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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借居的主人傀體,就是之前她不聽我的話,進了二太太的房間,一門只隔,她就被二太太毒死了,我想救都沒來得及?!彬则哉驹陂T口,面無表情的和我說道。 我抓住重點,“二太太?你這傀體用了多久了?” “六十多年?!彬则曰卮鸬?。 “六十多年?!”我這下真忍不住好奇,伸手捏了捏傀體的手,發現她手背上的肌膚沒有老化,更沒有腐爛的痕跡,這讓我驚愕不已,“這傀體不會老嗎?” “會。所以,我每天都要吸很多的養分維持?!彬则匀鐚嵉拇鸬?。 我捏到它手背的時候,發現它皮膚冰冷的很,就和中了傀腹蠱蟲那些村民一樣的體溫。 看來,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被傀腹蠱蟲cao控的。 既然是蟲子,那么我也就不跟它爭辯了,于是,趕緊的去了浴缸洗了把澡。洗完出來,它還接過我手里的毛巾,非要替我擦拭頭發上的水漬,我看它這樣,忍不住好奇的又問了它句,“你怎么會成了守哥的蠱蟲呢?” “因為他就是我的主人?!彬则哉f道。 這叫什么回答??! “那他是怎么變成你的主人呢?”我換個說法問道。 “他就是我的主人?!彼琅f這么回答。 我拿它沒轍,就沒再問它,而是走到沙發那邊,看向腳脖子處,發現我今天到現在沒吃黑水蛭王的湯,這傷居然到現在都沒疼,而且,五指印的傷痕在慢慢縮小了。 我不禁納悶了一下,“咦,這傷痕怎么好像變小了?” “是主人之前給你那里涂了他的血?!彬则猿业?。 樊守的血能幫我解毒? 我詫異的看向皎皎好一會,她也直溜溜的望著我,我慢慢就閃神了。 樊守如果血能幫我解毒,干嘛還要去找什么蠱術秘籍呢?還有他的血既然能幫我解毒,為什么不等我醒著的時候幫我涂呢? 我真的很費解。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不等我反應,蛟蛟立馬身子一低,迅速的爬到了床底下。我驚愕的眨了眨眼,心想它這是干嘛??? “碧落,你醒了嗎?”門外傳來了老爺子的蒼老男音。 他找我干嘛? 我趕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凌亂的頭發,“是的,爺爺,我醒了?!?/br> 說話間,也走到門邊,替他打開了門。 只見老爺子穿著一套亞麻休閑的居家服,手里拿著一個首飾盒??吹轿议_門,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來,“你這不戴甘蔗葉護額的樣子,看起來可真清涼多了?!?/br> 我見他笑著,我也跟著笑了。忙扶他進房間坐。 他也不客氣,坐到屋里的沙發上后,就將手里的木頭首飾盒子遞給我道:“碧落啊,你既然已經懷了阿守的孩子,就已經是我們鄭家的媳婦了。這首飾盒子里,有我們鄭家給進門媳婦的傳家寶。之前我也給了你婆婆,后來她去世前,把這個傳家寶還給我……哎,現在,我就傳給你。你好好收著吧?!?/br> 傳家寶? 我趕忙小心翼翼的從他的手里接過首飾盒子,然后當著他的面打開了。 一打開,我就發現里面放著一塊翡翠平安扣吊墜。平安扣大概有玻璃杯口那么大,我不懂玉,但這透徹的玉澤,還有里面飄著的幾片像云彩一樣的綠翠,讓我知道這塊玉一定價值不菲! “這……這太貴重了吧?”我拿著玉墜,感覺沉甸甸的,心里也感覺有些壓力。 我從小到大,還沒佩戴過這么貴重的首飾,如果戴上,我心里肯定是有負擔的,生怕被偷…… “你這孩子啊,我家最珍貴的阿守都是你的了,這塊玉又算得了什么呢?安心戴著吧,這個屬于你?!崩蠣斪诱f完這句話,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我好久,又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許久,嘆了口氣,就離開了房間。 他剛走出去把門關上,床底下那邊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只見蛟蛟從床底快速的爬出來,然后起身,一把從我手里奪過玉墜,認真的看了看,然后又用舌頭舔了舔…… “你干嘛?” 好惡心!蟲子就是蟲子,遇到什么東西都愛舔一舔。 “女主人,這里面有蠱!” 第209,地形圖 為親們無條件加更! “有蠱?”我驚愕的睜大雙眼,死死的盯著它手里拿著的那塊玉墜。 怎么好好的玉里面會有蠱呢?那明明就是一塊普通的翡翠玉! “嗯,好像是石蠱蟲?!彬则詠韥砘鼗氐姆戳撕脦妆?,然后要遞還給我,我根本就不敢接了。指了指床頭柜,讓它把那塊玉放那去了。 它放過去之后,我突然想起剛才老爺子進來的時候,它躲床底下的事情來,“對了,蛟蛟啊,你為什么剛才爺爺來了,你要躲起來???” “主人命令過我,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在你身邊保護你?!彬则缘?。 樊守命令它這么做的,看來它很聽樊守的話。 我真的想象不出來,一條蟲子居然能活上百年!而且還能通人性…… 回頭樊守回家,我一定要問問他究竟是怎么把這條百年蠱蟲給收服的。 ——————- 樊守大概一個小時后回來了,身后跟著阿泰和玲子,他們手里都提著行李包,一看就是要長久住在這了。不過兩個人的表情有些怪怪的,眼睛也紅紅的。 樊守現在換了一套休閑的墨綠色西裝,里面的立領襯衣扣子解開到了第三顆,直接露出了喉結和胸甲骨,看起來隨意灑脫。 他見我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飯,不禁皺了皺眉頭,“你到現在才吃飯?” “我剛起啊……”我有點心不在焉,目光越過他身后的阿泰和玲子,搜尋了半天,也沒搜到老族長,有些疑惑,“守哥,老族長哪去了?他沒跟你們一起來嗎?” 哪知我只是隨口一問,玲子就突然手一松,手里的行李包掉到了地上,隨后捂住臉就開始哭了起來。 “玲子!”阿泰朝她喊了一聲。 樊守也朝她看過去,皺了皺眉。 我覺得不對勁,怎么一提老族長,玲子就哭呢? 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于是,我忙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樊守跟前,抬頭問他,“老族長呢?” 樊守不敢看我,而是別過頭,“他不愿跟我們回來,所以,一個人……” “不許騙我!”我算是發現了,每次樊守一想騙我的時候,就不敢朝我看。所以,我焦急的打斷他欲瞞我的話。 他就垂下眸,深深嘆了口氣,“老族長他……他去世了?!?/br> 我一聽這話,腦袋嗡一聲響,空白了好一會,“什么?這怎么可能呢?我今早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