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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細心地將幾株草藥形狀特點和生長喜好記在了心中,她以前學的是西醫,從沒接觸過中醫,對此她還是挺感興趣,反正找藥也只是順手的事而已。 目送田大夫走遠,云落繼續割著豬草,家里那三頭豬崽胃口同樣不小,要是不喂飽吵得人睡不著,她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用樹枝胡劃拉的小葉子,又往前深入了十多米。 天天割這附近的,草都快被她割光了,她一邊往前走一邊用神識向四周掃,突然,她停住了,一只灰色的兔子正嚼著草探頭探腦地看著她,它以為自己藏得很好,那只兩腳獸還沒發現它呢~ 云落心下一喜,一道神識瞬速砸中那只傻兔子,成了!她放下背簍,三步并兩步走過去提起那只暈掉的兔子,喜滋滋放進背簍,用豬草捆起來,再用豬草覆蓋住。 晚上有rou吃咯!配點什么呢?土豆這個冬天她是吃怕了,換點其他的唄,嗯!對了,蘑菇和筍子,她記得上次來見到前面有十多根竹子,有兩三根都開始長筍了,不知道現在長多大了。 ☆、36.臨時空間(修) 一片綠意盎然中, 云落蹲在五六米高的竹子下,拿著鐵鍬挖春筍, 竟然長出了五六個筍子, 大發! 吃不完的就曬干, 存起來燉rou也棒棒的嘛, 她把最大的幾個挖走, 小的留著讓它繼續長,方便下次再來挖, 或者等待有緣人發現它們,做事不可做絕,萬事要留一線。 蘑菇只找到五六朵, 而且云落郁悶的發現自己不知道有沒有毒,現在是初春,雖然雨水不少, 但是溫度不高啊, 不符合蘑菇潮濕高溫的生長環境,她只好遺憾地背上筍子原路返回。 云落小心地順坡而下,小葉子還蹲在地上專心致志地畫著什么,rou嘟嘟的煤球很盡職盡責地守在一旁,直到發現云落它耳朵一抖, 欣喜地搖著尾巴奔向她。 原本低頭亂畫的小葉子也抬頭看向云落,那小眼神里的高興與煤球如出一轍, 他小聲吐出兩個字:“jiejie?!?/br> 氣喘吁吁地走到弟弟面前, 云落摸摸他長了一點rou的小臉, 低頭一看愣了下,地上的畫不是剛剛她和田大夫說話的場景嘛,雖然筆畫簡陋,但小家伙竟然畫得挺傳神,她笑瞇瞇地蹲下,眼睛與他齊平夸道:“小葉子畫得真好,我的小葉子就是聰明,待會兒回去讓娘給咱做兔子rou吃,真是個乖孩子~” 在云落毫不吝嗇地夸獎下,小家伙慢慢紅了臉,眼里漸漸堆上笑,他緊緊牽著jiejie的手,回家。 落日的余暉下,一高一矮兩個瘦瘦的身影手牽手,影子拉得長長的不分彼此,身旁一只小狗歡快地繞著他們跑,八/九只笨呼呼的雞鴨鵝一搖一擺跟在姐弟倆身后,嘎嘎嘎、咯咯咯叫著,似乎是在歡呼可以回家咯~ 餓了一個冬天的兔子很瘦,但勤儉持家慣了的羅美芳,依舊用鹽腌制后保存起來一半,并做好的兔rou留了一碗讓云落明天送去給俞樂吟。 云落過去的時候,邱如雪并不在家,她住在西廂房,并沒有和俞樂吟住一個屋子,這會兒去曬谷場開知青大會去了,據說開會的主要目的就是對幾個知青的工作安排。 “俞嬸,我來的時候熱了下,到你這兒溫度正好,這是我昨天在山上抓的兔子,配上新鮮的春筍,鮮著呢,你快吃吧?!?/br> 知道是她的心意俞樂吟沒客氣,不知道從哪兒抓出幾顆糖塞給她,溫柔地笑道:“看來你這小妮子過得不錯”她指指炕上疊在一塊的衣服叮囑她,“春天到了,嬸兒給你改了一套春夏穿的,一會兒回去別忘了拿上?!?/br> “哦,還有,你等下,少白來信了,這封是給你的?!闭f著她遞給云落一封沒有被拆開過的信,棕色的信封,充滿時代特色的郵票,看郵戳是從某邊境省寄來的。 俞樂吟身體弱,不用出去上工,都是呆在屋里編織草繩竹籃之類,成年男子上工一天記十工分,成年女子八工分,而她只有六工分,不過顯然她似乎并不靠工分養活自己。 云落陪她聊了會兒,并向她借走幾本連環畫冊和書,然后告辭回家,到家后她把信拆開,熟悉的漂亮字體映入眼簾,字不多才一頁。 良久,她重新把信紙折好放入信封,然后翻出上次俞少白拿來給她的信紙信封和鋼筆,開始給他回信,云落回的同樣不多,寫好后便放入新的信封,信封上認真的寫上地址,再用玉米糊把郵票粘在信封上,完畢~ 連郵票都是他寄來的,一如既往的貼心好少年,云落笑笑決定趕明去趟公社把信寄出去,順便搞點好東西去。 因為明天要去公社寄信,她把小葉子交給春苗代為照看一下午,自己則背上背簍往山上更深的地方而去,她準備捉幾只兔子拿去黑市換東西。 第二天晚上云落從公社回家時,一路上都在發呆,今天鎮上又遇到了上次那波紅/衛兵抓人,沒想到竟讓她發現了一個新的神識運用方式——用神識在無形的壁質中開辟出一個臨時空間。 相當于她有了空間異能,但她能開辟出的空間有限,僅僅一立方左右,只能存放死物,并且不是永遠存在,只能算一個臨時中轉站。 云落被這個意外之喜砸得頭暈,她的空間異能相比何春蔓能養活物能種植的空間,簡直雞肋到不夠看,不過她依然滿足,這就夠了。 一個月后,某新兵團。 身穿新兵作訓服的俞少白從傳達室拿著兩封信出來,一封是俞樂吟的,一封是云落的,他找了個角落細細看了兩封信。 母親信上對知青的事一筆帶過,更多的是對他殷殷叮嚀囑咐,而云落那丫頭卻對知青的事細細說了一遍,之后才提了自己最近上山抓兔子的事,還問他想不想吃rou,他搖頭輕笑,古靈精怪的丫頭。 收起兩封信,俞少白默默沉思半晌,將知青的事在心里過了一遍,趁午休時間提筆一口氣寫了五封信,其中三封除了收件人不同,收件地址都是蒲柳村,而另外兩封,一封寄往外省其他部隊,一封則是寄往西北某勞教農場。 再次收到俞少白的信時,地里的秧苗都插完了,放眼望去,一片稀疏的淺綠隨風飄揚,種完水稻,生產隊上開始種玉米和大豆,還有各類時令蔬菜。 云落家原本光禿禿的木欄墻,現在有一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走近一看原來是爬山虎,這是她兩個月前在山上發現帶回來種植的,她很期待再過兩個月,整個院墻都被爬山虎覆蓋的美景,順便增加院子的隱私感。 五月是最舒服愜意的時候,穿著俞嬸給她做的一套淺藍色對襟上衣和依舊肥大的褲子,云落卷起褲腿和袖子,躺在搖搖椅上看俞少白的來信。 家里兩個月前就添置了一張搖搖椅,以及一個五斗櫥和幾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