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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治標不治本,這么多的朱貅,如果真要對屋里人發起進攻,再怎么撒鹽都沒有用。 “村口有人!”突然,我們頭頂處傳來了杰南的聲音,說的是英文,所以我們都聽到了,這會齊齊往村口方向看去。 一開始沒看清,只看到一抹人影在夜色下晃蕩著,等幾秒鐘后,就見那個人影穿過夜色,來到村口的火把光線下,我們才看清,來人是一個穿著紅色奧黛的女人,戴著斗笠。 她一走過來,那些朱貅就和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迅速的閃開出一條空隙讓她走過來。但是,她卻只是走到一半位置,站在朱貅中間,下巴朝我們這邊揚了揚,似乎在看我們。 現在我們所有人,都朝這個女人看過去。所有人中,自然包括我。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這個女人一遍,我發現,這個女人好熟悉,好像上次在游艇上看到過!不過,當時有兩個紅衣女人,一個個高,一個個矮。顯然,如果是游艇上的那兩個紅衣女人中的一個的話,那么,眼前這一個,絕對是個矮的那個。 我清楚的記得,樊守當時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并且,對她的態度也很不一般,為了她,都忽略了我…… 我趕緊將目光移到樊守的臉上,果然,見到他神色復雜的看著那個女人。 我心里隱隱泛酸,看來,真的是游艇上那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讓朱貅怕她,那么,這些朱貅是她養的嗎?她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我泛疑惑的時候,朱貅離我們越來越近,但將我們這幾十個人逼到棺材邊緊緊靠在一起的時候,它們居然沒有來攻擊我們,而是,和我們保持一尺距離,翹著腦袋,頭頂兩顆眼睛正在朝我們盯著。 “這……這是什么情況?”阮格契見朱貅不動了,深呼吸的朝汪洋問道。 汪洋依舊沒理他,而是目光來回在樊守和那個女人身上穿梭。 村民們也漸漸不在尖叫,只是,都警惕的看著腳前的朱貅,目露恐懼之色。 “阿守,為什么不聽話?”突然,那個女人開口了,只是,話卻是對樊守說的。 她這說話的口氣,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教訓的口氣,可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頂多二十來歲,怎么可能是樊守的長輩? 但現在重點不在這,而是…… “守哥,她怎么認識你?你和她什么關系?”我疑惑的朝樊守問道。 于此同時,腦海里浮現出之前接到某個女人打給樊守電話的時候來。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像那個電話里的聲音。 “別問了?,F在不是回答你這些的時候?!狈貐s對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話讓我很不滿,但我不好發作,畢竟現場情況危機,不是我使小性子的時候。 樊守見我沉默下來,他就朝那個女人回了句,“你別鬧了,把朱貅收走?!?/br> “放肆!”那個女人一聽樊守的話,氣的怒吼道,“之前你去大民的工地,找守陵蠱女棺材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不要打活蠱人墓的主意,可你居然還敢來!” 大民工地找守陵蠱女棺材? 我腦海里浮現出幾年前,我和樊守去大樊村村民的工地,救那叫大民的村民時,聽他說拆遷邪廟的時候,拆出一具棺材,當時,我們找到棺材的時候,現場出現了一個紅衣女人,我還以為是女鬼,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從幾年前就出現阻止我們找活蠱人了嗎? “原來,當時對我們使調虎離山計,然后燒掉棺材的人是你!”樊守聞言,恍然大悟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一直在我身邊對不對?” 第353,庫巴族詭異風俗(八) 一直都在樊守的身邊?樊守為什么這么問?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我這會把朱貅圍攻的事情拋諸腦后了,只一會看看這個女人,一會看看樊守,猜測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是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這個女人說話間,手一抬,一只黑色的,體形龐大的鎮獸蠱,這會一飛沖到村中那棵杰南隱藏的大樹上,只聽杰南“啊”的一聲喊,就從上面栽倒在地下的牛屎棚里去了,因為掉到干牛屎堆上面,所以,他并沒有摔傷。不過,他摔下來的時候,手里的弓箭就掉到了地上,被鎮獸蠱噴火給燒斷了弓箭。 “我的弓箭!”杰南是個少年,反應很靈敏,立刻從牛糞堆里爬起來,就看到自己的弓箭被燒了,氣的用英文喊了句,并且要沖過去,結果還沒到那邊,就被幾條朱貅給圍住了。他只得氣的呼吸不穩的瞪著紅衣女人,“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偷襲我們村子?” “偷襲?!”紅衣女人用英文回了他一句,隨后,伸手做出揮巴掌的舉動,鎮獸蠱就飛到杰南面前,用翅膀往他的臉上使勁的一扇,直接把杰南掀翻在地,這個女人才接著道,“哼,明明就是你剛才想要偷襲我!” 杰南被扇倒在地之后,半晌才扶著牛棚的木樁起身,目露懼色,不敢小窺紅衣女人了,自然也不敢輕易開口。 紅衣女人見狀,斗笠下的紅唇微微一揚,“愚笨的人,總是需要靠調教才能開竅的?!?/br> 話說到這她頓了頓,就朝樊守這邊重新看過來,接著話鋒一轉,“阿守,帶著你的朋友,快點從這離開,我保證不傷害這里的一畜一人?!?/br> 樊守這會還沉浸在她之前的那句話里似得,到現在還沒回過神,目光呆立的望著她,表情很傷感。 我是女人,還是深愛他的女人,所以,我對他這樣的表現很敏感,他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絕對非比尋常,否則,絕不可能被她牽動情緒。 想到這,我手緊緊捏拳,心里酸澀難耐。 “阿守?”那女人得不到他的回應,耐心很不好的喊了他一聲。 樊守這才回過神,卻說出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終于明白了?!?/br> “你明白什么了?”那個女人疑惑的問道。 不僅是她覺得樊守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我也覺得疑惑不解。 樊守低下頭,濃眉擰了擰,我居然看到晶瑩的淚水順著他的長睫滾落掉地,“你和鄭民濤是一樣的人,你們為了自己的目的,從來都沒考慮過我的感受?!?/br> 他為什么提到他的父親呢?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提到他,但是,我看到他難受,心里也抽搐的痛了一下,伸手過去握住他的鐵拳,“守哥,你怎么了?” 樊守聽到我的聲音,張開拳頭,反將我的手緊緊捏在手心,側目看著我,眸里水光閃爍,神情復雜,但是,卻一句話都沒對我說。 “男兒有淚不輕彈,你也是兩個孩子的阿爹了,別讓我瞧不起?!蹦莻€紅衣女人居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