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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固定住。 “今天晚上暫時把它放我房間吧,你安心睡?!?/br> 聽了陳奐的提議莫桑變得激動了起來,“萬一......” 陳奐打斷了她的話,“沒有萬一,你睡覺的時候鎖好房門?!?/br> 陳奐知道,莫桑的擔心是多余的。很明顯,普通人類的血液對于鐵蛋來說并沒有那么誘人,它對普通人的血液需求就像是人在不渴的時候喝水一樣,可以喝,但也并不是一定要喝。但它對3號的血液的需求就像是人需要氧氣一樣,去吸3號的血似乎是出自它身體里的一種本能。 “恐怖襲擊持續發酵,現在死傷人數已達上百,警/方目前已用武力控制住局面,但事情發生的根本原因,仍舊不明......” 電視再次被陳奐給關了,莫桑擰起眉頭,認真嚴肅地看著他,“為什么我每次看到這個你就關電視?!?/br> 陳奐舉起了手中的三明治,“吃東西的時候看電視會影響你的注意力,這樣你的血液就不能完全集中到胃里幫助你消化食物。同時看電視的時候大腦需要大量的血液,你這樣大腦的血液不足,長久下來會導致頭暈眼花?!?/br> 莫桑直視著他,“不要轉移話題?!?/br> 陳奐不管莫桑,自顧自地接著道:“而且早在很久以前就有研究表明你在看電視的時候會不知不覺吃下更多食物......” “2號3號是你們研究所的試驗品么?”莫桑強行打斷。 陳奐沒有回答,自顧自吃著食物。自從莫桑來了之后他只吃膠囊的習慣已經不知不覺改變了。 “我是1號么?” 一個致命問題! 莫桑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面色寧靜。她其實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些人是因為接受了試驗之后才會變成這樣,還是實驗之前就這樣了。 如果是前者,那對于莫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滅頂之災。有誰愿意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 陳奐停止了咀嚼,但依舊保持沉默。 莫桑怒地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回答呀?” 手掌心火辣辣的疼,但這一切都及不上她心中的惱怒所帶來的傷痛。 阿布不知什么時候滑了過來,“莫小姐,憤怒容易造成各類心腦血管疾病發生......” 莫桑二話不說拿起了桌上的牛奶對著阿布澆了下去。 阿布無可奈何地攤攤手,“莫小姐,我是防水的,你這樣傷害不了任何人,只能對自己造成影響?!?/br> 莫桑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把另外一杯牛奶澆到了陳奐頭上。 這下阿布乖乖地閉了嘴。 如果現在空氣中有足夠的水分的話,估計現在能直接結成冰渣子。 阿布很識相地立馬遞了一個手帕給陳奐,陳奐結過手帕緩緩地擦拭著臉上黏膩的液體,然后就沒了動作,繼續吃早飯。 本以為會撥起千斤巨瀾,沒想到卻像是風吹過湖面。 陳奐無所謂的模樣激怒了莫桑,她轉身摔門離去。 “主人,要不要追她回來?!?/br> “隨她去?!?/br> 電話響起,陳奐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什么事?” 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不善,電話那頭的洛祺明顯愣了一下,過了半晌才道:“陳博士,快來研究所,有了新發現?!?/br> 會議室里,所有研究所里的精英都到了。 Q博士站在主位緩緩說道:“對于前段時間流傳的病毒相信大家都很頭疼,現在終于有了有了新的進展?!?/br> 洛祺放出了投影儀,Q博士指著投影儀,示意大家看過來,“這是一位病毒攜帶者,他身體里的血液已經被吸干了,包括他體內的所有細胞,也都處于了死亡狀態?!?/br> 大家的身體都忍不住前傾,希望能把圖片上面的人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洛祺又調換了幾張圖片,圖片上是一條蟲的不同狀態。白色細小的,紅色粗壯的。 Q博士接著解釋道:“就是這個生物,它能完全吸取掉人身體里的所有物質,并且將它消化?!?/br> 他了一會兒,看了一圈大家的反應接著道:“它消化的方式仍然不明,它并沒有分泌物,所以我們也無從研究,所以現在一旦發現有人感染了病毒,立馬蟲來解決?!?/br> 陳奐舉了舉手,Q博士對著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發話。 他站了起來,神情凝重,“Q博士,很明顯,這種方法會讓病毒感染者死亡,我們研究的目的是希望他們能恢復健康,不是讓他們永遠的連一個細胞都不剩地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可我們現在的行為,難道不是和我們的意愿背道而馳了么?” 第30章 第三十章:拯救人類這件大事 會議室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低聲討論著。 Q博士盡量讓自己的嗓音保持平靜,“陳博士,你是我們在座的最年輕的一位,但你的資歷并不淺,你應該明白,這個病毒越來越厲害,它已經不能利用火化來完全消除了。甚至它的傳播方式也越來越便捷,從以前的血液傳播,到現在都能通過唾液傳播了。以后傳播的范圍要是變的更廣,染上病毒的人更多我們該怎么辦?到時候用蟲還來得及么?” Q博士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陳奐臉色冰冷,Q博士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又放輕了嗓音,“如果不在事態惡化之前消除,那只會危害更多人。那么久了,我們都沒有研究出辦法來遏制病毒的辦法,王博士既然研制出了蟲,就證明了他的立場?!?/br> 陳奐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沒有說話。 Q博士打出了親情牌,“陳奐,你是王博士最得意的學生,他帶你進研究所一定也是希望你為大局考慮的?!?/br> 陳奐有些憤怒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會議室。 他走到會議室外面,用力地咬咬牙,最后像是爆發了一樣用力地踢了一下墻角。踢完墻角又無力地蹲了下來,他其實也恨,恨自己的無能。 莫桑茫然地走在大街上,過路的人好像都和自己沒什么太大的關系,就連綠化帶里的花花草草都有一片屬于自己的地方,而她,卻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無家可歸,這是一個多么傷感的詞! 如果現在回去找陳奐不就是讓他看笑話么?而且,他們對她有什么盤算,她一點也不清楚,這種感覺就像是馬上要成為別人刀俎下的魚rou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