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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可以找,我等你把借口用盡的那天?!比缓舐牭侥干洗笕寺曇暨h了許多,余年拼命豎著耳朵才可以聽清楚,“你跟女兒說清楚?!?/br> 余年在心里直呼大事不好,捂著電話拼命喊:“老媽,老媽,你聽我說?!?/br> 那頭的聲音卻已經換成老爸的了:“閨女,我老婆,你老媽,讓我來告訴你一聲,從明天開始,一直到元旦,每個禮拜雙休日都要去相親?!?/br> 余年哀嚎了一聲:“不用吧,我才二十七!老媽生我的時候也二十九了?!?/br> 老爸嘆了一口氣:“閨女,你不要怨爸媽,爸媽也是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急。你看,如果你有個男朋友或者暗戀對象,哪怕你三十幾結婚的,我和你媽會攔著你?” 余年沉默了一下,老爸接著捧著電話淳淳善誘:“從現在到元旦,每個禮拜的雙休日都要相親,你想想看,要見幾個男的?老爸實話告訴你,今天來的這個已經算不錯了,你別說人家有心上人什么的,可長的帥又有錢,后面那幾個用歪瓜裂棗形容都是抬舉了。欸,我可憐的女兒呦?!?/br> 余年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后鄭重其事地對著手機說道:“老爸,實不相瞞,我的確有個心上人,暗戀許久了,只是……” 話講到一半,她突然意識到對話那頭的氣氛不是很對,再仔細一聽,就聽見她老爹笑得蕩氣回腸:“老婆老婆套出來了,閨女真的有暗戀對象?!?/br> 余年:“……” 老爹,你可以的! 然后聽見母上大人滿語氣的失望:“傻閨女喲,她也不想想,從現在相親到元旦,三個月哦,我哪里認識這么多男的?” 余年:“……” 老爸捧著電話笑得合不攏嘴,不住地對余年囑咐:“女兒,你要加把勁哦,好好努力,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老爸對你還是有信心的?!?/br> 余年:“……” 掛了電話,余年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沙發上,把自己的頭深深地埋進了一堆抱枕中。 心上人……哪里來的心上人? 晚上,曾桑桑一通電話把余年喊上了微博,彼時余年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稀里糊涂地瞪著通稿,半晌腦子都沒有回轉過來,只記得曾桑桑在電話里吼:“余年,這件事你趁早理清楚了,越拖事情越復雜?!?/br> 不用想,自然是微草的事情。 余年揉了揉眼睛,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這才重新開始看微博。 微草最先發行的EP已經登上音樂榜的前三位,瞬間吸了很多粉,而嘉程顯然愿意花時間和資源去包裝她,于是沒過幾天,就幫她要到了國內老牌的綜藝節目的邀約。 微博上的秒拍視頻剪的就是其中主持人與微草的一段訪談,才三分鐘,可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主持人:“我聽說,嗯,不知道這個問題現在拋出來或者說以這樣的方式拋出來,是不是會讓你感到尷尬,但的確這是很多觀眾朋友關心的一個事?!?/br> 還沒等主持人說完,微草就拿起話筒湊到嘴邊,淺笑道:“是想問我和余生的事情吧?沒關系,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已經傷心了一場,現在再回想,只覺得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br> 主持人的話筒已經湊在嘴邊,明顯頓了一下,才接她的話下去:“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是不是?” 微草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曾經是,我以為我們兩個能友誼長存,沒想到后來竟然出了這樣的事?!?/br> 主持人說:“能詳細地說一說當年的事嗎?” 微草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對當年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事情發生地太快了。抄襲的事情一被掛出來,我想要問她個所以然,可是卻沒想到年年卻把我取關了?!?/br> 主持人困惑:“年年?” 微草“嗯”了一聲,說:“余生的原名是余年,我們朋友習慣稱呼她為年年?!?/br> 微草轉了轉身子,看著鏡頭,說:“其實當年,我什么都比不上你,還有桑桑?;蛟S你已經習慣了我一直都只在你們兩人后做個小跟班,所以才肆無忌憚地拿了我編的曲子去約歌,可是,年年,你知道嗎我有多珍惜我們的友誼?哪怕你只是提前對我說一聲,我都愿意給你當槍手?!?/br> 余年看視頻的時候,第一回,只是看著微草出神。 幾年不見,這個小姑娘已經生得很是出挑,穿著牛仔的及膝短裙,腳上是一雙細高跟的涼鞋。頭發在后面扎起來,臉上化著淡妝,五官未曾變,可是氣質已經落落大方了。 第二回,才去聽她們說了什么。 余年看完后,內心說不上是什么樣的感覺。 □□年的朋友,哪怕最后決裂,分道揚鑣了,可是那些美好的青蔥歲月有她的身影,所以,下意識地余年還是想說服自己,葉微沒有這樣不要臉,她總還顧念著曾經的友誼。 可原來,到底還是她太年輕了。 余年凝著眉盯著微博,長吁了一口氣,剛剛想要起身去臥房開電腦,顧商暉的電話進來了,余年接之前瞥了一眼,竟然已經打了十個了。 “年年?!彪娫捊油ǖ哪且豢?,有風聲吹過,顧商暉的聲音在耳邊沙啞,低沉,“哭了嗎?難受嗎?想要抱抱嗎?” 余年愣了一下,說:“沒有,我很好,還能給你說個冷笑話?!?/br> 顧商暉頓了一下,才有些無奈地說:“為什么不接電話?” 余年不好意思:“睡得太熟了?!?/br> 顧商暉“哦”了一聲,帶著些許的疲倦:“我在你樓下,很累,很餓?!?/br> 余年還來不及糾結顧商暉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B市。顧商暉略帶疲倦又有點委屈的嗓音已經忽然讓她的心柔軟了許多,像是看見了一只蘇格蘭折耳貓趴在竹筐上偷眼瞧著自己,想要水,想要貓糧,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余年說:“你稍等,我下來了?!?/br> 她隨手披了件衣服跑下去,才打開下面的防盜門,就看見顧商暉站在路燈旁,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帽檐下露出一雙溫柔璀璨的雙眼,身上的黑色英倫的風衣豎起領子,剛剛好把精致的五官 都遮掩住了,只余挺拔的身姿被暖暖的燈光罩著,偶有泛黃的樹葉飄下,落到了肩頭。 余年走過去,問:“你怎么