看著她的背影只想笑,耗了一天的精神,回到院子時發現疲憊得很,倒頭就在炕上睡著了。 等睜的時候,是聽到徐硯的聲音,正在外間吩咐什么。不一會,有腳步聲往內室來。 “姑娘,您該起來用晚膳了,三爺過來了,聽到你沒用飯一直睡到現在,正朝我們發難呢?!?/br> 初寧瞬間清醒,趿了鞋就要往外跑。 可跑到槅扇的時候,又咬唇停在那里,羞澀不已。 她又想起親他的事了! 當時她怎么就那么不計后果行事。 正巧徐硯就看了過來。他眉目如畫,眸光溫柔明亮,比燭火還耀目。 初寧就好像受了蠱惑一樣,不自覺邁出腳步,來到他跟前。等喊了聲徐三叔,她才后知后覺地,想找個地洞鉆。 她見才算不算見色昏頭,就那么巴巴跑前去了! 徐硯見她低了頭,耳根還紅紅的,大概明白她是在不好意思。 恐怕是為了昨晚的事。 他索性假裝沒察覺,嚴肅地說:“你怎么能夠不吃飯就睡了,萬一睡到晚上,不得傷了脾胃?!?/br> 他一板臉,初寧哪里還記得什么害羞,慌張給他解釋她今兒都做了些什么,實在是太累才睡著的。 連徐硯的嘴角翹得老高都沒有發現。 于是,徐硯就在這兒陪著她又用些飯食,他在衙門也沒有好好吃,算是蹭上一頓了。 用過飯后,初寧給他泡來茶,就坐到他身側。徐硯見機會正好,細細地問昨晚宮宴上的事。 初寧事無巨細,一一說來,說到最后,是皇后喊走了安成公主,她無意走到竹叢那邊聽到說話......徐硯不由得皺了眉。 即便對方提前知道了皇后要來找安成公主,又怎么能那么巧就算到小姑娘會走到竹叢那邊,那些人就從那里經過。 “當時你身邊跟的是誰,那人跟你說過什么嗎?” 初寧細細想了想,說道:“是殿下身邊的宮人,她說了聲甬道風大。我知道竹叢那里背風,就往那兒走了,也想著離遠些,省得有偷聽嫌疑?!?/br> 徐硯眸光一沉:“那宮人有問題,她在引導你?!?/br> 初寧就又緊張起來:“徐三叔,你是說這宮人被人買通了?” 話落,她就看到徐硯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案上畫了個簡單的示圖,指著兩處關鍵說:“對,她在引導你離開甬道,這樣,你要么會跑竹叢后避風,要么就站在灌木叢這一處,也能遮擋一些風。而那兩個太監經過的路線,勢必離不開這成直線的兩處?!?/br> 所以,只要初寧動了,就能聽到那番話。 初寧臉色幾變,又擔心他了。 徐硯卻是想到了別的:“我明兒抽空看能不能見到安成公主,此事一定要與她說明白。若不你明兒先去公主府一趟?” 有了小姑娘在,安成公主可能不會拂他臉面,會叫他進府。 正好,他還是要跟她說娶小姑娘的事。 初寧不知他為了和自已的親事,臉皮越變越厚,神色凝重地點頭應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晚了~下紅包雨謝罪吧【】 第73章 公主府依舊奢華精致, 安成嫌棄冬季庭院蕭瑟, 又命了人扎絹花, 綁在枝椏間。 初寧來到的時候, 就看到被她正坐在絹花樹下,身邊放著炭盆與紅泥小爐, 身前一張金絲楠矮案。悠閑自得的烹茶。 “殿下!”初寧笑吟吟來到花團錦簇間的婦人身邊, “您在這兒,也不怕著風了?!?/br> “屋里憋悶,不是聽曲就是懶懶躺著,還不如這外頭, 有些假花哄哄我高興?!?/br> 安成公主拉她到身邊,已經有宮人拿了繡墩過來,供小姑娘坐下。 初寧不動聲色打量了眼周遭的下人,發現沒有見到前晚有引導她之嫌的那個人。她眸光一轉,已再朝安成笑道:“您不嫌棄我鬧人,等明兒徐家jiejie出嫁了,我再到您這兒來纏您幾天?!?/br> “哎喲,不要說纏幾天, 纏下半輩子我都愿意的?!卑渤晒骱呛呛侵毙?,難得表情有幾不分正經,“我們初寧是美嬌娘, 被纏是別人羨慕都不來及的事!” 這話總像意有所指,初寧聽著就覺得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來哪來里怪。她索性也不去想了, 挪了繡墩到紅泥小爐邊上,守著火烹茶。 安成公主看著小姑娘熟悉的沏茶動作說:“那晚宮宴后,好幾個夫人遞貼子給我,想上門作客。正好你要來小住,還能湊湊熱鬧?!币暰€又落在她面容上。 冬日的暖陽籠罩在她身上,似乎給她蒙了層柔紗,將她溫柔的氣質顯得極致。這么個可人兒,看不上的都瞎。 她能理解徐硯想監守自盜的心。 初寧想也沒想,當即答應:“好啊,那我多帶幾身衣裳?!笨刹荒苁ФY。 安成就又笑了,美眸光華流轉,居然起了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