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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步,順從了余年的意思。 “女兒心里都清楚,我們就別插手了?!彼D了頓,悠悠地說,“不過,未來的女婿總要讓我們見見的?!?/br> 父上大人氣極:“我可不記得我有個女婿了!” 余年喃喃:“我們才談了一個月不到呢,太快了?!?/br> 父上大人幾乎是要暴跳如雷了:“一個月不到就把你拐上床了?混小子!” 余年忙自證清白:“我們什么都沒做?!?/br> 母上大人不甚在意:“飲食男女,食色性也,沒什么?!庇忠馕渡铋L地看著父上大人,淡淡地說,“我當初嫁給你時總共也才見次了五面,認識半個月也不到,說嫁就嫁了,我爸爸也沒你這么大反應啊?!?/br> 父上大人辯解:“因為我老實憨厚!” 母上大人說:“顧商暉哪里不老實憨厚了?零緋聞哦,尋常人能做到嗎?而且這孩子戲也不錯,風評也很好,很難得的?!?/br> 父上大人冷哼:“零緋聞?他和那個男歌星,叫什么來著,哦,對,章效!可是緋聞滿天飛??!” 母上大人被一語驚醒夢中人,看著余年,神色頗有種緊張,問余年:“顧商暉不會是同性戀吧?” 余年哭笑不得:“媽,那只是粉絲YY 的CP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寢室電閘跳了,今天才去阿姨那里弄好,上午又有課,所以拖到現在才發。#論裸更的悲哀# ☆、第二十九章 母上大人滿意地下了結論:“那就沒有什么是可以再挑剔的了?!?/br> 父上大人在一旁堅持:“還要看人的品格!品格!” 余年一臉頭疼地坐在一旁,唯恐二老忽然生出一個奇思妙想,想要現在就去瞧一瞧他們的好女婿。 母上大人似乎察覺了,安慰說:“今天我和你爸來這兒,主要還是為了談生意的,順道來看看你?!?/br> 余年一愣。 母上大人說:“在婚事上這一點,女方不好太急迫,不能讓人覺得自個女兒恨嫁,否則要叫人看輕了的。男朋友呢,我和你爸爸不會特意見的,除非他提出要來拜訪我們?!?/br> 余年長出了一口氣。 母上大人把房卡交給余年:“女孩子在外面總要保護好自己,想要自己住就下來住,沒誰定的規矩說男女朋友得同房。如果不想,記得做好措施就可以了?!?/br> 余年接過房卡,心中暗自感嘆母上大人的開放。 兩人喝了杯茶,休息了一下,當真就走了。余年看到有車來接他們,終于相信他們是來談生意的了。 把他們送走后,余年看了看日頭,覺得今天天氣不錯,便腳一拐,順路進了一家奶茶店點了一杯牛奶三兄弟,又要了一份黑森林蛋糕,坐在靠窗的位置。 日光從外頭清清爽爽地照了進來,灑了一地的光斑。窗外行人游走,偶爾能看到幾個穿著戲服的人擠在一輛三輪車上由人載著狂奔而去,再一回頭,是一室的安詳,千里追星的小朋友坐在角落低聲商量如何能混進劇組,還有戴著太陽鏡衣著時尚的女孩聽著歌縮在角落。 窗內是閑適,窗外是生活。與這個影視城般,一般是光鮮亮麗,一半是現實的碰壁。 余年忽然想到上回在影視城,四井站在城墻上,看著燈火,說:“在這里伸出手好像能抓住那片燈紅酒綠,好像自己能擁有所有??傻拖骂^看看自己的腳下,除了泥土磚石,別無所有?!?/br> 她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帶著幾分寂寞,還有幾分自卑。 又是自卑……余年最近對這個詞,真的是敏感過度了。 余年的腦海里一會兒是四井倔強的神情,一會兒又是葉微嘲諷的笑容,滿滿的,怎 么也揮不去。 “余年?”一雙高跟鞋停在了余年的桌子旁,余年順勢抬眼,看見的是章簡沫。 余年挑了挑眉,低頭咬住奶茶的吸管,吞咽白色的奶沫。 章簡沫不由分說就在對面坐下來,把自己手里的包包放在桌子上,摘下戴著的墨鏡,撩了撩額前的長發,說:“我們談談?” 余年不動聲色:“我們?確定?” 章簡沫淡笑:“你放心,你這樣段位的,我可不忍心出手。況且,顧商暉已經把意思表現得這么清楚了,我再貼上去,可不是自我作踐了?!?/br> 余年眨眨眼,表示并不是很明白章簡沫說的意思。 章簡沫說:“看在我們相識一場也是緣分的面上,我還是想要提醒你一句,戀愛歸戀愛,結婚歸結婚,你當真以為能和顧商暉走得長久嗎?” 余年漫不經心地拿著小叉子戳了戳蛋糕,連眼睛都懶得抬:“哦?不知章小姐悟出了什么高見?!?/br> 章簡沫看著余年的表情,一時吃不準她到底上心了多少,只好接著說,看她能聽進多 少:“我可是娛樂圈里的人,這個圈子從不卻美女帥哥,遍地都是金銀開花,物欲橫流四個字在這個圈子被詮釋得從所未有的完美。真愛在這個世界本來就少,你覺得在娛樂圈出現得可能性又有多大?” 余年輕笑,看著章簡沫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不屑。 章簡沫頓了頓,接著說:“不說別的,你能忍受顧商暉接吻戲嗎?或者床/戲?顧商暉那皮囊生得好,吻戲是常見的吧?床/戲大概也不少,不知道你有沒有把他的片子都看完了?感覺如何?” 余年拿著小叉子的手一頓,不得不承認,章簡沫說的讓她心里產生了點點不舒服。 對顧商暉這種演員來說不接吻戲的可能性實在太低,雖說職業需求,但余年內心的確會有點介意。 這種介意,來自于在意,來自于占有感,余年很難說能克制住。 章簡沫看著余年的神情,知道她是聽進去了,微微一笑,內心很是得意,說:“擦槍走火這種事情,余年,你應該也能理解吧?!?/br> 余年用叉子叉下了一塊蛋糕,狠狠地塞進嘴巴里,吞咽入肚后,才看著章簡沫:“那又如何?這個男人可是我的?!?/br> 章簡沫抿嘴笑,說不出的春風得意:“誰知道這件事了?” 章簡沫走后,余年的心情又晦暗了幾分。她咬著唇坐了一會兒,到底還沒忍住,掏出手機搜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