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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生活用品,這些零食還是我特地到市中心買的?!?/br> “辛苦我們家可愛的筱筠了?!备禎撋焓帜笾哪樀?,恨不得去親上一口,“真好吃,想吃這個想了好幾個月了?!?/br> “少吃點,免得變胖了,衣服穿不進去,到時候導演該找我算賬了?!?/br> 見她嘴角還殘留著一粒紅色的辣椒籽,陳筱筠扯了一張紙巾幫她抹嘴。 “我有分寸?!?/br> 談到這個,陳筱筠想起正事來:“你和秦衍是今天晚上拍吻戲嗎?” 傅潛心虛地嗯了一聲。 陳筱筠興奮得不行:“一想到明天能看到你和他拍吻戲,昨晚激動得我差點睡不著覺?!?/br> “……你不會覺得很怪異嗎?” 陳筱筠聳了聳肩,絲毫不介意:“不會阿,有什么可怪異的。演員嘛,拍吻戲這是很正常的呀,我拎得清的,你不要有心理壓力,我只是想看看真人版意yin一下,你懂的?!?/br> 傅潛失笑,拍了下她的大腿:“你倒說說你想意yin些什么?” 陳筱筠打掉她的手,煞有其事說著:“傅潛,你現在就是我學習的榜樣,所以你一定要爭氣知道不?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說我要是能跟你一樣努力的話,以后我有沒有機會和秦衍拍戲呢,不是跑龍套的那種,就是女主角或是女二號那樣的?!?/br> 這個世界上,可能也就只有陳筱筠一個人相信她是靠自己的實力才被選為女主角的。 傅潛一時五味雜陳,摸著她的頭順著頭發:“會有的,會有機會的?!?/br> 兩人正互相鼓勵著,化妝室的門突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伴隨著工作人員洪亮的一聲:“傅潛,張導找你?!?/br> 傅潛連忙起身:“那我先出去了,你在這等我一陣?!?/br> “你去吧,不用管我,我在這坐著就行?!?/br> 陳筱筠很大方地擺擺手,拿出手機開始玩最近新出的一款游戲。 一局還沒打完,房門就被敲響了,她按下暫停鍵,不情不愿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誰???”她邊走邊喊著。 門外沒有回應,她一拉開門,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差點沒站穩。 竟然是秦衍! 秦衍見她在這,稍稍感到意外,卻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問她:“傅潛呢?” “呃……你找她啊,她、她剛被導演叫走了,就幾分鐘前……大概兩三分鐘前被叫走了,”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陳筱筠僵著臉伸手撓了撓頭發,暗罵自己簡直丟人。 她抿著嘴唇,盡量讓聲音恢復正常,“要不你進來坐一會等等?她應該很快就回來了?!?/br> 秦衍本來想拒絕,但見她把門都敞開了,也不好意思讓這小姑娘尷尬,便點頭走了進來。 陳筱筠暗喜,問:“你要不要喝點水或者飲料什么的?” 秦衍一愣,遲疑地應了一聲。 陳筱筠問完才意識到自己剛來根本不知道水放在哪,她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開始在房間里四處翻找著。 房間里此時只剩下柜子開開合合的聲音。 秦衍回過頭見她這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的樣子,覺得挺滑稽,禁不住輕笑了一聲。 他這無心的一笑卻讓陳筱筠猛地回過頭,心如鹿撞,像細石投入心湖,蕩起陣陣漣漪。 她還在發著呆,就聽到秦衍說:“水放在你右手邊白色的柜子里?!?/br> 陳筱筠這下終于回過神,只是大腦仍是混沌一片連左右都分不清楚,她木木地站在柜子前面沒有動作。 秦衍失笑,走到她跟前,伸手打開柜子,伸手時肩膀不小心摩擦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手臂。 陳筱筠抖了一下。 秦衍擰開礦泉水的蓋子,不以為意地說著:“對不起?!?/br> “沒事,沒事,我享受著呢?!?/br> “什么?” 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陳筱筠的臉仿佛被火燒過,擺擺手:“沒什么,你喝吧,我出去逛逛?!?/br> 再在這里待上一秒,她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因為心跳過快而當場猝死。 在陳筱筠的少女春心蕩漾中,夜幕終于降臨。 工作人員和主演們都擠在一間不足五十平米極其簡陋的房子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室內昏暗陰沉。 這是租借后經過改造的場地,基本上和原著中描寫的許路遠家的房子相一致。 陳筱筠看著工作人員正在擺弄著器材,小聲問傅潛:“緊張嗎?” “還好?!?/br> 陳筱筠捏著她被汗洇濕的手掌,鼓勵道:“你現在就是莫晚,他就是許路遠,這里沒有別人,只有你們兩個,你不要有壓力?!?/br> 傅潛點頭,深呼了一口氣。 秦衍也站在她對面,向她投來肯定的眼神。 導演張勇輝看了過來,瞥了一眼傅潛細長的雙腿,咽了口唾沫,扭過頭拿著喇叭喊了聲:“準備——” 傅潛和秦衍連忙來到門口的位置站定。 “a!” 先是一個環境的長鏡頭描寫—— 狹小的臥室里,只擺了一張不大不小的木床和一個矮柜,墻壁上除了灰塵以外,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床上卷著一張暗灰色的薄床單,而枕頭是最老舊的那種款式。 緊接著鏡頭向上搖移到窗口的位置,室外的光被厚重的布窗簾嚴嚴實實地擋在外面進不來,整個空間顯得更加壓抑,最后鏡頭停格在殘留著污漬的黃色瓷磚上,上面還有幾道裂縫。 說話聲漸漸切入,鏡頭給了傅潛一個大的特寫。 莫晚打量著室內的陳設,聲音里難掩鄙夷:“許路遠,你就住這?” 許路遠明面上裝著不在乎,背卻沒有方才挺得直了,故意提高音量掩飾:“怎么了?看不起我?” 莫晚皺眉,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笑罵:“我只是關心你,你這兒氣都不通,太悶了。你一個大男人犯得著這么敏感么?天橋底下我都躺過,你這算什么?” 許路遠皺眉,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她卻很自覺地在他床上坐下,還伸手敲了敲床板,發出刺耳的吱呀一聲。 “你meimei呢?不在?” “她這一周留在學校沒回來?!?/br> “她平時住哪?” 許路遠在她旁邊坐下指向隔壁。 莫晚挪了過來肩膀緊緊挨著他的,帶著意味地蹭了蹭:“你們住這么近,不會尷尬么?” “她是我meimei!” 反應這么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肯定有鬼。 莫晚對這反應實在不滿意,撩了下頭發絲,頭向前仰,湊到他的耳邊低語,想引他承認:“你肖想過她,對么?” 觸碰到自己的底線,許路遠臉色一黑,執過她的手狠狠捏住,從牙關里擠出兩個字:“沒有?!?/br> “那我呢?” “什么?” “你肖想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