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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我的孩子們,聽到沒有,不然我殺了你……殺了你……嗚嗚……” 我心中真的是焦急萬分,一想到守白守玉正在吃苦,我就失去了理智。 “老婆,你別這樣……”樊守忙阻止我,本捏在她肩膀上的手,變成了拉我掐她脖子了。 我沒他力氣大,所以,一下就被他拉開了。 我的手一被拉開,阮玉朵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神歹毒的望著我。我想再去掐她,可樊守把我的手捏住了,這讓我心中的火氣沒出發泄,氣的伸手拍打他的胸膛,哭著對他吼道:“你這混蛋,居然又瞞我?,F在還不讓我傷害這女的,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孩子們……” 說道最后,我哽咽的說不出話,手也不捶了,放了下來,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處抽泣。 樊守深嘆了一口氣,大手挽住我的腰,將我緊緊拉進他的懷中抱好,溫聲勸道:“老婆,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下次不會了,別哭了?!痹捳Z里充滿了心疼之感。 “還有下次!”我抬頭幽怨的瞪著樊守。 “哦,沒有下次了!我保證?!狈孛Ω目?,朝我故意憨憨的傻笑,舉手發誓。 “你每次跟我保證不會騙我,可是,卻每次都騙我,你信用為零了?!蔽冶緛砗苌鷼獾?,但看到他這笑容,我又不忍心真的生他的氣。 “我這不是為了盡快找到孩子,才來設計抓她的,誰知道你也跟來了?!狈責o辜的道。 “難道還怪我?”我瞪著他。 “當然不怪你,老婆,別氣了,也別擔心,有了這個女人在,我不信阮格契不交出孩子們?!闭f著樊守還吻了吻我的額頭,安慰道。 這倒是,這一點也算是真的讓我安慰了。 他這樣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我,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推開樊守,紅著臉朝其他幾個人望去,他們幾個都四處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只是白衣女人,她在我看向她的時候,冷冷的瞪著我,沙啞著嗓音問,“你們認識我哥哥?你們說的孩子,該不會是……是那對神童雙子吧?” 神童雙子? 我的守白守玉被她稱之為神童了? “對,就是他們!”我這會也冷靜下來,幾步走到她跟前,認真的看著她,帶著幾分祈求的目光道,“請你們把孩子還給我,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你們!” 本以為她會被我打動,卻沒想到,她勾起唇,冷笑道,“原來你們是他們的父母,不得不說,你們確實不凡,只可惜,那對雙子可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智慧還異于常人,我哥哥怎么可能舍得把他們還給你們,要知道……他們可是練成實體鬼童的好軀體……哈哈……” “你這惡毒的女人!” 我氣的伸手就往她的臉上要抓去,可不等我抓過去,從不打女人的樊守,居然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怒聲道:“你們要是敢傷害我孩子一根毫毛,老子保證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無路!” 樊守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的,再加上他那嗜血的目光,著實讓我都嚇到了。 阮玉朵被他打了一巴掌,因為身體被綁,所以,沒法伸手捂臉,只目露怯意的看著樊守不說話了。 “帶她走!” 樊守見她死活不肯說出孩子的下落,徹底怒了,就吩咐愣在一旁的石頭道。 石頭見狀,忙領著司機和兩個法師拽著那個女的下山了。我們隨后也跟了上去。 路上,阮玉朵生氣的一直在用越南話罵我們,樊石頭就時不時的賞她一個爆栗,氣的她不滿吼叫。 估計她平時都被人捧慣了的,這會被這樣捉著,感覺很羞辱也很惱火吧。 “守哥,那些小嬰兒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不怕他們?還有石頭怎么就看不見呢?”我這會看著阮玉朵扭動的背影,朝樊守問道。 樊守將我往他懷里一拉,然后挽著我的腰解釋道:“我不知道她用的什么邪術,讓我們見到那些小鬼的,但我知道,它們不是實體,所有的都是我們的幻覺,所以,我就努力的逼迫自己清醒過來,然后就感覺不到痛感了?!?/br> “幻覺?可我們都親眼看到了那些小鬼???”我更加疑惑了。 “石頭不是看不見嗎?你恐怕不知道吧,石頭的鼻子小的時候聞花湊得太近,花蟲進入他的鼻子里,吃掉了他鼻子里的一些東西,除了蟲之后,他就失去了嗅覺?!狈靥嵝盐业?。 因為石頭失去嗅覺,所以,他才看不見那些小鬼,這樣說來,我們產生幻覺的原因,是因為味道…… “夜來香的味道!對了,在小鬼出現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夜來香的味道,而且,阮玉朵的頭上也戴了一朵夜來香!會不會和這個有關?”我猜測道。 樊守手捏了捏帶著一點胡茬的下巴,想想道:“有可能,但絕對不止是一種味道就能讓我們產生幻覺的?!?/br> 我也覺得樊守說的很有道理,但畢竟我們不了解降頭術的施法方式,所以,猜不到也不足為奇。不然,隨隨便便就被猜到了,降頭術也就不是什么南洋最大的邪術了。 --------- 到了酒店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樊守事先安排了什么,這里的工作人員,居然看到他之后,朝他和我們鞠躬,并且無視我們將阮玉朵大搖大擺的綁回房間。 等我們回到房間之后,樊守就雙手合十的和兩位法師互相拜了拜,然后兩位法師用英文囑咐我們不能解開阮玉朵身上的紅繩,隨后,就在石頭的帶領下離開了。 他們一走,我就問樊守酒店的人怎么會突然對他這么恭敬的,樊守就告訴我,這家酒店的老板,在國內也開了家酒店,并且就是上次我們去除蛇蠱的酒店。樊守事后和那家酒店的老板成了好友,這次,他得知樊守住在這,自然讓他這的員工好好招待我們。 我這才了然。 這會阮玉朵被安頓在先前馬大芳住的那間房間里,估計是一路上她罵的累了,這會在房間里就沒了什么動靜。 因為房間的門打開著的,所以,我們能看到她靠在了沙發上,目光死死的瞪著我們,好像打算用眼神殺死我們似得。 “守哥,接下來,你怎么打算?”我從阮玉朵身上收回目光問樊守。 樊守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走到阮玉朵門口,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就拉上門,阻擋住了我們看她的視線。這時,樊守才回答我道:“等!接下來,我們就是掌握主動權的一方了,所以,老婆你可以安心的去休息了。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休息,看看,都瘦成什么樣了?” 說話間,還伸手撫摸了我的臉頰一下,眼里滿是心疼之色。 “那你呢?”他讓我休息,那他難道不和我一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